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好消息?”易阳问道。
白文超回答道:“我们把钟先生救出来,拿走古董,砸掉‘明仿’,洪武那老贼知道后,你猜他是个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易阳说道,“肯定气得不行。”
白文超笑道:“喝止气得不行,差点没气死!”
“洪家别墅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洪武不会是气出病来了吧?”易阳疑惑道。
白文超说道:“是的,气出病来,现在已经送去医院急救了,刚我从医院那边听到消息,据说洪武那老贼正在输氧气,命已去了半条了!”
“是吗?”易阳欢喜道,“那不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样子我们没白忙啊!”
他知道“明仿”被砸,会气煞洪武,但没想到会把他气成那个样子,看来那批“明仿”对他来说极为重要。
“是的。”白文超激动地说道,“现在洪武命都快没了,洪家别墅乱成一团,谁还有时间来查找钟先生父子的下落?”
易阳也大感欣喜道:“是啊,这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现在应该不用担心洪武那老贼了,他能不能平平安安地走出医院都是个问题。小超,不用管他们了,你回来吧,我们准备去做其他的事。”
“嗯,我这就过去。”白文超连忙答应道。
说完之后,易阳挂上了电话。
“钟先生,小谦,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随即易阳笑盈盈地对钟文亮父子说道。
“什么好消息?”钟文亮激动地问道。
易阳说道:“刚我从我朋友那里得到消息,洪武那老贼已被我们气个半死了,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能不能抢救过来都是个问题,所以你们安全不用担心他来找你们麻烦了。”
钟文亮脸上微微缓和了一些,轻轻点头道:“这个结果在我预料之中,因为那批瓷器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现在你们把古董全部拿了回来,那批‘明仿’又全部砸碎了,他知道后不气出心脏病来才怪。”
“那批‘明仿’对他很重要,你怎么知道?”易阳疑问道。
钟文亮笑了笑道:“我在他家里关了那么久,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你可能不知道,洪武以前是炒、股票和做、期货的,听说操作失误,让他大大亏损,遭受了巨大损失,不知道欠了银行和放贷公司多少钱,如果没有卖‘明仿’得来的钱还债,那他只有等着封家产和坐牢,麻烦重重。”
“原来如此!”易阳恍然大悟道,“难怪他那么急着卖出‘明仿’和让你做‘明仿’,他是要转行赚钱,并偿还债务。呵呵,只是他想得太好了,以为我们古玩行的钱那么好赚,我要让他一分钱都赚不到,等着坐牢,老死在监狱里!像他那么奸诈的人,罪有应得!”
钟文亮却叹口气道:“只怕‘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想洪武这次要是没事,他还会千方百计地来找我的,因为只有我才能救他。”
说到这里时,他眉头又忍不住紧紧地皱了起来,洪武现在有事,不能找他们的麻烦,并不等于以后他们也是安全的,除非对方就这么死了,死了的人才不会去害人。
易阳安慰道:“这个你们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有我在,别说是洪武,谁也欺负不了你们!”
钟文亮说道:“谢谢你这么帮我们,但你帮得到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你总归要离开这个地方的。”
“你们也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啊。”易阳说道,“我有一建议,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听。”
“你请说。”钟文亮忙道,“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的建议我们当然愿意听了。”
易阳欣慰道:“那就好。我是这么想的,你们干脆离开这个地方吧,这地方想你们注意的人太多了,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在那里,你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好好做‘明仿’,以你们两个的手艺,我相信会大有作为的!”
“可我们能去哪里呢?”钟文亮苦笑道,“我们举目无亲,世界虽大,可哪里才是我们的容身之地?”
易阳郑重地说道:“如果你们相信我,可以去广粤那边呆着,你们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地方,这样我不就是可以一直保护你们了吗?到了那边之后,我们可以帮你们打造一个最大的瓷器作坊,你们尽情地做你们的‘明仿’,以后‘明仿’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而是光明正大地走入瓷器的艺术殿堂。在一定程度上,新瓷虽然不如古瓷,但真正的艺术新品,那也是非常具有价值的。”
听易阳这么一说,钟文亮父子俩四目相顾,似乎陷入了犹豫之中。
见钟文亮他们踌躇不决,易阳说道:“我只是想帮你们,没有别的意思,绝不是像洪武他们一样贪求你们的制瓷手艺,如果只是想从‘明仿’上得到好处,那我就不会把所有的赝品都砸碎,那每一件瓷器可都能拍出一个天价来的啊!”
“我们没有这么想!”钟文亮连忙摇头道,“其实就算你要我们帮你做事,我们也心甘情愿,你帮了我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跟着你我们做牛做马也都愿意!”
“是的,我们愿意听你的安排,跟你去广粤,在这边,我们是万万呆不下去的,因为很多不怀好心的人都知道我我和父亲会做‘明仿’,看到我们后,他们肯定会打主意的,到那时悲剧又会上演。”小谦也急忙说道。
易阳释然一笑,说道:“你们能这么想就好了,我对你们最大的心愿就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