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说:“这庆永嫂,活该被打死,那天如果没有你火上浇油,根本打不起来,现在你男人被打残了,又来怪别人。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家男人伤了,你也不能眜这样的良心,做这样有损阴德的缺德事,嗦使那烂渣去糟蹋人家的妹子,你这般坏心肠,天理难容!”
大婶婶拉住了二叔叔:“弟弟,算了,等老天来收她。”
又对泼妇咬牙切齿地说:“我这一世都不会原谅你,我们家跟你家的脸皮子今天开始撕破了!”
二叔叔累得满头大汗,被大婶婶拉住停手后,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着喊哥哥。
小猪看到那些看把戏的三鸡公村里好多女人抹眼泪,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
二叔叔被大婶婶,我爹娘好劝歹劝,离开了泼妇家。到了村口后,他没有回家,直接要去河边渡口,我爹怕他出事,赶忙喊了在地里帮我家挖土的傻把式跟三鸡公跟着他。
晚饭时分,他们才回来,二叔叔脸上阴云密布,满脸疲惫,不用说又做了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