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的烈日悬挂在空中,在无人的野外,从密室里出来的白翔冰和齐香蝶以及杜村长都在忙碌着。
“这个圆盘放在这里就行了是吧?”齐香蝶问道。
白翔冰嗯了点了点头,道:“再放过一点,对,就是这个位置,把日圆盘放下来,月圆盘上的有咒文的那一个边对着南方位置。”
“真是麻烦。”齐香蝶轻声抱怨道。
白翔冰道:“我不否认这的确是件麻烦的事情,不过法阵必须讲求精确,有时候法器和符箓的摆放只是偏差了一丁点的角度,就完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法阵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齐香蝶摆着手道。
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三人才把法阵摆放好。
双手掐印,嘴中念念有词,那些摆放在地上的法器和符箓立刻有所反应,一张张符箓漂浮在空中,放在地上的法器发出白光,与其说是发出白光,倒不如说是法器在吸收着日光中的精华。
微闭的眼猛然睁开,手结法印向前指去,喝道一声:“驱!”
那只被符箓封印住的神笔立刻变得躁动不安,但因为有着符箓的封印,却又动弹不得,只能颤动着诉说着不安。
“入!”
喝声一落,原本在放在各个卦位中用来储存着日光的日圆盘从吸收转为释放,一条条肉眼可见的白光射入中央的一个上圆下方的三足鼎里。
聚入鼎内的光在鼎内旋转着,白翔冰伸手隔空轻压,封印着神笔的符箓立刻烧起,火焰包裹着神笔,投入鼎中。
“这样就可以把污染神笔的东西净化掉了吗?”齐香蝶问道。
白翔冰道:“难说啊。”
“快把它压回去,那支笔想要逃出来!”齐香蝶立刻提醒道。
“我知道了。”白翔冰手掌一挥,一个鼎盖出现在手上,向前一甩,盖子便飞到炉鼎的上面,然后向下压下,一个法阵出现在盖子下面,在盖子朝着炉鼎盖下去的同时,法阵也向神笔镇压下去。
感觉到危机的神笔更加躁动的扭动着笔身,欲要飞出炉鼎。
“封决?锁!”白翔冰手印一变,刻在炉鼎里的符文立刻化作一根根锁链,从炉鼎中飞射而出,把正要飞离出炉鼎的神笔牢牢捆住,一种遏制力传向神笔。
被遏制力控制住的神笔剧烈的抖动了五秒后放弃了反抗,收敛了力量任由锁链把它拉进炉鼎里净化。
终于成功了。白翔冰长长的舒了口气,抹去了脸上的汗后立刻盖上炉鼎,操控着由日光所化的真火炼化着神笔。
就在这三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声尖锐的悲号从炉鼎中发出,如同声音的海浪一样一波接连着一波的冲击着炉鼎。
“什么回事?”杜村长问道:“不是已经把神笔镇压住了吗?”
“是污染神笔的那种力量在反冲!”白翔冰道。紧接着手印又变,使出封决?闭,放在地上的日圆盘发出一种能量,形成了一个罩子,把炉鼎罩在其中。
免得再出意外,白翔冰立刻着手炼化,由日精所化的真火在炉鼎中翻滚着,熏烤着那只被污染的神笔。
一丝丝不详的黑气从神笔中渗透出来,白玉制成的笔杆上出现了一个个小污点一样的黑斑。
不详的黑气就像触手一样牢牢的粘在炉鼎的鼎壁上,试图把炉鼎一同污染。
休要挣扎!给我炼!
感知到炉鼎里的变化的白翔冰立刻加大输出,炉鼎里的精火一拥而上,牢牢的包裹住神笔,猛然加大火力,集中火力炼化神笔。
被精火包裹着的神笔又开始挣扎,不详的黑气所化的黑色汁液从笔尖滴落下来,一朵精火立刻扑了上去,包裹住黑液,把黑液炼化。
被精火所包裹住的神笔突然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在炉鼎里横冲直撞,要不是有着白翔冰的符文加持,这炉鼎早就被撞烂了。
但即使有着符文的加持,还是传出咔嚓咔嚓的炉鼎开裂的声音,一条裂缝出现在炉鼎上。
“快躲开!炉鼎要炸了!”齐香蝶急声道:“单凭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奈何不了这东西!”
一阵阵余波从裂缝中穿出,即使只是余波,由能量溅起的风暴还是让三人感到压力。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收手了,这支笔又不知道会飞到哪里去作恶了!”白翔冰一边说着一边加大火力。
精火和黑气的碰撞,荡起一圈圈能量冲击波,冲击向这个炉鼎。
咔嚓——咔嚓!
轰隆——
青铜炉鼎再也承受不了这个冲击,咔嚓咔嚓的裂开一道道裂缝,白光和黑光从裂缝中透出,最后炉鼎不堪重负,瞬间爆炸,在白光和黑光中消失殆尽,被爆炸的冲击波吹飞的炉鼎碎片化成飞沙一样吹飞成沙子。
“咳——”
被爆炸震飞的白翔冰咳了口血,强力的冲击波把他吹飞,嘭的一声被吹飞到一棵二十米外的树的树干上,身体重重的撞在合抱粗的树干上,一道红色的血线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白翔冰!”
在爆炸的瞬间,齐香蝶一把抱过杜村长,带着她迅速的离开这里,所以爆炸没有波及到她们。
当看到白翔冰被炸得倒飞出去时,齐香蝶立刻把杜村长放在一边,闪电般的瞬到了白翔冰的身旁,当看到昏迷过去的白翔冰时,立刻着手检查他的伤势。
“姑娘,你醒醒啊!撑住!”杜村长也去到了白翔冰的身边,在她正要出手检查白翔冰的伤势时,却被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