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你此刻后悔还来得及。”
他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要了她的初次。
“啰嗦什么,本公主快要爆炸了,你到底做不做啊!”苏九咬唇破口大骂,小手更是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裴元诤吃痛地皱了一下清雅的眉头,忙抓住那只想要再次打他胸口的小手,俊秀如竹的身体立即压了下去,薄唇一下子吻上了那张嚣张骂人的小嘴,清雅的墨眸里满是无奈和柔情。
火光照映下,墙上印出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妖娆身影,如缠在一起的藤蔓,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至死方休……
清晨的阳光通过简陋的窗户透了进来,驱散了黑夜残留的旖旎春光,透亮了一室的美好。
苏九舒服地窝在裴元诤的怀里,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小脸贴着他赤果的胸膛睡得正香。
裴元诤早醒了,低头睨着怀里还在呼呼大睡的苏九,薄唇边始终荡漾着一抹如沐春风的轻笑。
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苏九略带英气的眉眼,裴元诤在怔忪片刻后,低头柔柔地将薄唇贴在了她白皙饱满的额头上,墨眸清亮如早晨的阳光,和煦温暖,长长的睫毛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金粉,如梦似幻。
“裴元诤,你一大早的偷亲本公主干什么?”怀中的人儿突然睁开了那双晶亮的杏眼,沙哑的声音透着睡意的慵懒,苏九笑着伸手把他那只放在眉眼上的大手抓在手里,慢腾腾地与他十指交缠着。
这个男人不仅卑鄙无耻下流,还闷骚得可以!
被抓了个现形,裴元诤也不窘迫,反而漾着轻笑,将薄唇撤离了她的额头。
“九儿,你醒了。”
“废话!本公主不醒,谁跟你说话,难道是鬼吗?”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苏九起身坐起,身上白色的里衣滑落,露出了一身的青紫吻痕,顿时让苏九很不淡定地羞红了小脸,忙捡起一旁的肚兜给自己穿上。
昨天晚上她虽然神智不是很清楚,但记忆却深刻明确。
别看裴元诤平时清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可是昨天夜里,他……他就是只永不餍足的qín_shòu,其qín_shòu行为简直令人发指,比她这个中了春药的人还要饥渴上十倍,好似他平时没碰过女人一样!
心里一着急,苏九怎么也系不好肚兜的带子,弄得她的一张小脸更红了。
这回不是羞的,而是怒的。
这时,有一双手帮她有条不紊地系好了肚兜的带子,苏九更羞愤了。
“裴元诤,你平常的时候,也给王语嫣穿过衣服吧?”转身怒睨他,苏九发现裴元诤白玉般的胸膛上也是一片斑斑的掐痕和划痕,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弱了下来,有些难为情地低头咬牙道。
她昨天晚上……也很勇猛地把裴元诤蹂躏得够呛。
“九儿,元诤这是第一次为女子穿贴身之物。”轻笑地摸摸她的小脑袋,裴元诤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也开始穿衣。
“你……”低头睨着裴元诤空无一物的腰间,苏九再次怒睨他。
“你什么时候把那东西拿掉的?”
他果真太卑鄙了,拿掉了贞操带也不让她知道!
“前几日的事,还来不及告诉九儿,九儿你就失踪了。”清雅的墨眸莫名一闪,裴元诤已经穿好了上衣。
“哼!”苏九的心里还是老大不痛快,挪了挪酸疼不已的身子,赫然发现自己身下还垫着一块白绢,便忍不住抽出来一看。
还没看清楚那白绢上暗红色的东西是什么,便被裴元诤不客气地一把夺了过去,塞在了他的怀里。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给本公主看清楚!”苏九伸过手要去抢回来看清楚,却被裴元诤捉住了手。
“没什么好看的。”清雅的笑凝结在嘴边,裴元诤的耳朵露出了羞赧的粉色。
“没什么好看的就更应该给本公主看了!”杏眼半眯着看着裴元诤可疑的举止,苏九狡黠地迅速亲了他一记,然后趁他愣神之际,用另一只空着的小手从裴元诤的怀里顺出了那块绢帕,抖开一看,霎时再度羞红了小脸。
“裴元诤……你……你……你……还可以再变态一点吗?”
qín_shòu不如啊,他居然把她的处子之血保存在了绢帕之上!
“元诤不是说没什么可看的吗?公主却不相信元诤所说,偏偏要看。”无奈地扬唇一笑,裴元诤再次从苏九的手里抢回绢帕,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是九儿的元红,元诤想好好保存着,万一九儿哪天后悔了,元诤可以拿出来做个鉴证。”
“你……你……”苏九被裴元诤脸不红心不跳的qín_shòu之举气得脸都绿了,干脆扑过去咬他的脖子泄愤。
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
裴元诤冷不防地被苏九扑倒在地,后背重重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泛起一阵钻心的疼痛。
脖子上又传来了一阵疼痛,使得裴元诤皱起了清雅的眉头,无奈出声。
“九儿,轻点,元诤昨天晚上被你蹂躏得一身是伤,待会还要背你走出这个林子呢!”
裴元诤这话一出,苏九念及她昨夜对裴元诤下手的确狠了点,于是很快松开了沾血的小嘴,从裴元诤的身上爬下来,继续冷着小脸穿衣服。
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被裴元诤捡了便宜,太郁闷死她了!
裴元诤慢腾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伸手摸摸脖子上的新牙印,无奈地抿唇叹息。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