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去拿。”

苏染宽慰她。

“嗯,你一定要去拿啊,那可是我的一片苦心啊。”

苏染噙着笑意:“知道了知道了。”

公司有事,云深送她回来便又出去了,这么晚了,苏染想了想,还是拿了钥匙出去,她肯定是赶不回来,不如就在还在那边住一个晚上。

打车到了江一寒以前的小区,已经很晚了,小区里面的灯光稀稀落落的,只零星的亮着几盏。

她坐电梯上去,11楼的走廊依旧昏昏暗暗,她走到门口,就发现了放在门口的东西,现在的快递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任了,主人不在,直接就把东西放在地上。

苏染摇摇头,蹲了下来,小箱子上面透着几个孔,却并不能看到里面的到底是什么,苏染带着些好奇的打开了,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不禁吓了一跳,里面放着的,居然是,居然是一条小蛇?

一寒搞什么啊?

里面还塞了一张便签,苏染小心的拿起来了,江一寒熟悉的字迹映入眼睛,大意是,她不能经常陪在她身边,让她有什么话就跟这个动物说,它是个冷血动物,不用天天喂食,也不用天天帮它打扫卫生,很好养。

苏染苦笑,好吧,这生日礼物也当真是别处心裁了。

她把那盒子端起来,看了看里面的小家伙,那小家伙也正眼睛溜溜的看着自己,苏染小心的伸手进去,摸了摸它光滑的皮肤,笑着说:“一寒把你送给了我,以后就叫你溜溜好了。”

溜溜并不是一条蛇,它只是一只还没有长大的蜥蜴,没有毒。苏染抱着溜溜,

苏染有些疑惑,难道是一寒又将自己的房子给别人住了?还是说白元修白公子又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她刚想摁就在墙上的开关,一双手却按住了她的胳膊,苏染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却在听到那人的声音的时候瞬间顿住。

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竟然是容铭远!

他声音低沉带着特有的磁性,在她耳边低语:“怀着乔云深的孩子,还在跟其他男人勾搭,呵,真是水性杨花,不如,我也来满足一下你好了。”

最动听的声音,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话。

苏染心里一阵难过。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容铭远的束缚,却被他禁锢的越来越紧。

在他心中,她已经变成了这个的一个女人了吗?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和他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也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怎么想,随他吧。

苏染想要抬腿

踢他,容铭远却早有防备,一个女人的力量再大,终究是不可能有一个男人的力气大的。

容铭远尽顾着她,在她的唇角边流连,最熟悉的气息,此刻却是最致命的毒药。

苏染奋力挣脱着,甚至尖叫:“容铭远!你放开我!”

容铭远却像是在欣赏什么一样,窗外的惨淡月光挥洒进来,苏染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容铭远脸上的那一抹仇恨与阴鸷。

这是11楼,隔音效果一向也不错,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叫声。

容铭远的唇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咬着,苏染只觉得全身都开始颤抖,她强迫自己不要哭,眼圈儿却还是红了。

“容铭远,我可以告你。”

她忽然冷静下来,容铭远却丝毫也没有停止动作,甚至有些好笑的说:“嗯,监狱里面的日子是还不错,不过我想,这辈子我是不可能再进去了。”

法律又怎么样?他遵守那便是法,他不遵守,那么在他眼中,便什么都不是。

容铭远撕扯开她的衣服,磁性的声音此刻更加的沙哑:“今天是你的生日,就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呵呵。”

强迫一个人的滋味并不比被强迫的人好受,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看到苏染,她的出现,好像又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他知道苏染不会在江一寒这里的,他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来了,拿到这里的钥匙并不是什么难事,他也没有料到苏染会突然回来。

疼痛在苏染身上蔓延,容铭远粗暴的拉扯着她,似乎要将她撕裂一样。

苏染承受着这屈辱般的痛苦,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那天在别墅里面的事情又浮现在她眼前,心中的恨意如同雨后的春笋,节节升高,这个男人,她永远也不会再原谅他!

狂风暴雨一样的夜晚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归于宁静,天边泛起鱼肚白,苏染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容铭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他没有再看她,只是穿好了衣服之后,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苏染一直躺着,如同一具尸体一样,没有灵魂,没有思考。

房间里的光线渐渐亮了起来,照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苏染忽然起身,直直的走向了浴室。

水从头顶砸下来,苏染却觉得砸的还不够狠,将花洒开到最大,她使劲的搓着自己的皮肤,胳膊都红了,开始掉皮,她还是在用力的搓着。

她要洗掉昨天晚上的屈辱,她要将容铭远从自己的脑海中彻底洗掉!

这个带给她无尽伤痛的男人,除了恨,苏染的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没有回乔家,也没有去上班。

一整天,她都在房间里面呆着,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手机已经响的没电,苏染也不在意。

此刻,她甚至庆幸,庆幸自己还有这么


状态提示:生日礼物!--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