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星期天,突突声响起,却不是想像中的小结巴,与他手里提的满满一兜子菜,而是一个空着双手,头发有点卷的漂亮男人,就叫他小卷毛吧。
小猪好色本性从没有改过,也不屑于去改,好色好色,人性本色!盯着小卷毛猛看,皮肤白晳,面盘周正,生得好一双带翘的桃花眼儿,鼻子高挺,唇红齿白,跟厌厌娘娘站在一起,真乃一对璧人。但这只是第一印象,他来过我家几次后,我真想说这两人在一起,真乃一对逼人,傻逼的逼!
叔奶奶对这从天而降的漂亮后生仔,喜得差点蹦上了天,又是搬凳又是递茶,满脸的和颜悦色。
小卷毛跟叔奶奶坐在台阶上喷着唾沫星子,满脸傲娇与浓稠的优越感,说摩托车算啥,他家里有四辆车子,说得神一样的老姜更是心旷神怡,昏花老眼里的赞许与满意,闪闪发亮。
吃了餐中饭,小猪对小卷毛的好感荡然无存,难不成在城里没饭吃么?整一个饿死鬼投胎,手里的筷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尽盯着肉菜碗,夹得自己碗里都堆不下了,还在往下面压。叔爷爷冷眼旁观,二叔叔眼里有点冒火苗。
下午他们要返回城里时,酒足饭饱直打饱嗝的小卷毛,盯上了我家池塘边的桃子树跟枣子树。
在厌厌娘娘的指使下,果断脱下鞋子,费了好大劲爬上了树。
厌厌在台阶上,仰头仔细看着哪只果子漂亮,圆润,他像一只狗一样,听着厌厌娘娘的吩咐,在树干上爬下爬下。
我想起了往前的许多年,厌厌也是晃悠着两条大白腿,稳坐台阶靠背椅,指使我那可怜的大叔叔去树上摘桃子枣子。 摘下来后,会在大叔叔的要求下,分一些给我们三个小的,虽然她会尽力挑出最小、最难看的给我们,但好歹娘娘吃肉小的们喝点汤。
这一回呢,小卷毛下了树后,根本无视小的们眼巴巴的小眼神,找来个尼龙袋子,一股脑儿装进去,牵上厌厌,跨上他的摩托车,空手而来,满载而归。
连续三个星期都是这样,桃子已经被他摘光,也过了季。枣子还有一些,他又在树上听厌厌的咒骂与鬼叫,指使他哪里有大一点的摘。
小叔叔这人精,提前两天在山上放羊时,跟我弟弟在山上捉了许多非常可怕的八角虫,那种虫子大概有7厘米长,通体碧绿色,全身是毒刺,被刺后疼痛感会达到顶级,伤口会红肿几天,不会致命,但会痛得要命。等他上树后,偷偷把他的鞋子拿走,他快下树时,把虫子围着树放了一圈,用叶子盖起来,跑到台阶上看把戏。
果不其然,一会儿就叫到小卷毛,像突然被剐了一刀一样的厉声尖叫。被刺后脚心传来的顶级疼痛使他条件发射的捂着脚跌坐在地上。没想到屁股双被刺了,像皮球一样蹦哒起来,边跺脚边拍屁股,鬼哭狼嚎的从树下爬上来。
可即使这样,系在腰间兜子里的枣子却一个也没有掉出来。跟厌厌两人呱叨了一阵子,一拐一拐的骑上摩托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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