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就在此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丹芙的红唇离裴元诤的薄唇只有半厘米的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亲到这个曾经拒绝她的男人。
“谁?”恼怒地一甩袖,丹芙站直了身,恶狠狠地瞪向门外破坏她好事之人。
“客官,你点的菜来了。”小二站在门外恭敬答道。
“本郡主不是叫你不要来打扰的吗?”咬牙走到门口,丹芙恶声恶气地喝走了无辜的小二,再次走到裴元诤身边,目光闪烁不定地看着他清雅出尘的面容,心里恨极。
“裴元诤,本郡主可恨你了,要不是你拒婚让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我至于没尊严得下嫁温衍吗?”
嫁给温衍不是她自愿的,是温衍主动上门求亲,为的并不是娶她,而是她父亲手里的那点兵权。
婚后,温衍对她尚算不错,但她真正喜欢的人却是裴元诤。
裴元诤绛紫色朝服下隐藏着一具清瘦有力的身躯,丹芙很想摸上一摸,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九公主那个贱人害得她夜夜不能承欢在侯爷的身下,她一样可以让她欲求不满!
蹲下身,丹芙不害臊地扒下了裴元诤的裤子,看见那腰间黄金闪闪的东西,脸色一下子狰狞了。
九公主那个贱人果然下贱无比,居然给自己的驸马带这种玩意!
丹芙本想用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可裴元诤腰间的贞操带让丹芙花了几百两银子特意买的贞操带毫无用武之地。
“可恶!”丹芙将手中沉甸甸的黄金贞操带气愤地砸向门口,弄出了很大的声音。
眼下可怎么办好?
这招不行,不如随便去青楼找个女的跟裴元诤睡一次,让九公主那个贱人捉奸在床然后休了裴元诤!
想到这,丹芙仰头阴险一笑,拉开门正要叫自己的贴身侍女去青楼找人,却在开门的瞬间,看见苏九带着一干奴仆笑意盈盈地站在外面。
“你……你怎么在这?”丹芙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慌,但很快被傲慢取代。
“本公主为什么不可以在这?”苏九笑着推开门神一样挡路的丹芙,带着小桃裴青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厢房,见到昏迷趴在桌上,裤子退至腿弯的裴元诤时,她面色顿时一愣,立即冷笑出声。
“侯爷夫人好大的兴致啊,在家不好好伺候你家侯爷,却到酒楼扒我驸马的裤子,这是为何?”
裴青说得对,丹芙对裴元诤绝不安好心,她如果晚来些,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别血口喷人!”丹芙气得涨红了一张冷艳的小脸,叉腰与苏九对质。
“那是裴相酒后失徳扒了自己的裤子想调戏本郡主,本郡主怎可让他毁了我的清白,这才打晕了他。”
闻言,苏九抿唇沉默了会,接着哈哈大笑出声。
“裴青,你家宰相大人酒后会随便调戏一个女人吗?郡主所说的话你信吗?”
裴元诤调戏丹芙?打死她都不信!
裴元诤这个男人平时自律的很,不近女色,不沾酒,怎么会喝醉,又怎么会酒后失徳呢?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裴元诤是被丹芙下药迷晕的。
“我家大人酒后很安静,不吵不闹的,丹芙郡主被大人拒婚过,大人又怎么会调戏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裴青仰高了下巴,双手交叠在腹部处,像个学术家一样严肃地开口说道。
见到裴青如此慎重严肃的表情,苏九笑得更大声了。
“裴青,你太逗趣了,难怪驸马平时那么宠你,快去把你家大人的裤子穿上,本公主的驸马,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白白欣赏!”
敢对裴元诤下手,丹芙的胆子也挺大的。
裴青被苏九笑得嘴角抽搐,满头黑线,实在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哪里好笑了。
侧眼不小心瞥见了门口角落里的东西,苏九叫小桃拿过来给她看。
“还给本郡主!”见状,丹芙立即伸手去抢。
“呵……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不精呢,想给裴元诤戴这个玩意让本公主跟你一样做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吗?只可惜啊,驸马自己有这个东西,你是白费一番苦心了。”
苏九任由丹芙抢了去,摇头止不住地叹息着。
丹芙这办法不错,只不过她弄错了对象,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可惜了。
“你这个贱人,本郡主做什么要你管!”丹芙怨毒地把黄金贞操带摔在地上,声音高亢嘹亮得很。
“你把侯爷害成那样,你还意思说本郡主我?快把那玩意的钥匙交给侯爷,不然本郡主跟你没完!”
对于丹芙叫嚣的挑衅,苏九只是垂下眼眸,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吹气。
“小桃,辱骂公主是不是该掌嘴?”
“回公主,是该掌嘴!”小桃扬了扬手掌,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给她二十下吧,让她长点记性,明白明白谁是公主,谁是郡主,不要不分尊卑,以下犯上可是死罪!”苏九凉凉地冲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丹芙一笑,妩媚的小脸上尽是倨傲张狂。
小桃依命行事,啪啪啪地把丹芙的脸当成沙包一样打,打得那叫一个爽。
丹芙郡主从前害公主出过很多次丑,这次她一定要帮公主全部讨回来!
丹芙的脸被打得像肿了的猪头,但她依然不甘心地大骂着。
等小桃打完了,苏九啧啧啧地痛惜道。
“郡主啊,回头好好治你的脸,不然成猪头了,温衍还会喜欢你吗?”
说完,苏九叫裴青把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