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属下请求主母能进宫屋看看属下的妹妹。”自从皇上知道自己已经投靠魅王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就连宫里都甚少传出来妹妹的消息,自己也曾多次的夜探月仙宫,可宫里却没有妹妹,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风絮儿扭头看了眼独孤辰,低头沉思下,点点头:“可以,有什么话要转达一下么?”
“呃,就说爹和哥哥很担心你,你要照顾好自己,主母说这些就行了。”低头捂唇,尴尬的笑了笑。
“好,本宫知道了,你坐。”
“谢谢主母。”肖秉喜心事一了,悬着的整颗心就放下了一半,如果在得知妹妹的消息,那么剩下的那半颗心也算彻底的落地了,总的来说,自己还是对不起妹妹。
下午独孤辰特意的领着风絮儿在京城最热闹的街道转了个变,凡是风絮儿多看两眼的,独孤辰统统的都买了回去,等两人诳的差不多了,在酒楼里稍微的吃了些,才打到回府。
洗漱完之后,跑去看看两个宝宝。直夜的奶娘晃着摇篮,见王爷和王妃进来,起身刚要行礼,却见王妃摆摆手,王奶娘明白这是王妃怕吵醒了世子和郡主,才制止自己出声。
独孤辰和风絮儿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看见摇篮里的两个小宝宝睡的很是香甜,独孤辰刚毅的脸上柔柔的笑了,风絮儿身手摸摸宝宝的脸蛋,却惹的他们紧皱着眉头,小嘴还撇了撇,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吓的风絮儿紧忙收回作恶的手,细细观察了片刻,见没有哭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两人看了会,才相携的走出了宝宝的寝室。
出了屋子,慢慢走在王府的花园里,脚下面是鹅卵石蒲城的小路,走在上面,脚底下还略微的疼,但是也有好处,每天走上一次,这也算是变相按摩脚底了。
“辰,既然肖秉喜都已经是你的属下了,那么不如让他妹妹出宫如何?”拉着他的大手,抬眸的望去。
独孤辰蹙眉,浅笑下:“娘子,你是怕独孤寒会拿肖阳出气么?”
“恩,是有些担心,毕竟肖阳现在也是身怀有孕。”
“应该不能,毕竟肖阳怀有他的子嗣,多多少少看在孩子的份上不会太为难她。”独孤辰摇摇头,毕竟那也是他第一个孩子,毕竟现在宫里的嫔妃不多。
“恩,我还是明天进宫去看看,毕竟,和我也有那么一丝丝联系,总不能让肖家人寒心不是。”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进宫,你去惠妃那里,我去御书房,到时我出宫,直接到月仙宫接你。”
“恩,好。”
翌日一早,两人吃了些早点,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才坐上王府的马车朝着皇宫赶去,看守宫门的侍卫没人敢上前拦截,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风絮儿在里月仙宫不远处,下了马车,领着梅冷雷和竹冷清徒步的走了过去。
走到月仙宫前,大门紧闭,风絮儿微微皱起眉头,大白天的为何不开殿门?难道是谢绝客人么?
身后的梅冷雷上前叩响了大殿的们,不见有人应答,梅冷雷又开始接着敲门,知道小半晌后,方才有人应答
“来了,来了,谁呀,睡个安稳觉都不让人好好睡。”哈气连连的说着。
风絮儿在殿们外听着像是一个老嬷嬷说话的声音,心里更是感觉诡异,即便是得宠,下人们也不会这么散漫,难道不怕冲撞宫里的贵人?肖阳出生在世家,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心里存了份疑惑,悄悄的记在心头。
吱嘎厚重的殿门被打开,一个老嬷嬷走了出来,张开嘴打着哈气,跳动着眉,撇了眼风絮儿主仆三人:“一大清早的,就来叫门,不知道我们刚睡下。”
“放肆,一个小小宫殿里的管事嬷嬷居然敢当着魅王妃的面敢自称我,老妖婆,你想以下犯上不成?”梅冷雷瞧了半天的们,听了半天混账话,肚子的火随着嬷嬷的无礼的话,蹭蹭的往上窜,语气严厉的训斥宫人。
月仙宫的管事嬷嬷一听,是魅王妃,瞬间双腿打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王妃饶命,小的该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老人家大驾光临,请王妃赎罪。”
风絮儿撇了眼地上的人,抬脚就走了进去,身后的梅冷雷提起老嬷嬷的领子,也把人给拽进了宫殿里。
走在寂静的宫殿里,四处看着,居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就连肖阳陪嫁的丫鬟也不见踪迹。
“惠妃呢?”心里不安陡然的上升,回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嬷嬷。
罗嬷嬷擦着额头上的汗,紧张的咽咽口水,抖着僵硬的唇:“回、、、回王、、、王妃,主子她不在。”
“说,惠妃去哪了,月仙宫的人呢?”竹冷清踹了一脚地上的人,瞪着大眼问她。
罗嬷嬷起身跪直身子,忽的又开始猛磕头,在问,就是一个劲的摇头,咋不开口说话。
风絮儿见问别的,嬷嬷说,只要问和惠妃有关的,一概闭口不言,斜睨的眼她一眼,起身上前推开了偏殿的们,里边一人都没有,桌子上落了一层的灰尘,转身走往寝室,床上凌乱不堪,地上还有一块深色的印记,小茶几上的茶杯依旧在那放着,里边的茶水都已经蒸发掉了,独留下范干的茶叶在茶杯里。
微微合上双眼,静待了半刻,才转身的出了寝室,一脚就踩住了地上的摸摸:“说,否则本王妃会把你带到府里,慢慢的收拾你。”
“王妃饶命,小的是真不知道,小的可是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