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又挤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下公主也被你们杀死了我丢了谋生的工作你却把我抓了起来。”
努比亚人一愣棕色的眸里流露出一丝奇异的神色度极快却仍被艾薇敏锐地注意到那是在她说出“不是王家嫡系血统”时他眼中流露出厌恶和愤恨的神色。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就听他喃喃地说“是吗?连个嫡出的公主都不屑嫁来古实吗?”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伸手撩起艾薇的丝一边打量着一边饶有兴味地说:“都说埃及公主的头是银色的你这头在阳光下乍一看还以为是金色的呢。”
金色……的。
艾薇突然愣住一双浅灰色的眸子呆呆地看向拉玛。
拉玛一顿然后没来由地猛地将艾薇的头狠狠地抓住鼻息一下子近在咫尺“你说你不是艾薇公主那你叫什么名字?”
头皮上突然出现的疼痛让艾薇几乎轻叫起来拉玛的声音里没了方才的轻快“说不然你也活不了。”
“奈菲……”慌乱之间只有那个名字跳入了脑海艾薇不暇思索地大喊“我叫奈菲尔塔利奈菲尔塔利放开我。”
“奈菲尔塔利?”拉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紧紧抓住艾薇头的手慢慢松开了“那个王后?”
“你见过她?”从拉玛微妙的语气里艾薇现了一丝特别。如果拉玛只是普通的盗贼他怎么会以这样的口气谈论这个名字?奈菲尔塔利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埃及女性名字所以即使是以王后同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加上拉玛刚才的话语他的身份不由得越可疑起来。
“说什么胡话?”拉玛把头别到一边去满意地看着其他努比亚人乘着“费罗卡”载着沉甸甸的战利品向这边驶来“埃及叫这个名字的女人也不在少数我们走吧。”
他把艾薇一举然后轻松地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奈菲尔塔利不管你刚才是否骗我这两天你就是埃及的那个什么艾薇公主了你好好扮演这个角色说不定事情结束我一开心就会放了你。”
“嗯?”艾薇被挂在他的肩膀上只因刚才在桥上过于猛烈的运动现在随着他一步一步的晃动她只觉得胃部一阵恶心。
“我……”
“你要好好听话不然我绝不会饶了你。”拉玛忽略了艾薇的话语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跟着一群同样白衣的努比亚人向西岸深处走去。艾薇用力拍打他的后背呜呜地不出声音来拉玛心里一阵烦躁有些急躁地说:“你干什么?”
“我……我想吐。”
虽然艾薇还是一口吐在了拉玛洁白的短衣上不过或许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当时一脸铁青的努比亚青年竟然没有抽出身后所背的利箭直接戳穿她的喉咙。庆幸着自己的大福大命艾薇也就人下了被人绑起来、堵住嘴有一路像货物被两个努比亚人“搬运”的满腹怨愤。向西岸西向偏南的位置一直走去。由于一路出奇的炎热与艰难中途不得不休息了数次就这样前进了四五天的光景一片荒芜的沙漠里终于出现了点点绿色一行人绕过数个沙丘眼前展开了一片尤为珍贵的绿洲。
艾薇只瞥了几眼便觉得这绿洲十分特别。它离开尼罗河已经有了相当的距离但是这一路却十分荒凉甚至连沙漠里常见的植物都没有便说明这一带地下并没有水源一般人若是走到这里肯定会折返因为继续走下去必然会有危险。然而一路走进去没有遇到流沙反而看到了些微出奇的翠丽的绿色进了绿洲才现此处水源丰沛在绿洲中心甚至有规模颇大的湖泊以及喷泉。
这可真是一块宝地。艾薇一边被人抗着往绿洲里走一边这样想着。
围绕着绿洲中心的水源建这数座泥制的简陋房子其余的便是连房子都算不上的帐篷。艾薇眼尖地看到有数座大门半掩的房子被用作马棚里面都满满地饲养了十多匹毛色亮丽的骏马大约有百十匹在这个年代算是相当规模的一个马群了。再转眼似乎村子里面以年轻的壮劳力为多各人都在忙碌地搬运着什么有成束的弓箭、长枪还有一些简易而结实的盾等等。
一行人入了村子白衣的努比亚青年将抬着的“战利品”向屋里放去拉玛似乎在大声地指挥着他们做什么但是那语言却并不是他们刚才一直说着的埃及语。古实本就是埃及的附属国加上这里是埃及与古实二国之边界人们会使用两种语言也不足为奇。但是拉玛的埃及语明显要说的比其他人的更加标准。
艾薇正在集中精神认真思考只见拉玛向扛着她的两个努比亚人说了句什么紧接着那两个人就猛地一转方向快步地将艾薇向不远处一间泥砌的矮房抗去。过了片刻他们就已重重地将艾薇扔到了那小屋的地上。泥草铺砌的地板。其中零零散散地落着些沙子四周的墙壁严密无缝只有一个极窄的通风口上面还被青铜短柱秘密封住。
艾薇还来不及适应自己的“新居所”却又有一个努比亚人走进来一把将捆得严严实实的冬扔到了地上:“拉玛你们待在这里。”
断断续续的话语奇怪的音艾薇大致猜出他的意思是拉玛命令将她与冬关在这里。只见努比亚人迈过来一步从腰间刷地抽出短刀艾薇一惊本能地扭动着被绑紧的身体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