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广州的某家医院的vip单人病房。
一缕温和的阳光透过那扇被医护人员擦得亮晶晶的玻璃窗,照射在那张靠窗的病床上的美丽女子的脸上。
之前因为被高空坠物而被重物砸中脑袋的东方千玲正进进的躺在床上,或许是经常照到阳光的原因,并没有显出那种病态的苍白。
在送到医院中时,白雪冰动用了白家的能力,聚集了大批名医,经过检查,诊断为脑出血,这还不是最棘手的,更棘手的是,因为脑出血后的血瘀压住脑干变成了植物人。而最棘手的是在于取出淤血块的手术方案由多为拥有丰富脑科经验的中外医生齐齐联手制定出来的,而且淤血块也成功取出了。
说到这里应该是一个谁都希望的结局,何来棘手没几首的地方是手术之后,手术的过程凶险万分,东方千玲多次在鬼门关前徘徊,所幸的是东方千玲挨了过来,手术也成功完成,手术之后东方千玲醒了过来,一切都安好,就在他们开香槟庆祝的时候,一个消息传了过来。
因为淤血块压得太久,把脑干中的一些神经压坏了,导致东方千玲如今的苏醒和沉睡毫无规律,就像当东方千玲还在谈笑的时候,突然间就会昏倒在一旁,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为了方便观察,便让东方千玲住院观察,这种奇特的临床病例非常罕有,他们不会放过这种特殊的病例。
正躺在病床上的东方千玲眼睛连睁都没有睁开就道:“你嚟咗啦(翻译:你来了)。”
“系啊,你又知度系我嚟咗(翻译:是啊,你又知道是我来了)?”白雪冰微笑的轻声问道。
“一闻就闻出嚟啦,都唔洗睇都知道系你啦,而且,宜家宜过时候嚟,就净系你会嚟(翻译:一闻就闻出来了,都不用去看都知道是你,而且,会在这个时候来的人,也就只要你了)。”东方千玲闭着眼睛,仿佛在享受着这透窗照进病房的阳光。
“冰,推我出去晒晒太阳,好唔好(翻译:冰,推我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东方千玲问道。
“好呀(好啊)!”白雪冰道,说完,取过床头边上的轮椅,轻轻的扶着东方千玲做上去。
灵界,一座隐藏在山中的庄园内的一间由竹子搭起的房间中。
原本正趴在一张桌子上就睡着了的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印在记忆中,仿佛亲身发生过的一样,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不熟悉。
怎么就睡着了呢?最近真的太累了,翔冰他……还没醒吗?
想起几天前被邪风邪颂追杀,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几道雷光劈了下来,把邪风邪颂击退,那些黑衣人都被雷电轰成渣渣,自己等几人也被救了下来。那人还收留自己一行人在此处疗伤。
只知道这座庄园只有两人居住,男人叫帝辛,女人叫苏妲己。还说认识白翔冰,而且不管帝辛也好,苏妲己也好,都是叫他前世的名字,叫他白雪冰。
墨千落一抬头,原本白翔冰躺着的那张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枕头还摆在床上,就连被子也不见了。
墨千落一惊,连道出事了。
就在她猛的站起来时,一张不知何时盖在身上的被子掉了下来,墨千落伸手一抓,把被子抓过,一把铁折扇从袖子中滑落,一把抓住扇子哗的一声展开,猛的转身一扇子削了过去。
“停!停!停!别削!”
墨千落定眼看去,从床上消失的白翔冰正活生生的被她用扇子上的那如同刀片般的扇骨抵着脖子。
白翔冰摆出一副“你好冷酷无情”的表情道:“我好不容易醒了,可你却打算把我给杀了,我好伤心哦。”
看着白翔冰的表情,墨千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白翔冰的笑容,墨千落收起折扇道:“你醒了?”
白翔冰默默的笑了笑,这傲娇妞,刚刚看见我不在床上还担心的要死,现在又红着脸来说这么平淡的话而且语气还并不平淡,眼圈也是红红的,谁都看的出来你在傲娇吧。
白翔冰惨兮兮的道:“醒是醒了,可是刚刚却有人想要谋杀亲夫哦,我太伤心了,我还是重新再睡个觉吧。”
“你好困吗?”墨千落问道。
“不困。”白翔冰道。
“不困就跟我出来。”墨千落道:“在你昏迷不醒的这段日子里,玲姐和小梦都不好受。”
“她们没事吧?”白翔冰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墨千落提着白翔冰的衣领斥喝道:“你在那个时候拼尽全部灵气把我、玲姐和小梦送了出去,你自己一个人堕下山崖时我和她们又有多么的害怕和绝望吗?”说到这里,墨千落的眼睛不由得红了起来。
白翔冰想起那幕也觉得那是唯一的办法了,看着墨千落那红起的眼圈,也不由的充满怜爱,伸手轻轻抚摸着墨千落那如同用世界上最好的白美玉由最厉害的琢玉师精心雕刻所雕塑出来的脸颊,轻声道:“抱歉……当时我觉得只要我死了,他们就会放过你们了……”
白翔冰还没说完,墨千落就抓住他的手,拉着白翔冰转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对不起的人不仅仅是我!还要她们!”
白翔冰自知理亏,任由着有些暴走迹象的墨千落往外拉去。
“千落,你今天那个来了吗?虽然说那个来了会有些脾气暴躁很正……”
白翔冰还没说完,就被满脸羞红的墨千落一个简介暴力的反身回旋踢一脚踢飞,外加浮空五秒。
墨千落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