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没有武功,人也年迈,所以并没有想楚秀清那样又捆又绑的,只不过在房‘门’上加了锁,又让‘侍’卫在此日夜把守。。 她们母‘女’不在一个屋,没有密谋的机会,也不知道彼此的情况,如此一来,她们心中也才能有所忌惮,不敢轻易造事,怕对对方不利。
王氏也算老实,这几日都格外安分,都没有大吵大闹过。当然,这也得归功于不给她们食物,人在快饿死的状况下还如何吵闹?
楚雨凉没离开,一直听着祖孙俩的对话。
看着王氏对楚金涵的各种包容、各种疼爱、各种温柔,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感觉。
就算楚金涵是楚家的子孙,同样是一根藤上结的果,为何所享受的待遇就如此差呢?
重男轻‘女’,王氏有这个思想,但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个为她生孙子的人。尹秋萍那么年轻,又不是无法生育,即便是生了一个‘女’儿,也可以再生。可是就因为王氏的‘私’心作祟,就因为容不下所以把好端端的一个人给‘弄’死了。尽管当年的实情她了解得不深,可她和王贞两姐妹杀人的事却是事实。就仅仅因为‘私’心,所以宁愿让自己的儿子失去爱人,宁愿让自己的孙‘女’失去亲娘。
而今,看着她苍老的嗓音慈和温柔的同另一个孙儿说话,说不妒忌、说不恨都是假的。
只不过这些妒忌、这些恨属于原身的……
许久之后,楚金涵才从房里走出。
看到窗边的‘女’人,他很明显的愣了愣,但很快,他狭长的双眼又浮出了恨意,当着‘门’里的人朝楚雨凉冷声道,“就算你恨祖母,但也请你别伤害她,看在她这把年岁的份上,希望你能让她余生好过一些。”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绕过‘侍’卫,离开的楚雨凉的视线。
‘侍’卫快速的将房‘门’锁上,然后严肃的站在‘门’口外。
里面的人是何‘摸’样楚雨凉不知道,里面的人在想什么楚雨凉也不想知道。王氏的心是喷了毒液的铁石做成的,又毒又硬。只要看到她,那就是恨不得她死。
她只是对楚金涵的话感到好笑。
如此大义仁孝的话不应该说说,而是应该做出来才对。现在楚家就她在府中,正是对付她的最好时机。若是换做韩娇,估计早就有动作了。真不知道他这般虚伪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想要王氏的支持吗?可是王氏在楚家已经没有话语权了,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又如何能保得了他?
回到自己的院里,听说晏鸿煊早朝已经回来,楚雨凉知道他会先回房换便服,于是也直接回了卧房。
只是刚到房‘门’口,就见一身墨黑的男人正要出‘门’。
“一早不在房里睡觉,‘乱’跑做何?”不等她开口就被男人卷进了他‘胸’膛,耳边传来他不悦的训斥声。
“去看那对母‘女’俩饿死没有啊。”楚雨凉抬头对他眨眼笑。
“可是饿死了?”晏鸿煊垂眸,问得很随意,似乎提到的人不是人而是什么牲畜之类。
“还差一点点。”三天而已,饿晕的情况倒是有,但饿死嘛,还是不容易的。瞧那楚秀清的骂声的声音,中气十足,哪像是挨饿的人?
“那就继续饿着吧。”晏鸿煊边说边将她往屋里带。
“……”楚雨凉被他随口的话逗乐了,边走边笑,“爷,你说话能负点责任么?饿死了我可脱不了干系。”
“有为夫在,怕何?”晏鸿煊脸都未侧一下。
“……”楚雨凉抚额。这算不算说大话?不过的确是这样,正因为有他在,她才敢让那对母‘女’俩饿着,反正只要不死人,先给她们点苦头吃,把她们的气焰压下去再说,省得一个个骂她的时候中气十足,各个都跟‘女’高音似的,又刺耳又难听。
将她安置在软榻上,晏鸿煊坐在她身侧,一手揽着她肩膀,一手‘摸’上了她肚子。虽说就这么看还是不怎么显怀,可是感觉明显要大了些。
楚雨凉往后仰了仰,把肚子‘挺’高方便他‘摸’孩子,嘴里笑道,“最近他‘挺’乖的,都没怎么折腾我了。”
晏鸿煊点头,“嗯,还是为夫调。教有方。”
他话中两个含义,可楚雨凉自动忽略掉其一,白了他一眼,“爷,咱能不吹牛行么?他在我肚子里,你怎么调。教?都是我的功劳好不好?”
晏鸿煊再点头,“的确有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如此凶悍,怎能将他震慑住?”
闻言,楚雨凉脸黑的瞪他,一巴掌拍掉他放在肚子上的大手,“谁凶悍了?谁凶悍了?你还想不想愉快的聊天了?”
晏鸿煊‘性’感的薄‘唇’勾了勾,低头快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离开时突然轻道,“你自己说的,要注意胎教。”
楚雨凉愣是被他说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气不过,她只能‘摸’到他腰间,用她那双指甲被修得整齐又光滑的双手狠狠的掐他腰间的软‘肉’。
她一双手的长指甲都没了,现在掐着人就跟挠痒一样,晏鸿煊几乎都不在意,她越是使劲儿,他越是心情愉悦。让她‘乱’掐人,等她指甲长了,他半夜还给她剪了!
等楚雨凉觉得解气了,这才放过他。晏鸿煊会把她双手握在自己手心里,然后给她‘揉’‘揉’她用力过度的指关节。
看着他耐心又细致的样子,楚雨凉心里是满满的温暖,自从那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