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不仅是秦白投去了惊震之目,那数以万计的秦白大军也随着秦白的目光齐刷刷投了过去。
画面极其壮观和震撼!
苍穹下,福利院大门口,她身姿挺拔,端庄典雅,一袭白衣,肩头披着白色披风,脸上还蒙着白色面纱,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她手拿一把白色羽扇,目光震惊中隐含不忍,望着在场数以万计朝她投来目光的秦白,寻找着真正的秦白。
所有秦白望着这突然到来的神秘女人,全部停下了所有冲撞和碾压的动作。他们停下了,给在场那些魔头腾出了喘息的短暂机会,无不头破血流,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是谁?”人满为患的福利院里,只有一个声音,秦白的声音。
除了复制出来的秦白,其他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说话的这个秦白。这个秦白站在萧紫烟身边,萧紫烟被他踩在脚下,他是真正的秦白。
“神控军师。”聂云认出了这突然出现的白色面纱女人。
“南宫依瑶……”萧臣也认出了这个白色面纱女人,叫出了她的名字,她太神秘了,在场也只有萧臣知道她的名字。
“是你……”秦白想起了从韩国前往加拿大的轮船上认识并一起跳海,最后上到那杀人岛上的那个神秘面纱女人,她怎么会在这里?
“秦白。”她望着真正的秦白。
秦白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她。
她的眼里竟是不忍,望着秦白:“北北没有死,她还活着。”
秦白睁大了双眼,望着她:“你说什……”
“小心——”
秦白感觉身后一股风吹来,猛然间回头,一头银白长发在夜空里飘舞,伴随着集结了十层功力的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心脏被震裂,还没有来得及体验胸口的疼痛,秦白整个人就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秦白——”她在大门口惊声而出,奋不顾身朝倒飞而出的秦白奔来。
“此时不杀,更待何时。”萧臣收掌而立,冷冷的盯着倒飞而出的秦白。此时的萧臣浑身是伤,一条手臂还在方才的碾压中被硬生生给扯断。
也是这个时候,数以万计的秦白在真正的秦白挨了一掌倒飞而出的这一刹那,变的扭曲了,变得透明了,最终化作无形,消散在了空气中。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一切都是幻觉。
神控军师以最快的速度在秦白落地的刹那接住了秦白,鲜血也从秦白口中泛了出来,咕噜噜的泛着殷红的血泡。
她抱着秦白瘫坐在地上,声音惊慌而涩哑:“秦白,秦白……”
“你抱着他做什么?”萧臣忍着全身带来的疼痛,疑惑的看向她:“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滚!”她猛然回头,眼中充斥着血丝,怒瞪萧臣。
“你——”萧臣被她愤怒要杀人的眼神,心头震了一下,哑口无言,目光落在了秦白身上,目光转换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北,北……”心脏被震裂的秦白脸色瞬间煞白,一股一股的血泡从口中溢出,努力的抬起手抓着她的手臂,瞳孔逐渐放大而无神,望着她:“北北在,在哪……儿……”
“我就是,我就是北北,秦白……我就是北北,我就是……”
生活改变了我们,却变不了坚强外表下那颗敏感的心,以及那迷茫无助和脆弱的灵魂,那些遗失在风中的疑问,终究在岁月的河里还是浮现了答案。只是当灵魂被拨动的时候,他已经听不见了,抓着她手臂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看着秦白垂下去的手,她整个人都空了,心似针扎般的痛,死死抱着秦白,猛然间仰头怒啸而起:“啊!!!”
在场所有人都这么看着,所有人均衣衫破烂,被碾压的没有人形,有的庆幸这震撼人心世纪魔头终于死了,有的则莫名感到一阵伤然,更多的是感到茫然,一个又一个疑问充斥在脑海里,想不透,看不穿。
“欧阳,你还记得上次观测的天生异象吗?”
欧阳院长在方才的秦白大军碾压中,身上多处显伤,身上的衣服也多处被撕扯破,一条大白腿暴露在空气中,她望向韩封,眼神睿智:“你的意思,那异象印在此子身上?”
韩封点头。
“七煞,乃扰乱世界之贼。今晚若不是那南宫军师出现,令他秦白分神,今晚所有人都得死,到时候黑暗世界将大乱,罚狱群龙无首,龙组一盘散沙,辛苦几十年维持的黑暗秩序,就这样毁灭,这是一个可怕的后果。他就是七煞。”
“破军,是纵横天下之将。他方才所展现的实力,普天之下无人能挡。他就是破军。”
“贪狼,为奸险诡诈之士。他在没有任何情报网的情况下,单靠他自己的智慧和头脑看穿整个大局,没有机会,制造机会,由死转生,将自己从鬼门关里拉出来,短时间制定计划,实施计划,由棋子变成棋手,成为各方面的双面间谍,进退可活,输赢可胜,重要的是这些都建立在明面上,这种魄力和谋略,我韩封自愧不如,萧臣也不如,聂云更不如。他在谋略上已经赢了所有人,他之所以会认为自己失败,认为自己还是一颗棋子,只因他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爱。”
“紫微星,为天下之主。他有雄才大略,只因没有自己的势力,显得很弱小,若加以时日,他定能成长为一方无可撼动的霸者,一颗闪耀的王者之星。”
“荧惑,死亡和杀戮的代表。他注定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