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你这么担心,不如我们继续”唐舒文戏谑道,他是真的很想继续,哄了她睡后要去冲凉水,大冬天的真是一种折磨呢。陈雪如沉默下来,今晚的唐舒文是她没见过的,温润,冷静,温柔,体贴,且又大度,坦白,诚恳。和寻常的他天差地别,这样宽慰着她,又不掩饰自己yu望的他让她真的想和他试一试。或许,并不会真的那么排斥和讨厌。“好了,我逗你的,快睡吧。”唐舒文躺下来,轻轻拥着她,陈雪如道:“关灯好不好”唐舒文把灯关了。黑暗中,他忍受着两人肌肤摩擦而起的火,知道陈雪如抗拒,他却没有动作,他不想陈雪如更排斥他,更讨厌他。顾睿这混蛋,到底是怎么把她变成这模样,如此恐惧。他怜惜地抚着她的长发,这丫头真是遇人不淑,先后遇到顾睿和他,都对她这么坏,这些年,她吃了很多苦,没有愤世嫉俗,也没有尖酸刻薄,反而保持过自己的纯真,真的很难得。倏地一怔,陈雪如的手主动攀上他的胸膛,唐舒文一僵,身子倏地紧绷起来,他已经很压抑自己的yu望了,她这胡乱一碰,仿佛点燃了压抑的火苗。他深呼吸,真是一种折磨,他正想分开一些睡,就听陈雪如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难受吗其实我可以可以”她还没说完,唐舒文已敏捷翻身压在她身上,狂喜般地吻住她的唇。如此明显的邀请,他怎么听不懂。她肯跨出一步,他求之不得。小小的舌尖一直逃避着他的追逐,唐舒文铁了心要挑起她所有的热情,哪会放过她,揪着她舌尖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陈雪如忍受着他的碰触,一字不吭,唐舒文轻声道:“不舒服吗”陈雪如摇了摇头,也不是不舒服,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没不舒服,但也没感觉到什么快乐。身子酸酸麻麻的,令她不安。他的手指渐渐往下,他们刚刚虽是半途而废,却也做到最后了,她难受得呜咽,很快又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唐舒文亲着她的唇,哄着她不要咬着唇,他侵入的时候,她是排挤着他,浑身僵硬如石头,陈雪如怕他失望,试图放松自己,效果却不佳。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软成水,唐舒文的动作也慢慢的加快,加重,却不敢太过粗暴。可他顾及着她的感受,陈雪如本就厌恶这件事,他又那般粗暴的对待过她,太过激烈的动作只会让她反感,所以他温柔有力,一心一意想让她也得到快乐。渐渐的,她的身子热起来,慢慢的有了反应,唐舒文感觉到了,狠狠地吻住她唇。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取悦一个女人,让她能得到快乐才是最美妙的感受,那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感动。陈雪如也是第一次觉得,男女之事,原来并不是自己印象中那般丑陋和不堪,她竟然还能主动去迎合他的动作,或许是感受到他的珍惜,感受到他的忍耐,她的心也被融化了,身子自也没有再去抗拒他。“舒服吗”他在她耳边笑着问,陈雪如脸颊大燥,只是攀着他的肩膀,羞涩不应,唐舒文抱着她起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动得有些酸了,他释放了自己热情。直到结束,那余韵还在久久回荡,激烈的喘息慢慢的才平复下来,原来,并不是那么厌恶,甚至真如他所言,是很美好的一件事。他扭转了她对这件事根深蒂固的厌恶和印象。事毕,唐舒文没有翻身便睡,而是搂着她,帮她擦去额上的汗水,他知道她没有gao潮,但愉悦是有的,想要一次就让一位长久处在此事恐惧中的女子立刻得到高chao也不现实。“还好吗”陈雪如点点头,倏地又觉得两人太过亲密了,起身想要远离,却被他扣住,谁不准逃离。“用过就丢,把我当成草纸了”“没有。”陈雪如低声道,又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不由得大恼,她从没想过,她和唐舒文有一天也会这么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唐舒文也没多说什么,陈雪如说道:“顾睿的事,谢谢你能包容。”或许,正因为是没爱,所以才不在乎,不过没关系,他能包容她这件事,她很庆幸。唐舒文淡淡道:“我自己都有过不知道多少女人,怎么会不包容你呢,要算账,怎么都是我比较吃亏,我是商人,不做亏本是的事。不过我还得说,你以前眼睛长哪儿去了,竟然看上顾睿,真是掉我身价。”这种混蛋男人就该配韩碧。陈雪如忍不住嘀咕,“你也不见得眼光有多好。”“好了,不说了,睡吧,我去打一通电话,你先睡。”唐舒文起身,披着一件外袍出去,拨了一通电话,“喂,发一张请柬给顾睿,让他明天来参加婚礼。”“是”唐舒文放下时电话,冷冷地勾起唇角。温暖录制节目后回家,天色也不早了,叶非墨没有回来,或许在楼上,她有看到楼上的灯光射到更衣室中他人在45楼。从韩碧那事后,两人几乎没怎么碰面,有一次在44楼碰面也视若不见,后来大多数他都住到楼上去了,温暖也不在意,彼此冷静一段时间,想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如此更好。晚餐吃得不多,此刻有些饿了,温暖也不知道要吃什么好,吃面太撑了,怕睡不好,想来想去,她热了一杯牛奶,又榨了一杯黄瓜汁。虽然不伦不类的,不过能饱肚子,热量也不高,这样的搭配她最喜欢了。喝了牛奶和黄瓜汁,洗澡后就窝在被子里睡觉,没有他,她睡得都不好,翻来覆去,总是想着他怀抱,他的味道。有些人真的在自己不能拥有的时候才发觉,他的点点滴滴都刻在骨子里,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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