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带回来的女人,从上到下都是充满了风尘的味道,妖艳得有些俗气的发饰,浓厚的妆容,轻薄的纱衣,里面的肚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她娇滴滴的**声,一半含羞带媚、一半**入骨,在男人听来似催情圣药,可在女人听来,那就是无比的肉麻。
这样的女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来的,对晏欣彤来说,赵光鹏将这种女人带回来、还当着她的面同女子**亲热,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羞辱她,在他眼中,她堂堂的公主难道连个风尘女子都不如?
“赵光鹏!”似乎忘记了自己被踢了一脚的痛,晏欣彤从地上爬起来,冲向桌子边抓着赵光鹏的手臂欲将他拉扯开,“你敢如此羞辱本宫,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他在外偷偷玩女人,她可以当没看见,但当着她的面玩女人,她死也不会同意!她乃金枝玉叶,怎能同其他女人同侍一夫?
可赵光鹏铁了心要让她受辱,而且对她的怨恨不是一天两天了,哪会因为她的威胁就退缩?本就长得牛高马大的他体型庞大不说,还反手重重的将晏欣彤给甩了出去。
晏欣彤再次摔倒在地上,而且这一次后背着地,只听见骨头‘咔嚓’声传来,躺在地上的她蜷缩着身子痛苦的**起来,“好……痛……唔……”
那美艳妖娆的女子被赵光鹏的动作都吓住了,虽说是眼前的驸马爷带她回来的,可她也没忘记地上这个女人的身份,那可是堂堂的公主,而且是傲慢出了名的公主。
纤纤玉指抚上赵光鹏的胸膛,她娇滴滴的开口,“驸马爷,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在这里奴家会不好意思的。”
赵光鹏低头邪气的咬上她尖细的下巴,斜睨着晏欣彤的目光带着几分得意和挑衅,“有何不好意思的?你同我睡过,她也同我睡过,你们都是女人,有何放不开的。”
美人还有些顾虑,“可是……”
赵光鹏将她打断,手掌在她身上捏了起来,“我就喜欢这样刺激的,顺便让她学着点……”
似是怕她真放不开,他突然转身走向晏欣彤。不是去搀扶她,而是把腰带解了下来突然将晏欣彤的一双手臂同身子捆绑住。这还没完,他还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将晏欣彤嘴巴塞住。从头到尾,他眼里都带着邪恶,就连起身后都还踢了晏欣彤一脚。看着她不断扭动的身子以及痛苦狰狞的脸,他这才返回桌边,将美艳的女子扑在桌上。
晏欣彤本就因小产虚弱,连番被赵光鹏又摔又踢的,她那养尊处优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些摧残?但眼前的一幕却比她身上的痛还让她痛苦难受,心里的怒火狂烧,简直让她连身上的痛都快忽略了,偏偏她被赵光鹏绑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苟合。
女人放浪的声音像针一样刺破她的耳膜,男淫v女荡的场面刺激着她的眼球,这一幕幕恶心至极的场景让她由心而外的愤怒,狰狞的目光充满了杀意。
不是她对赵光鹏有多爱,他们夫妻之间早已没有了新婚时期的感觉,相反,她现在更在意的是段横卫,那个能说会道、且长相俊美的男人,而不是身体发福长得肥头大脑的赵光鹏。她怒、她恨,只是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赵光鹏用一个风尘女子侮辱她!
此刻的晏欣彤只觉得自己的尊严备受侮辱,却没有想到她地狱一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这个同他有着多年夫妻情分的男人一夕之间性格大变,甚至犹如仇人一般对待她,不是侮辱就是折磨……
赵光鹏自下定决心要重振男人威严之后,也做得够绝的。趁晏欣彤体弱需要休养期间,他将晏欣彤身边的人全都处理了,不是杀了就是将其卖给了人牙子,让晏欣彤处在一个无人可使唤的地步。
如今的晏欣彤,说落魄都不过为。不是她不想进宫向晏傅天申诉求庇护,而是她连大门都出不去。赵光鹏也提防着她,还特意请了几个身形魁梧的打手守着她,甚至还下令,若是她敢耍花招,打手可以随意对她动手。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晏傅天对这个女儿的生死根本就不管。这么多时日,宫里的人除了晏欣彤刚小产来过一次外,其余的时候根本没人过问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公主。没有了为晏欣彤撑腰的人,就凭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如何能同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斗?更何况赵光鹏对她的怨恨和不满并非一朝一夕才有的,而是压抑了数年之久。
当然,也并非晏傅天彻底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只是自回京起,他就日夜监忙,哪有时间去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
……
话说这头,兰姑因为同楚云洲置气带着王氏先行回楚府,楚雨凉故意让车夫在大街上转悠,婆媳俩难得上街,于是就让车夫在街口等着,她带着王氏到街上选货。
自回京后,兰姑还没出过门,看着热闹的街市,心情都开始好转了,带着王氏从这家铺子逛到那家铺子,虽然没有大手大脚的买东西,但水果、布匹还是选了一些。
回楚府的路上,王氏看着她心情总算好了,这才开口,“兰姑,云洲就是那种性子,你别同他置气。”
兰姑有些不好的意思对她笑了笑,“娘,你想多了,我没同他置气。”
王氏安慰的拍着她的手背,“云洲要是哪里做得不好,我代她向你说不是,你也可以把气撒到我身上,我不希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