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巧妹见李思成对着自己发脾气,脸色变得通红,瞪着眼睛看着他,“你这是在怨我?你看到当时是怎么个情况了吗?就这样的怨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丈夫?怎么偏向别人那边?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还是在你的眼里我只会无理取闹?”
宋巧妹说的很伤心,也很委屈,边说泪也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那样子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看到她这副样子,李思成没有一点的心软,到觉得厌烦,“巧妹,现在是在外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行吗?能不能不要走到哪里就和我吵到哪里?我是在外面工作的,还有很多人看着我,你这样做为别人怎么看我?你该知道 我是个军人,才是个医生,难道 你想让上级领导找我去谈话?到那个时候就是后悔也晚了。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吧,明天还要赶车去北京。”
李思成这种哀求的态度却更加伤了宋巧妹的心,“在你的眼里,看来真的是我怎么做都是错。好,回去吧。”
才刚刚新婚一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她真的不知道 日后要怎么相处下去,以前一直想着等结了婚,总会好起来的,可直到真结婚了,她才发现自己有多无力。
不管她怎么做,在李思成的眼里,都是错,哪怕是她说地球是圆的,李思成也会厌恶的觉得她说的不对,在李思成的眼里,她永远都是无知的。
一担有了这样的认知,不管她怎么去改变,在李思成的眼里永远都是她什么也不是。
想到这,宋巧妹笑了,她真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想着心事,宋巧妹的步子也大了起来,把身后的李思成落得远远的,按以前宋巧妹决对会挽着李思成的胳膊,而不是自己独自走在前面。
跟在身后的李思成此时也有些后悔,觉得刚刚对宋巧妹的态度差了些,转念又想过不了多大一会儿,不用哄着,她自己就好了,李思成也没有放在心。
两个人一路无话的到了家里,第二天就坐着火车去了北京。
而刘家那里,刘雨每天早出晚归,只有晚上才会回家,刘母看着冷淡的家,觉得一切又变成了儿媳妇没有嫁进来的日子,突然有些不习惯。
特别是饭桌上,现在每天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吃饭,还是自己做的,吃了一辈子,只吃了儿媳妇做的饭几个月,却是在吃自己做的饭跟本咽不下去。
再想到女儿的话,还有这几天对儿媳妇的态度,刘母心里也隐隐有些后悔,可是让她去低头,这辈子她还没有低过头。
只等着日后见了面在说吧。
却不想眨眼之间就过了一周,张秀兰一直在平房那里带着四个女工做服装,这次是女工不用回家,在平房里住一个月,所以也不用担心怕她们看到衣服的款式,张秀兰剪过之后,直接让女工用缝纫机往一起缝合,最后在一起往里面装鸭绒,,至于后来再没有去双河镇里,张秀兰直接让人捎话让对方把鸭绒送到城里来,果然不出几天,鸭绒就送来了,原本打算周末回大院的张秀兰,又耽搁下来,干脆就没有回去。
另一边,张秀兰一周没有在大院里露面,下面的议论也多了起来,甚至有些人看到刘母的时候都忍不住问一问张秀兰的情况。
刘母都笑着跟人说去厂子那里,大院的人却不相信,想着前几天都说刘家儿媳妇这胎怀的是女孩的事,哪有有身孕的人还不在家里住的,在看刘母的眼神也怪异起来。
刘母明知道那眼神什么意思,偏又什么也不能说,到最后还弄的自己一肚子的气,此时是真后悔不该听大院里传的那些,不管秀兰怀的是男是女,都好脸色好了。
张秀兰不知道大院的事,打到了平房住之后,她整个人也轻松下来,孕吐的反应也没有了,虽然不吐了,可是整个人却很嗜睡,总是在发困,都忍不住,所以张秀兰在平房里,平时除了剪衣服,就是睡觉,饭都是刘雨从外面买了菜回来,由其中的一个女工做,年岁有四十多,看到张秀兰有身孕,就把做饭的事情揽了下来。
半个月里,其间张秀兰只给刘城打过一次电话,接电话的还不是他本人,是白松,结婚的时候来过,张秀兰上辈子就认识,因为白松和赵兴国他们处的都很好,所以这辈子自然是认识。
听白松说刘城出去训练了,张秀兰只让他转告说家里一切都好,道了谢才挂了电话。
刘城这样一出去训练,没有个一个月也不会回来,张秀兰也没有再出去打过电话,到是还有十天就要到十月底,衣服也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差装袋了,这个时候,刘雨也不回大院,过来帮忙装袋,这么多的衣服只靠他们六个人,可是个大任务。
到是刘雨白天在医院里接到了北京那边的电话之后,笑着道了谢,然后就急冲冲的跑到了张秀兰这里,“真是让你料对了,是北京那边出了错。”
张秀兰正在往包装袋里装衣服,听了刘雨带来的消息,笑道 ,“既然是这样,大姐就给二姨打个电话吧,把事情滩开了说,也不用瞒着,就直接告诉她,咱们是怎么知道 是她透出去的,也不用争辩,到时还让她抱有侥幸的心理。把上次咱们受的损失的赔偿都让她给补上,若是她不同意,就直接请律师。”
刘雨点头,“对付她这种人,还真就得这样,不然真以为咱们好骗呢,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她贪了咱们多少钱过去,就得给咱们吐出多少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