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说你搞快点。”,大师兄冯平有些不满意肖锋的磨磨唧唧,就差上去跟他一脚了。
就在前两周孙师傅住院动手术,今天是出院今天是几位师兄弟一起去看孙师傅的日子,有点墨迹的肖锋被大师兄狠狠地批评了。
孙师傅的家就在北郊外,离南郊外厂里的距离还是有点远,几人快赶慢赶还是用了2个小时才到了孙师傅的家里。
当肖锋再次看到孙师傅的时候,脸庞消瘦的跟有人在他的脸上割走一块肉似地,令他这个穿越而来的人都感到于心不忍,感叹命运的无情和生命的脆弱。
不知怎么的,肖锋眼角渐渐湿润,走到这位的身后给他按摩肩部,明显感觉到老人的身体只剩下了骨头,捏起来硬邦邦的。
几个师兄弟陪着孙师傅就简单的聊了一会天,吃了中午饭就打道回府回厂里了。
嗡嗡嗡!抛光车间鼓风机声音响彻整个工厂。
肖锋穿越而来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他已经渐渐的爱上了这一份工作,原来是飞行员的他只知道飞机上有这么一样类似零件,可当他亲身接触到后,才发现是多么的有趣。
当看到一个个还是粗加工的叶片在自己的手里变成一个光洁度很高,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瞎能自己微胖的面孔,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
自打孙师傅住院以后,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来上班了,车间里主要的工作由大师兄代替孙师傅,而王工也时不时的来指导大家,以前孙师傅在的时候,王工来抛光车间只是来聊天的,很少插手抛光车间的具体事务。
而现在大师兄经验不足,所以抛光车间需要有一位大人物坐镇,王工当仁不让的成为首选,长期驻守在这里。
终于在一个月以后,王工对着整个抛光车间工人的面宣布了一个让大家不能接受的消息,为此还差点引发了一次大动荡。
“老孙情况不是很明朗,所以厂里决定由冯平接任抛光车间主任,其余几个组长暂时不变。”,王工有些无奈的对着抛光车间几十个员工抛下一个炸弹。
大家围坐在王工身边没有说话,除了其他车间的机器轰鸣声外,这里安静的让人害怕,大多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个月开始,咱们厂开始制造军用叶片,所以你们要拿出自己最高的技艺,给厂里打出好名声。”,接着王工又抛出一个炸弹,可大家的士气依然低迷。
王工有些无奈的走出抛光车间,想要留些空间让大家消化一下。
这时已经成为主任的大师兄不得不出来,他想要继承孙师傅的所有,带领着师弟们完成老人的意愿,大吼道:“都给老子精神点,别t像个死了父母一样!”
这时三师兄钱豪却不适事宜的说:“这不大家心里都没底吗!”
确实现在抛光车间只有几个来的较久的师兄技术还算过关,像肖锋他们这些后来的,技术水平还停留在初期阶段,就连民用的叶片都要在孙师傅和几个师兄的指导下完成,更何况精度要求更高的军用叶片了。
三师兄的这段话虽然很小声,但依然被大师兄给听到了,歇斯底里的说:“不吃不喝不睡,都要把这个军用叶片搞出来。”
后来大师兄也说到做到了,从这天以后抛光车间没有了假期,平均工作时间十四个小时,有时深夜十二点别的工种都以下班很久了,而抛光车间里鼓风机依然叫个不停。
每天一早八点钟大师兄就挨个的敲大家的门,把大家从睡梦中叫醒,然后在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孤单的推着板车从数控车间那里把经过粗加工的叶片拉到抛光车间。
不知怎么的,有传言说孙师傅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厂里有个别高层对孙师傅打压,不希望他再来上班。
一石激起千层浪!
很快抛光车间的员工都用他们独特的方式进行抗议,班照上,但就是不干活,只是坐在车间里聊天说话或者发呆,就连老板几次劝说都没有用。
为此厂里高层没有任何办法来改变这种情况,抛光工种跟其他工种有着很特殊的区别,向车工、铣工、钳工这些工种,很多技术学校都有这一门课,随随便便都能进行任何时间的招工。
可抛光这一工种就不一样了,不管是大学、技术学校里都没有这一课程,所以培养抛光这一块完全就是一片空白,以前厂里开拓这一业务,老板亲自上门把以退休的孙师傅高薪请来,手把手的教学徒。
这下厂里高层坐不住了,私下里想请王工来做思想工作,可能王工也对厂里的这种过河拆桥的龌龊手段不满意,反而在背地里支持大家的抗议。
后来大家才知道,过河拆桥的人是厂里的一个科长,也姓王,身材不高,负责厂里生产安排,但为人比较机灵,别看只有四十几岁,手段是玩的出神入化。
从这以后,抛光车间的人根本没拿正眼瞧这主,对其的工作安排更是阳奉阴违,背地里还画圈圈诅咒过他,和他对抗到底。
最后不得已,厂里把孙师傅请来做抛光车间的思想工作,虽然孙师傅说的比较隐晦,但也表示了是自己的身体原因,而不是以王科长为主排挤他的高层,这才稳住了抛光车间的员工,避免了这一次罢工。
“小肖,好好干,小冯和王工会帮助你的。”,孙师傅在临走之极把他叫到一旁,安慰和鼓励了几句。
而就在这一刻,唐中校完全接受了现在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