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很想了吗?”燕惊寒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但一想到此时自己昂扬的某处,燕惊寒顿时觉得自己是在自打嘴巴,心更添了一丝郁闷。
她,总能挑起他的*,甚至让他对她欲罢不能!
虽然每一次他都能控制住自己,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没有呀,那是我想多了。”蓝翎强忍着嘲笑燕惊寒的冲动,快速转移了话题,“夫君,你把那本找出来做什么?”
“给你看。”燕惊寒未加思索吐出了三个字,他绝不会告诉蓝翎他只是无意间在柜子了发现了它,拿出来翻了翻,其实并没有想过让蓝翎看,但此时看着蓝翎一副想嘲笑他又不敢嘲笑他的模样,燕惊寒决定要找回场子来。
“我不看。”蓝翎想都没想便拒绝道,她才不要学那些技巧,再说,他不是看过了吗?他会不行了。
蓝翎把脸藏在燕惊寒的怀里,觉得燕惊寒这家伙完全是在欺负她,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最喜欢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看着蓝翎的模样,燕惊寒勾了勾嘴角,心情顿时愉悦了,把蓝翎轻轻推开了一点,再低头快速把薄唇压下。
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蓝翎自然不会再拒绝燕惊寒的索吻,双手搂着燕惊寒的脖颈,主动回应着他唇的狂热。
一番*,良久后,燕惊燕主动放开了蓝翎娇艳欲滴的唇瓣,帮蓝翎拉好胸前有些凌乱的衣衫,压了压身体里依然在翻滚着的*,静静地抱着蓝翎。
蓝翎自然也有些气息不稳,静静地靠在燕惊寒的胸前,嘴角扬着一抹笑意。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房间,在地形成一片一片斑驳的影子,院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鸟的鸣叫声,一切似乎都很美好,蓝翎似乎还在此时感觉到了一丝幸福的味道。
“你进宫后,太后跟你说了些什么?”燕惊寒终于打破了这一分宁静,轻轻推开了蓝翎,让蓝翎坐到对面的位置去。
蓝翎早见识过燕惊寒的公私分明,他可以在*对她热情如火,但也可以下了*瞬间便记起她的身份,对她冷酷无情。
虽然见识过,但蓝翎此时的心境不一样了,她喜欢他,刚刚跟他耳鬓厮磨了一番,转眼间,他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蓝翎心即使有心理准备,即使再强大,还是免不了有些苦涩,不免一声轻叹。
“她问我是什么人掳的我,我说我当时被人罩住了头,很快没有了知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在望洛山,听一个丫头说,是她的主子把掳我的人杀了救了我,但并不愿意告诉我她的主子是谁。”蓝翎把她编给蓝巧凤听的谎话说了一遍给燕惊寒听。
“她只问了你这些,没说其他的?”燕惊寒又问。
“她让我尽快跟你圆房。”蓝翎看着燕惊寒轻轻地开口,她知道这句话燕惊寒并不喜欢听到。
果然,燕惊寒听完后凤眸已是寒星点点,薄唇紧抿!
“还有,她让我喝这种药。”蓝翎差一点把药的事给忘了,赶忙取下荷包,从里面拿出锦帕,又从桌子拿起一只空茶杯,把锦帕紧紧地攥了两下,挤出了少许药汁到茶杯里。
看着白瓷杯里黑褐色的药汁,燕惊寒的凤眸已经是冰寒一片,浑身散发着阵阵寒意!
燕惊寒接过茶杯,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但依然没有出声。
看着燕惊寒眸的冰霜,蓝翎的心提了起来,根据乔楚心所说,她喝这种药已经有几年了,若这种药是毒、药的话,那药性恐怕早已渗入骨髓,难道凌霜的主子让她泡玄冰潭,是因为这个原因?
蓝翎希望是这个原因,若不是的话,蓝翎无法想象她的身体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
随后,燕惊寒站了起来,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小瓷瓶,到了一些药粉到杯子里,杯子里慢慢地冒出了一股恶臭味。
闻到这种味道,燕惊寒袖的手不由地攥了又松,松了又攥!俊美的容颜更是覆了万年寒冰!
“夫君,这种药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着燕惊寒极力隐忍的怒气,蓝翎的心已经慢慢地往下沉,但即使要死,她也要做一个明白鬼!
燕惊寒轻轻扫了蓝翎一眼,来到房门后面,拉开房门,把盛着药汁的白瓷杯扔出了房间,紧跟着劈出一掌,掌风所到,白瓷杯瞬间化成了碎屑落在了院子里,药汁也随之渗入了院子里的土。
守在院子的朝阳皓月齐齐一惊,爷刚刚的一掌用了十足的功力,可见爷心已经是怒不可遏!
朝阳皓月自然也听见了蓝翎所说的话,他们也想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药,但他们也知道,能让自家爷如此恼怒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药。
“你可知道这种药你吃了多长时间?”燕惊寒并没有转过身来,阳光打在他修长挺拔的身,在他身后形成了一个阴影,蓝翎正好站在这一片阴影之。
“听乔楚心的意思,我喝这种药已经喝了几年。”蓝翎并没有隐瞒,据实以答。
闻言,燕惊寒轻轻闭了眼睛,随即猛地一下睁开,心已经有了某种决定。
寂静!让人窒息的寂静!
朝阳皓月屏住了呼吸,竹林里的鸟儿似乎也感觉到了此刻的不同寻常,停止了鸣叫。
“夫君……”等了片刻,依然不见燕惊寒出声,蓝翎柔柔地唤了一声,看向燕惊寒的剪水秋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