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要用伤害自己这么傻的方法?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有人会更爱你。
苏染恍然,是啊,如今她孑然一身,她不珍惜自己,爱自己,还有谁呢?为什么要自己拧巴,为什么非要钻牛角尖呢?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容铭远,这样,有错吗?
爱,都是对的。
江一寒感叹一番,才发现苏染的不对劲,她转过头,问她:“染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
苏染看着她,盯了好久,才慢慢吞吞的说:“一寒,如果我说,我还想跟容铭远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江一寒先是一愣,随即大声的说:“你脑子进水啦啊?干嘛还跟他在一起啊?乔云深,封景墨,哪个不比他强啊?”
苏染看着她,她还以为一寒会理解她,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苏染苦笑着,她反问江一寒:“一寒,你留在臧雨诺身边,真的只有恨了吗?”
恨是会被爱,会被时间融化的,她在江一寒的眼中看到的恨意越来越少,相反的,那种快乐却与日俱增。
江一寒语塞,仔细想想,也是,按照她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就算臧雨诺要囚禁她,她要报仇,现在,她仇也报了,完全可以对臧雨诺以性命相要挟离开他。
可是她却没有。
她无数次的给自己找借口,她呆在他身边,是为了白元修,是为了臧雨诺不找白元修的麻烦,甚至,她还一度觉得,白元修才是自己的港湾。
现在,被苏染这么一问,她也沉默了,真的是因为这样吗?
归根到底,她和苏染都是同样的人,也许在累了倦了的时候,会迫切的需要一个肩膀,可是,在心里,她们都很明白,到底谁才是他们心底最爱的那个人。
江一寒想了一会儿,释然的笑了,连苏染都能承认她还想要接受容铭远,她承认自己还爱着臧雨诺又怎么了?
两个人释然的一笑,苏染忽然觉得心中的好像忽然就没有那么沉重了。
江一寒故作可惜的感叹:“可惜了啊,乔云深那么好的一个帅哥,染染,你这样做是暴殄天物!”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江一寒忽然正色的说:“对了,染染,上次你让臧雨诺调查的那个事情,他查清楚了,那家报社很不入流早就不存在了,但是提供给他们那些照片和消息的人,是一个姓张的人,而且这事情好像跟向晚还脱不了干系。”
苏染若有所思,她却不能明白,向晚不是一直都很想采访容铭远吗?
p爆出对容氏不利的消息对她有什么好处?
苏染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向晚好像从一开始接近她就不对劲儿。
她前前后后的目标,好像都是放在容铭远身上的,难道说,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为了容铭远?
封景墨的宅邸之中,穿着丝质旗袍的张云曼,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宋若初,冷笑一声:“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冒充我姐姐?”
宋若初一副你搞错了吧的样子,她毫无畏惧的看着对面那个满脸质疑的女人,笑着说:“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你姐姐,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封景墨的妻子,是他利用生意上的往来,把我禁锢在身边的好吗?麻烦请你在说话之前,先搞清楚一下状况。”
张云曼实在没有想到,苏染不在封景墨的身边了,半路又莫名其妙的杀出一个宋若初。
她可以很肯定的做出判断,那个与姐姐有着相同容貌,相同名字的人,根本就不是姐姐。
宋若初天生有一股温柔淡雅的气质,而对面坐着的那个女人,身上锋芒毕露,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子气势显示出她曾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但却没有岁月沉淀后的平静与睿智。
张云曼没有理会她的回答,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紧了紧肩上的丝质小碎花的披肩,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道:“说吧,你想要从我姐夫那里得到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宋若初却觉得十分好笑,她站起身,冷笑一声,“如果张小姐愿意在这里发疯,尽管尽兴,抱歉,我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了。”
张云曼起身,拽住了宋若初的胳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发疯?我看你才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吧?你以为长了一张跟我姐姐一模一样的脸能代替她了吗?”
宋若初扭过头,从容的将张云曼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掰下去,笑着说:“随张小姐怎么想,可是,现在住在这里的人是我,张小姐不觉得,这样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吗?”
你爱封景墨又怎样?你觉得我不是宋若初又怎样?
站在这里的人是我,那就够了。
张云曼还想再说什么,封景墨带着封言熙和封一一从外面回来,看到剑拔弩张的张云曼,再看看一旁安静的站着的宋若初。
封景墨不禁皱眉:“你在这里干什么?”
张云曼指着宋若初,冷笑:“姐夫,你真的觉得是姐姐回来了吗?当初你亲手把姐姐给葬了,你觉得她可能是姐姐吗?”
封景墨眉头皱的更紧,他做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如果你来是因为这件事情,那么,你可以走了,还有,我的事情,以前不需要别人过问,现在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