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佟子贡这几日跑哪去了,其实也就如楚雨凉所猜的那样,人家带着自己女人回自己新家去了。..
这处大宅是佟子贡从一位商友手中买下的,虽说占地面积不如安定候府大,但比起一般达官贵人所住的府邸还是要大上许多。里面装潢、家什都有,那位富商刚把宅子修建好老家就发生了意外,人急着要银子,所以就转手把房子卖了。而佟子贡听说这宅子还未住过人,且东西全都是新造的,当即就买了下来。
大宅院里做事的人还不多,不过临时居住也不成问题。反正这几日,某侯爷住在新家里可逍遥了。不用给未来的岳父、岳母请早问安,不用看未来岳父、岳母的脸色,不用受那些小屁孩的打扰,还能跟自己的女人从早缠绵到天黑,这日子也别多滋润了。
他是逍遥快活了,就跟夜夜做新郎似的,可紫弦就苦了,不仅苦,还恨不得把这qín_shòu一般的男人给咬死。那天她晕睡过去以后醒来就在这里了,这男人告诉她带她出来就是为了让她看新房的。
可新房都看了好几日了,他依然把自己困在这里,而且还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就跟怕她跑了似的。她想不明白,是不是发生何事了啊?要不然这男人为何如此奇怪?
看着在桌边翻阅帐薄的男人,她心里更加怀疑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有目的的。这男人不让她出门就算了,连他自己都不出门,而且还让人他平日查阅的帐薄全都送到这里来……从表面上看这男人变成了居家的好男人,可打死她都不信,她宁愿相信那几个孩子变乖,也不会相信这男人变好。
坐在床上,紫弦眸光幽幽怨怨的瞪着他的侧脸,虽说这男人认真起来是比较好看,可也掩饰不了他流氓的本性。
直到把帐薄翻阅完了并没有看出有何问题,佟子贡才将帐薄放下,回头朝女人看去,凉薄的唇角忽而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起身朝她走过去,刚挨着床就突然朝紫弦一扑,直接将将她压在床上,“怎么,闷着了?”
紫弦推了推他,“你别这样压着我行不?”
佟子贡邪气的在她耳后喷洒热气,言语更是暧昧得一点都不知羞耻,“我就喜欢压着你了,如何?”
紫弦抬脚想踢他,却被他一下子抓住并把她双腿架在他腰间。这姿势,别提多暧昧了,哪怕他们天天有,她紫弦还是会脸红心跳,“姓佟的,你能不能规矩些?”
佟子贡额头抵着她额头,邪气的勾唇,“在你面前要那么规矩做何?”
紫弦脸红的扭开头。
但佟子贡依然不会放过她,对着她脖子又亲又咬的。
她缩着脖子,两手抵在他胸前,身子也随之挣扎扭动起来,“别……痒……”
佟子贡扳住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勾唇的他一副情圣摸样,又得意又邪气。他就说他魅力大吧,这段时日他可没白辛苦,总算把这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他早就说了,女人嘛,只要上了他的床,他自然有办法收服,哪怕她再冷傲、再倔强,也拒绝不了他。
当然,他现在也看不上其他女人,光是玩她的时间他都嫌不够,其他女人算什么东西?
他深邃的眼带着微勾的弧度,邪气又迷人,紫弦嘟着嘴,想把下巴上他手拍掉,结果反被他大手抓住。
“我想蛇娃了,你能不能让我去贤王府看看他?”她突然央求道。儿子跟其他几个孩子一起上学是好事,她会尊重儿子的意思看他是愿意住在贤王府还是同他们一起到这里来住。其实随便住哪里她都觉得无所谓,贤王府虽然是师叔的府邸,可她一直都把贤王府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而且蛇娃现在又在贤王府拜师学习,她得为儿子如何方便做考虑。
“等我空了就带你去。”佟子贡继续哄着她,许是他也知道‘明天’这个词用不下去了,所以换了一种说法。
“那你现在不就有空?”紫弦有些恼。他空?他空了就会耍流氓!
“我让布庄送了些新进的货过来,等下裁缝还要过来为你量身裁衣,今日就不去了。”佟子贡笑着道,还朝她挑了挑眉梢,一副‘我对你最好’的摸样。
“……”紫弦开始磨牙。总有一种想打他的冲动,可是每次又都下不了手。要不是师叔和师叔母为人正派,她都要怀疑贤王府里是不是来了跟他有纠缠的女人,要不然他怎么会一直阻拦自己回贤王府?
想到什么,她突然主动抱住他的脖子,“那今晚你陪我去捉蛇好么?”
闻言,佟子贡脸色瞬间黑了,“不去!”
紫弦瞪眼,“为何啊?你不是不怕蛇了么?”
佟子贡双眼瞪得比她还大,“我是不怕,可我也没说我喜欢那些东西!你还嫌它们没把我咬够?”
紫弦突然笑出了声,“呵呵……”这男人混蛋起来的时候不是胆儿挺大的?其实也没咬他多少次,好像就五六次吧,而且就喝了他一点血而已。
佟子贡脸黑,拿身体撞了她一下,“还笑?”这死女人,整天就知道蛇蛇蛇!别的女人都知道相夫教子,就她不知道,让她带儿子她都在教儿子如何喂养蛇,更别提让她服侍他了。
紫弦脸红的推他,“那你说到底陪不陪我去?我不管,你要不陪我,我就自己去。”
佟子贡捏着她下巴重重的在她唇上吮吸起来,“陪!你做何本候都陪!但现在你得先把本候服侍好了——”
“唔——”
房间里,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