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久,夜血瞳终于停止折腾,脸埋在冷静依胸前微微喘息,双手穿插入她掌心,与她十指纠缠。
冷静依的身体已经被他折腾得快要散架,他的身体沉重如山,这样压着她,让她感到窒息,她凝着眉,气恼的说:“夜血瞳,别压着我,你好重。”
夜血瞳闭着眼睛,翻身下来,修长的手臂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一条腿压着她的腿,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丝毫无法动弹,她推着他的胸膛,气恼的说:“放开我,我要去沐浴。”
“别吵。”夜血瞳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膛,眷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冷静依没有再动弹,她知道,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她妥协的被他搂在怀中,睁着眼睛发呆。
他霸道强势的索取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不再像从前那样憎恨,却仍然感到无奈和灰心,每一次都是他强势的占有,她的身体似乎成了他发泄的工具,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夜血瞳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熟很沉,还有轻微的鼾声,可是即便睡得这样沉,他的怀抱还是那样结实,似乎在睡梦中都在防备她逃离。
冷静依仰着脸,张着灵逸的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就算在睡梦中也无法舒展开来。
他的胸膛很灼热,像火炉般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却温暖不了她的心。
静看情胆感。即便他们离得这么近,她仍然不懂他,他还是像当初那样神秘,让一个谜,让人捉摸不定。
在复杂的思绪中纠结着,疲惫终于还是战胜了心情,渐渐,冷静依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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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了夜血瞳的身影,昨晚被夜血瞳折腾了一夜,冷静依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疼,她疲惫不堪的坐起来,穿上睡衣,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然后准备去浴室沐浴,走了两步,身体里忽然流出炽烈的焰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往下滑,她的脸倏地一下就羞红了,紧并着双腿,快步往浴室走去。
夜血瞳总是喜欢射--在她体内,而且从来不戴--套,他的焰液特别多,每次做完之后过了很久,她身体里还会流出很多来,弄得浑身不舒服。
冷静依站在淋浴器下,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清水从头顶倾泄而下,长长的头发贴在肩膀上,她一点一点的拨弄开,然后涂上洗发水开始洗头发,洗着洗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心里不由得一惊,糟了,上次她和夜血瞳做-爱的时候好像忘了吃事后药,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不管了,这次记得吃应该不会有事的。
想到这里,冷静依快速沐浴完毕,套上浴袍,走出房间寻找那盒避孕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她皱着眉仔细回想,这才想起不久之前夜血瞳发现了那盒药,当时还发了脾气,后来她也没有在意那件事,现在想想,估计是被他丢掉了。
“咚咚!”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艾咪恭敬的说,“冷小姐,圣主请您下楼吃早餐。”
冷静依有些意外,原来夜血瞳在古堡并没有出门,他一大早就起床,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才七点就让人来叫她吃早餐,是不是等下又要出门?
冷静依摇摇头,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不知道是不是相处久了会产生一种习惯,她现在总是不知不觉的为他着想,潜意识里还希望他留在古堡,就算跟她斗斗嘴也好,不要总是往外跑,让她提心吊胆,还要忍受可怕的孤寂……
这样不好,她不能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的,还管他干什么?
“冷小姐,您醒了么?”艾咪小心翼翼的问。
“知道了。”冷静依应了一声,直起腰准备去换衣服,却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连忙喊道,“艾咪!”
“在,冷小姐请吩咐。”艾咪连忙应道。
“你进来一下。”冷静依说。
“是。”艾咪推门进来,见冷静依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还以为冷静依是要让她帮自己更衣打扮,于是走过来,“冷小姐,我先帮您吹头发吧。”
“不用了。”冷静依拉着艾咪的手,轻声说,“你帮我拿份避孕药过来。”
艾咪怔了一下,错愕的睁大眼睛:“避孕药?”
“嗯,事后的。”冷静依有些不自在,“快去吧,别让他发现。”
“哦哦,我这就去。”艾咪连连点头,马上走出了房间。
……
冷静依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时不时透过镜子看看房门,深怕吹风机的声音掩盖了艾咪的声音,不能及时知道她来了,当头发吹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艾咪恭敬的说:“冷小姐……”
“快进来。”冷静依急忙应道。
艾咪推门进来,拿了一盒事后避孕药给冷静依,然后去吧台倒了半杯温开水给她,关切的说:“冷小姐,你一直吃这种药吗?这可不好,会伤身体的。”
“没办法,他又不肯用其它的防备措施,我能怎么办。”冷静依无奈的叹息。
“他真自私?”艾咪眉头一皱,冷静依诧异的看着她,她竟然敢这样说夜血瞳?艾咪马上反应过来,解释道,“大概男人都这样吧,不喜欢有隔阂的感觉。”
冷静依没有说话,取了一粒药丸准备服下,这时,房门开了,夜血瞳推门进来,冷静依的药丸来不及递进嘴里,只得跟盒子一起揣在掌心,将手藏在身后,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