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不敢有瞒各位高人,这些都是我们从药行抢来的名贵药材,是去投到天狼药鼎求财的!”丑陋男人战战兢兢说着。
“嘿嘿,你们这几个蠢货刚才为什么不说,要是早说了哪里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哼,真是非得找打才肯说,真是贱骨头!”拓拔云碧这厢得意说着。
“是、是、是,这位姑娘教训的是,我等就是贱骨头,还请姑娘高抬贵手,不要和我们这般贱骨头计较!”这些的人为了苟活,端是没有什么骨气可言了!
法真此刻关心到不是拓拔云碧怎么以言语出气,而是对刚才那人说的什么天狼药鼎感兴趣,法真想着便好奇的质疑道:“贫僧却不知,这何为天狼药鼎?”
“回禀大师,天狼药鼎就在这条路的尽处,一般都是满月时刻才会具有灵气,这时只要在药鼎里投进名贵的药材,山上采的或是店里买的都可,只要够名贵,药鼎里面就会冒出好多的金钱来,那是比倒卖这些药材不知要高出多少倍的金钱,我等为了能在醉花楼夜宿寻欢,只有干些抢药材的事情,所以这两位姑娘问我们时才不好说是什么!”丑陋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着,言笑之意这下倒好像法真他们成了恶人似的。
“阿弥陀佛,你等去将这些药材归还其主,此事就此作罢,不然定不饶尔等!”法真说着那几个泼皮也急忙答应保证,随后一溜烟头也不回的跑开了,或许还会暗中庆幸他们命大吧!
…………
看着那些恶人跑远,法真转首过来对陆雨琪和拓拔云碧道:“陆师妹,拓拔姑娘,我和凌师弟在镇上找好了歇脚之处,本来我是按凌师弟的安排前来寻你们回去的,这下竟遇到这样的事情,鼎里能冒出金钱来,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我准备去一查究竟,你们可先回镇中心的云来客栈休息,里面有给你们准备好的房间,找店小二就行了!”
“法真是师兄,你是要一个人去么?”陆雨琪紧接着法真的话道。
“嗯,我自己前去便可!”法真回答。
“咦,法真大师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那个讨厌的土豆,他人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拓跋云碧环顾周围的张望着却不见凌冲的身影,故此才向法真质疑着说。
“哦,拓跋姑娘你不用担心,凌师弟他去做一些事情,稍等就回来!”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而且还有天狼药鼎的事情急着去查,所以法真就这么简单的回应了一下拓跋云碧。
拓跋云碧当即一愣的对法真又说:“法真大师,这个土豆到底去做什么了,你倒是告诉我们啊,我们这帮不上忙也好安心啊!”
“这个……”想起凌冲去了青楼,这个还真不好说出来,尤其是他一个出家人,总是讨论青楼之事也未免太过不雅。
“诶,法真大师,这可不像平日里的啊,我可告诉你出家人不打诳语,土豆他到底做什么去了?”拓跋云碧向来刁蛮任性,而且又是相当的聪慧,所以这下法真和尚倒有些招架不住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了!
陆雨琪在一旁看的好奇,于是便上前几步,对法真也是质疑着,只不过语气要比拓跋云碧那个野蛮的丫头温柔许多,“法真师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机密要做的,只要凌师弟无恙,我们也可以不再问你,但是我们一起出来的你不能对我们有所隐瞒啊?”
法真这一刻当真是叫苦不迭,想想还是说了出来:“陆师妹,你们多心了,其实当真也没什么,只是那个凌师弟他去了镇中心的青楼!”
“什么?青楼?”一向不怎么说话的陆雨琪这下和拓跋云碧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讶了,这一惊对他们来说,当真也是非同小可,要知道凌冲给他们的印象不管怎样也不是去宿娼的人,这下确实是听法真说的没错,所以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呆住了!
“阿弥陀佛,瞧你们两个都想哪里去了,是这样的,凌师弟他这次去青楼,那是为了调查一件可疑的事情,所以你们两个无需大惊小怪的!”法真急忙的解释。
“调查事情,他能去青楼调查什么事情啊?分明就是个大sè_láng,这男人我算是看透了,几乎没有一个好东西!”拓跋云碧说的,直让法真咽了咽口水,一种浑身很不自在的感觉,让他猛然就差点喷了出来,要知道法真虽然出家了,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会有些不习惯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
法真自然知道这个拓跋云碧不是成心的,对于这样有些刁蛮和任性的小女生,法真也不去管她,自然也不会和他计较了!
“法真师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陆雨琪当先质疑,在门内时间也不短了,还真没见过陆雨琪为哪一门派的男弟子这么上心过,于是他也感到有些好奇。
好奇规好奇,但是事已至此还真是有必要给他们讲个明白,于是法照缓托《哥的谈话内容大致跟他们讲解了一下,当然也告诉了他们凌冲去那青楼之地的用意。
“原来是这样!”拓跋云碧低声一句,不过随后又抬高声调道:“不行哈,我先不能回客栈,我要去找土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他!”
“哦,拓跋姑娘不必如此紧张,凌师弟一身道法修为恐少有对手,更何况这里都是些凡人,即便是发现了他,凌师弟也不会手什么伤害的!”法真天真的以为拓跋云碧是这个意思。
“我担心他,哼,我才不担心他,我只是怕他被里面的女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