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凉?”虎爷蹙着眉,火热的大掌紧紧将她的小脚包裹。
赵灵犀窘的不敢动弹,但好一会,见他没松开的意思,急了,“将军,能不能放我下来?”
“下来作甚?爷手心热,帮你焐着,不好?”虎爷又搓了搓手心,搓热乎了,帮她焐另外一只脚。
赵灵犀耳根子都快滴血了,一双小脚胡乱的踢蹬,“不用了,我不冷的。”
“凉的跟冰块似的,还说不冷。”
“穿上鞋袜就好了。”赵灵犀坚持不让他焐了。
虎爷看她红彤彤的脸颊,笑了,起身,将她放到椅子上,在她跟前蹲下,拿了鞋袜就要给她穿。
“我自己来。”赵灵犀忙道。
“别动。”虎爷一手拿了鞋袜,一手握住她白皙的脚踝,唇角一勾,道,“爷脱的,自然也要由爷来穿。”
“......”赵灵犀微微咬唇,只低着头,默默的看着他给自己穿了鞋袜。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弄疼她似的,比之前脱的时候,大相径庭。
莫名的,好似一缕异样的情绪缓缓注入心间。
“你太子哥哥来了,见吗?”虎爷突然抬头问。
赵灵犀一怔,太子哥哥?"他来了?"
"嘿,想什么呢?"虎爷帮她穿好了一只脚,又握起另一只,见她呆愣,两指在她脚踝处坏坏的一捏。
赵灵犀低呼一声,就要抽回。
虎爷一笑,又问,“见吗?”
见与不见,其实于赵灵犀来说,都无所谓,她与当朝太子虽是兄妹,但关系轻薄。
“妾身听将军的。”
虎爷微笑着点头,“好歹是你的哥哥,爷就陪你见一次。”
“嗯。”赵灵犀点头。
穿好鞋袜,她忙起身。
虎爷拿了披风帮她裹好,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胳膊,“怎么穿的这样少?”
能怪谁?那晚他土匪似的抢了人过来,秋喜来不及,只收了两套冬衣过来。
虎爷脸上有了抹愧色,“爷疏忽了,一会就叫人帮你做几套。”
“嗯。”赵灵犀也不推辞,她确实需要再多几套衣服。
收拾妥当,虎爷骑马带着她又回到之前的营房,太子赵君曜早已在营房内等候。
几人客套寒暄了一番,赵君曜便优雅落座,目光关怀的瞅着虎爷。
“本太子才来,听闻萧将军正为营中疫情一事犯愁,恰好,本太子身边正有两个不错的太医,可为将军解忧。”
“嘿,”虎爷爽朗一笑,“不过是伤寒感冒,都是爷们,喝点热汤,睡一觉就没事了,哪里还用的着太医。太子爷这也太大材小用了。”
“伤寒感冒?可本太子听言,是从难民营中发作,蔓延至军营,如今快一月了。”赵君曜瞅着虎爷的目光深了几分。
虎爷哈的一笑,“都是人生父母养,谁还没个病啊疼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太子爷这耳朵可真灵,远在京城,连这边的事也知道的这么清楚?”
赵灵犀闻言,心下一颤,暗瞅赵君曜,只见他面无波澜,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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