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笑了,她没醉啊,“你要谈什么,我没醉,我好的很。”温暖从床上爬起来,她不管了,既然叶非墨说她醉了,她就醉给他看,反正被拒绝了,也当是她发酒疯,有什么了不起的。叶非墨看着她爬起来,中途还跌了一次,总算跪坐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搂着他的脖子,他一怔,温暖就跨坐在他腿上,她的头颅在他的肩窝出不断地磨蹭,亲昵的气息如兰馨香,娇柔的身子填满了他这一年来所有的空虚,就这么抱着她,什么都不做,他也觉得非常满足。她揪着他的脖子,啄了他唇一下,问,“那个徐文慧,是不是你圣诞节遇到的女人。”他还陷在她的吻中,温暖的反复出乎意料,他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关你什么事?”温暖偏头,认真想了想,似乎真的和她没有关系,她呵呵地笑起来,“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吗?你在砍着她,还是看着我?”“自作多情!”叶非墨冷哼,心中也是一种酸楚,温暖的话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她知道他的心思,圣诞节那天的话,她记得,既然如此,为什么没记得他其余的话,就记得女人了……该死!温暖搂着他,放肆地在他怀里撒娇,“说说嘛,说说嘛,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是不是?”“如果是呢?”他也分不清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温暖一怔,倏然觉得身子变得冰冷,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滑下来,流淌了一脸,叶非墨一愣,指尖勾着她冰冷的眼泪,心底绞痛。你哭什么?知道我喜欢别的女人,你很痛苦吗?既然痛苦,为何要离开我?“我走,我再也不回来了。”温暖说,忙碌地从他腿上起身,差点又跌了,叶非墨慌忙抱着她,捧着她的臀部,稳住她的身子,“别走,说清楚。”温暖挥拳揍他,似乎打着他,心底的难受就该减轻了,突然撒泼起来,“不说了,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再也不喜欢你了,你竟然这么快就喜欢别人了……”她好难过。温暖撒泼的语言让叶非墨忽悲忽喜,她要逃走,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怎能让她逃离,为了她一句喜欢,他此刻心脏都要发病了。“别动!”叶非墨稳住她,“再说一次。”“不说,不说,你都喜欢别人了。”温暖委屈地说,眼泪不停地掉,叶非墨很想维持脸上的冷漠,然而,那冷漠很快比就被怜惜所取代。“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喜欢别人。”若是能喜欢别人,那还算好的,只可惜,除了她,他还能喜欢谁,这辈子还能爱谁疼谁?“你喜欢徐文慧。”“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徐文慧。”叶非墨没好气的说,温暖抹泪,指着他的心口,“她一个新人,凭什么让晓静姐带,凭什么这么特殊?”当初是因为她和他的关系特殊,所以特殊照顾,温暖理所当然地想,徐文慧自然也是如此,一想到这里就难过,伤心,不想理叶非墨。她为他伤心难过这么久,心中一直记挂着他,虽然她是做了一些伤害他的事情,的确因为诅咒的事情惹他难过,可这颗心始终是爱着他的,从未变过。她以为叶非墨也不会变,可原来,什么都会变的。他隐约似乎明白了什么,倏然一笑,抬起她泪痕斑驳的脸,“你在吃醋吗?”温暖打他,存了心趁着酒气撒泼到底,“我不能吃醋吗?我为什么不能吃醋?”叶非墨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温暖委屈,见他沉默,索性抱着他,死也不松手,叶非墨真是忽悲忽喜,今天晚上从知道她要来聚会便是一阵喜,一阵悲,见到她,故意冷漠,并非不想和她说话,是不想让她认为自己这么没骨气,在美国的时候,他那般低声下气地求她,可温暖却理也不理他,仍然说一些令人伤心难过的话,这一次若他主动和她亲近,不知道她又要吐出什么狠心的字眼。可他没想到,温暖会如此反复,竟让他有一种她要回到他身边的感觉,是错觉吗?不,一定不是错觉,是真实的,叶非墨轻抚着她的长发,算了,罢了,他终究对她是狠不下心肠的,又何必真的装成陌生人。“徐文慧只是安宁的新人,除了这个,其他的什么都不是。”“胡说,为什么让蔡晓静带她?”“是妈咪的决定,和我没有关系。”叶非墨淡淡说道,轻抚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我承认,那天圣诞节我的确……差点犯了错,她故意穿着你以前圣诞节穿过的礼服,做你的打扮,我在会场心中想的全是你,一时便有了错觉。嗯,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我和你都离婚了,我就算和她在一起,也是你自找的。”温暖不敢说话,她知道叶非墨说气话,听他解释,她心中一阵阵喜悦,“那后来呢?”“妈咪说看过她的短片,觉得她的气质和实力都不错,便让我和蔡晓静提一提,让她来带徐文慧,妈咪的意思我一直不会拒绝,所以她便交给晓静带。”叶非墨说道,程安雅已不管安宁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叶非墨出面处理,所以很多人便认为是叶非,他也懒得解释。“为什么?”叶非墨抚着她的背,“你自己问妈咪。”温暖心中的疑惑散了,是谁安排徐文慧给蔡晓静带的便也显得不重要了,她只要知道叶非墨不喜欢徐文慧,仍爱着她就足够了。人一放心,心也跟着松起来。叶非墨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不是和杜迪在一起吗?”既然要谈,那便一次性谈清楚,免得再有错觉,再自作多情,免得又是期待落了空,那种从天上掉下地狱的感觉,他尝过太多次,怕了。温暖疑惑,“我什么时候和杜迪在一起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