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铭远步子迈的极大,苏染一手被他拉着,一手又护着自己的肚子,根本追不上他的脚步,她气喘吁吁的开口:“容铭远,你要干什么,我走不动了。歧”
他不语,到底还是放慢了脚步,照顾着她的步履维艰,苏染有些气恼:“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已经对不起我了,就不能不要招惹我好好对苏沫吗?”
“谁对不起谁?”容铭远无端盛怒,“苏染,我实话告诉你,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是你先上了我的c,是你先招惹得我!”
“你——”苏染脚步凌乱,思绪也有些跟不上,似乎没听清他刚才说了什么,他的路虎近在眼前,可就在被塞上车的时候,她的肩膀却被人轻轻按住。
苏染回头,看到乔云深面色深沉的站在背后:“容总,在宴会上带我的夫人,是不是该跟我这个丈夫打声招呼。”
容铭远嗤笑:“丈夫?多名不副实的称呼,亏得乔总还一直沾沾自喜,而且我做事,不喜欢向人汇报。骜”
“是吗,可你这样带着我的老婆孩子,要去哪里?”乔云深不以为意,却寸步不让。
此时莫千语也追了过来,场面极为有趣,乔云深了然一笑:“我想容总可能喝多了不小心带错人了,无妨,知错能改就行,你的未婚妻我完璧归赵,我的老婆,也用不着别人来费心,谢谢今天容总的慷慨,慢走不送了。”
乔云深温柔却霸道的硬将苏染拉到了自己身边,他ting直了背脊,像个征战沙场的战士,最后奉劝一句:“容铭远,咱们在商言商,有本事商场上见,不要再打我太太的主意。”
容铭远目光如炬,苏染指着冒着冷汗,指甲掐入了乔云深的掌心浑然不知,如果不是乔云深及时出现,她真的不敢想接下来会怎么样。
莫千语也上前挽住了容铭远的臂弯,被两个男人丢下的难堪,成了她洗刷不去的耻辱。
然而就在乔云深带着苏染转身之际,又听容铭远说:“乔云深,用不了多久,你会乖乖把苏染送回我身边的,即使你不送,苏染也会跪着爬回来求我!”
莫千语盯着容铭远线条冷硬的侧面,冷不丁心沉了一下,他还没放弃是不是?
不伦嘴上说的多狠多恨,可他的行为却一再的偏向了苏染……
而乔云深则坚定回答:“绝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苏染发现,他脚步轻微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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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莫千语坐在容铭远身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容铭远闭目养神,岿然不动,最后,莫千语忍无可忍,刚要发问,却听容铭远说:“觉得不该问的不该说的,最好不管不问。”
莫千语半张着嘴,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可还是忍不住:“为什么,她都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就那么放不下?既然放不下,又何必离婚?如果真爱她,干嘛跟苏沫发生关系?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最难忍受的就是丈夫的出~轨吗?”
她一口气连提了这么多问题,没指望容铭远回答,可他突然张开的如鹰隼的双眸中锐利的精~光,还是吓了她一跳。
前面开车的宋磊,为莫千语捏了把冷汗。他看得出莫千语是个聪明懂得隐忍的女人,然而再懂得隐忍的女人在感情问题上,也不是能时刻保持清醒的。
“宋磊,停车。”容铭远吩咐,宋磊已经稳稳将车停在了路边。
“下车。”容铭远开口,却没人动身。
宋磊咳嗽一声,好心对莫千语说:“莫小姐,这个地方现在比较好打车。”
莫千语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可从容铭远那一脸深邃的平静中,莫千语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挣扎再三,她仍是下了车。
刚关上车门,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宋磊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连连摇头,女人啊,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可见容铭远那一脸的阴冷,他仍是忍不住谏言:“容总,其实我也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那就别问了。”
宋磊o鼻子,就是觉得喉头发痒,他突然有些理解莫千语的莽撞了,因为话到嘴边,确实不吐不快,大不了
被赶下车:“你那么在意夫人,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呢,苏沫的孩子根本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没有关系吗?”沉默良久,久到宋磊以为他不会回答,可他又说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向桓就不会出事,这样,你还敢说跟我没关系吗?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连半分信任都没有就直接将我判了死刑,然后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攀上更高枝,她,才是人生的大赢家。”
宋磊在容铭远沉沉的嗓音中听出了深浓的自责与内疚:“容总,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为苏沫做的,也够多了,要不是苏沫太贪心,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啊,至于夫人……”
是,事情最初的起因就是因为苏沫的贪心,可向桓确实替他受过,事到如今,他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向桓义无反顾的帮他挡了这场劫难,今天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人就该是他。
他对苏沫的容忍,是为了还债。
可苏染的残忍,也让他始料未及。
原来这么多年,她的心,始终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至于肇事的罪魁祸首,莫国华,他也没打算轻易饶过!站得越高,跌得越惨,真正让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