“这婚事是我和九魔宗的一名元婴期老怪私下里定的,所以嫣儿这孩子自然不知道。”李秋红神色微微一变,目光闪烁俩下,便开口敷衍道。
在凡人当中,男女的婚事,一般都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的,而在修真界当中,其实也是如此,只不过,父母之命,换成了师长,所以李秋红这番话,看起来倒也是合乎道理的,不过要知道,这李秋红实际上根本不是紫嫣儿的师长,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知道,这李秋红不过是想排除异己而已。
张劫心中冷哼了一声,眼中杀机一现,如果这李秋红不是云霄庭的长老的话,就凭此话,他估计早就将其一掌击杀了。不过最后他还是强忍了下来,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神色如常的问道:“难道李道友也不问问嫣儿师姐是否同意?”
“呵呵,张道友说笑了,我是她的师长,自然有权将她许配给其他修士,还需要她同意?何况能与那位元婴期的孙子成为双修道侣,这可是别人想要的福分都不能,我能帮她争取到这个缘分,还是那位元婴期老祖看在我的面子上。”李秋红说的理智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听到这话,张劫面露一丝讥笑,开口道:“虽说如此,但据我所知,嫣儿师姐似乎很讨厌那位元婴期的孙子吧,而且那孙子我也见过,人品不正,一看就是个骄奢淫逸之人,就算那人有些来历,身为师长也不该将自己的门下弟子往火坑里推吧。”
张劫一番话说的有情有理,顿时将那李秋红反驳的说不出话来,那李秋红站在原处,脸上阴晴不定的闪烁片刻,方才开口道:“张道友此话何意?难道是在指责我有意陷害门下弟子的意思?”
“李道友想多了,我怎么会指责你呢?只是觉得此事还是应该得到嫣儿师姐的同意才好吧,否则到时候传扬出去,岂不显得我们云霄庭把门中弟子当做一回事?”
张劫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秋红,目光中尽是玩味之色。那李秋红见状,虽然心里恼怒无比,但是畏惧张劫的神通,也不敢显露出来,只好忍气吞声的说道:“那又如何?身为本派弟子给门派做些贡献也是理所应当的,要知道,若是这婚事成了的话,咱们云霄庭与九魔宗之间的关系可就更进一步,以后再有人想要威胁咱们的地位的话,自然也得掂量一二了。”
“道友的意思,是准备用紫嫣儿用来讨好九魔宗了?”
“怎么能用讨好二字,大家是互惠互利而已。”
闻言,张劫冷笑一声,刚要说话,躲在石室外的紫嫣儿顿时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俏脸覆辙一层寒霜的冲着那李秋红说道:“老妖婆,要嫁你嫁,不要拉上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什么为了云霄庭,哼,说的好听,其实你只不过是为了排除异己罢了,何况平日你跟那个九魔宗的元婴期修士狼狈为奸,勾三搭四,你以为灵丹脉的弟子们会不知道?”
见到这一幕,即便是早有准备的张劫也是不禁愣了一下,没想到此女会如此激动,看起来在她心里对这李秋红怨恨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了。
而被紫嫣儿一顿抢白外加揭破老底,那李秋红一张脸顿时变得涨红无比,怒不可遏的伸出手掌向着紫嫣儿拍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青芒突然飞至,砰的一声弹在了那已经抬到了半空的手掌上,登时便将李秋红击退。
与此同时,张劫拍桌而起,面色阴冷的对着那李秋红喝道:“放肆,张某的地盘,你也敢动手?”
那李秋红闷哼一声,连退数步,脸上阴晴不定的闪烁起来,此刻即便她再蠢也知道张劫和紫嫣儿是在合伙侮辱她,心中暴怒,顿时有些失去了理智,说道:“看来张道友是要护着这臭丫头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告辞了,等着过些日子,那九魔宗的元婴期老怪前来要人吧。”
听到这话,张劫心中一喜,自己正找不着把柄,没想到这老妖婆竟然自己说了出来,当下故意将脸一拉,肃声说道:“李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打算让外派修士来对付同门道友不成?”
听到这话,那李秋红神色一变,自知失言,急忙改口道:“张道友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劫哪给她解释的机会,顿时出言打断道:“你是什么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吧,李秋红你身为一脉之主,门规戒律应该比我清楚吧,暗自勾结外门,陷害同门修士,是什么罪责,你比我清楚吧,今日你还打算活着离开此地?”
看到张劫脸色逐渐变得狰狞起来,那李秋红顿时神色一凛,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身形一晃,二话不说就要向外面逃去。
张劫杀机已起,又岂会轻而易举让其逃走?身法一展,瞬间在李秋红的之前,出现在了那洞口。
“张道友,这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向同门修士动手的话,你不怕让其他道友非议?”李秋红神色大变,她可是亲眼见过张劫如何杀掉烈长老的,所以自知如果动起手来的话,肯定不会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无缘无故?呵呵,你以为张某行此事之前,真的会一点准备没有?”张劫一抬手,只见掌心之中赫然贴着一张黄色符箓。
“录音符,你陷害我!”看到张劫手中之物,那李秋红神色骤然大变,这录音符箓,有记录对话的功效,如今张劫将此物拿出,显然就是准备以此当做证据了。
“陷害?我可没有逼你,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