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初是吓的迈不开脚步了,他却慢慢挪动了她的身边,抓着她纤细而美丽的脚踝,力道大的几乎捏碎她的脚骨,她吃痛,却挣脱不开,只能低头查看:“容铭远,你干什么呀,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宋若初,给我,快点给我!我要死了,我要你,要你——”他抬头,满目赤红,青筋暴突,鼻子里耳朵里都开始流出鲜血,她吓的完全无法动弹。
就被他也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一股力气,压倒在地。
背部着地,地板湿冷,坚~硬又冰冷,她尖叫着踢蹬双~腿时,他疯狂的撕扯着她黑色的长裤,她高声尖叫,可他脸上的脸越流越多,滴滴答答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真的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当他紧扣住她的手脚,不带任何一丝犹豫的强有力的冲撞进她的身体时,她哭了。
这算不算变相的qiangjian,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封先生呢?
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她是这么大义凛然的救人一命?而且,她总是在最后关头拒绝封先生的进~入,却不想,被容铭远毫不费力的突破了这防线戒。
他闭着眼睛,感官似乎彻底被模糊,只留下心中那一只野兽在咆哮,呐喊,冲~刺,奔跑,一点点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几次,因为宋若初不知何时已经晕过去,他最后也不知道是精尽还是药效退了,也晕倒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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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是在陌生而柔~软的大c上。
许经年正在给她拔吊针,可看样子,又不像是在诊所。
让宋若初自己按着止血的棉花球,许经年未她解惑:“是容铭远的家,你受刺激太大,晕过去了,虽然现在没大碍了,但最好还是休息几天,身~下的伤口,也需要时间恢复。”
下半身传来的疼痛清楚的提醒她过去发生的残酷事实,她冷着脸质问:“容铭远呢?”
“医院,七窍流血,视力和听力恐怕都会受不同程度的影响。”许经年的回答让宋若初又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他吃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药量,所以你也别怪他,当时他也是身不由己,就是让你受难了。”许经年清清冷冷的,可还是安慰了宋若初几句,“这么说吧,是你救了他,不然他现在就躺在医院的太平间了。”
她讷讷的哦了一声,想恨,想怨,想恼,可所有的力气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是再没有办法再容铭远的地方呆下去,艰难起身,跌撞着下c。
“哎,小心——”虽然许经年伸手去扶她,但还是没有扶住,她摔倒了,一手正好打在c头柜上,打翻上面的一个相框。
相框里女子明媚的笑脸像一把锤子,直直的敲进她的脑里,心里。
“你没事吧。”许经年伸手扶起她,她推开了她的手,径直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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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是道路是阴~道。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街头,密集的人~流从她身边经过,如雪花般的镜头纷至沓来。
一不小心就被人撞翻在地,膝盖磕在地上也感觉不到疼痛,自顾自爬起来又自顾自茫然的往前走。
路过一家洗浴中心刚好开门,她在门口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形容枯槁的模样,那沧桑到近乎惨白的看不出血色的脸,真的是她吗?
开门的老板娘有些惊异的看着她,询问:“小姐,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营业了吗?可以洗个澡吗?”
“可以可以。”老板娘把她迎了进去,以为她遭受了什么非人的遭遇,问她要不要报警。
她都不吭声。
站在热水下,把水温开的很高很高,洗的几乎褪去一层皮,差点热晕过去,老板娘都不放心进来查看了,她才罢休
。
皮肤红的好几处都破了皮,淌着血,皱巴巴的,越发难看了。
她总觉得不干净,但老板娘不让她洗了,她只好作罢。要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钱包也没有,全身上下,一分钱找不出。手机也不知落在何处了。
老板娘怕她想不开,说不收她钱了。
她留了电话,坚称会把钱送回来的,那行尸走肉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慌。
不知道怎么回来的,灵魂的水分似乎被抽干,她只想拉上窗帘沉沉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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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门,看到沙发上坐着安静翻阅报纸的卓尔不凡的男人时,手上的钥匙掉落在地。
封景墨居然,毫无预兆的回来了。
她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干涩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发出一个枯燥的单音节后,就哑然了。
封景墨回眸,逆着光辉,黑亮点漆的眸子里盛满光华,看清宋若初那白中带青的面色后,一把放下报纸快步走来,牵起她的手拥她入怀:“若初,你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庆幸,先洗了澡,否则,该怎么解释这一场劫难。
她躲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干净的阳光气息,逼退眼泪:“好累,可不可以先睡一觉再解释?”
“好。”他也不逼她,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