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进宫面圣,直言袁绍平定北方功绩,上书请求汉献帝对袁绍嘉奖,让袁绍继续平定北方,好消灭公孙瓒的势力,汉献帝准许了对袁绍的嘉奖,然后曹*又上表扬州孙策平定扬州百越之乱,请封孙策为吴侯,镇守江东。汉献帝同样准奏。现在的汉献帝如同曹*手上傀儡,曹*向汉献帝请奏,也只不过是走走形式,就算是汉献帝明知这是曹*的计谋,也只能是同意,任由曹*作为。曹*现下一切布局都已做好,就只剩下了吕布还有刘备的开战了。
话说江东扬州的孙策,在收到了曹*的信件之后,便点起兵马,驻扎与会稽,时刻关注荆州刘表的动作,幽州的袁绍收到曹*的信件,高兴的大笑,“哈哈哈,曹*啊曹*,人人都说你是当世奸雄,我看也不过如此,我现在一直再找理由想要灭了公孙瓒呢,真是想睡觉就有人来送枕头啊,哼,等孤灭了袁绍,就来收拾你曹*!!”袁绍也是收拾军马,攻打公孙瓒。
在徐州的吕布,自从打退了袁术的七路大军,便自认为高枕无忧,是以每日陪着貂蝉在后花园饮酒作乐,好不快活,一切事务尽推给了陈宫,陈宫也是多次劝谏吕布,希望吕布能够整顿军务,讨灭曹*。然而,对于吕布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与貂蝉一起来的重要。是以吕布对陈宫的活置之不理,也越来越不喜欢陈宫。
实际上曹*的探子早已安插在了吕布的军中,早已将吕布的一切汇报给了曹*,曹*接到探子的回报,吕布无心军务,雄心已失,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这一日,陈宫如同往常一样,在府中整理一切日常事务,这时吕布手下大将张辽急匆匆的进来,面色甚急,陈宫见了直问张辽,“文远,怎么回事,如此面色匆匆。”张辽因为进来的太急,没有察觉到陈宫,在听到陈宫的问话之后,马上对陈宫行了一礼,“公台先生,主公呢?”“主公还不是在花园陪着他的妻妾在饮酒作乐,怎么出什么事了吗?”陈宫一听张辽问主公在何处,便觉可能是出什么大事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主公还有心情饮酒作乐,主公在作乐,曹*和刘备就将徐州城都打下了了,等到他们兵临城下了,怎么办!!!”张辽听到吕布现在竟然还在饮酒作乐,如何不生气,陈宫听了张辽的话,顿时大惊,曹*和刘备一起夹攻徐州,刘备兵少,不足为惧,然而曹*却是兵多将广,手下还有一群出谋划策的谋士,如果曹*来犯境,那可真是大事了,“文远所说当真,当真是曹*要与刘备联合,来取徐州?”“当然了,今天我在外巡视,见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看到我之后便直接跑了,结果让我抓到,从身上搜出了曹*写给刘备的信,信上说明了要攻打我们徐州。”张辽急忙将今天得到的情报跟陈宫说道。陈宫听完之后,也不当假,“文远与我一块去见主公。”陈宫与张辽急忙去后院找吕布说明此事的重要性。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子之不淑,云如之何?玼兮玼兮,其之翟也。鬒发如云,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扬且之晳也。胡然而天也z然而帝也!瑳兮瑳兮,其之展也,蒙彼绉絺,是绁袢也。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张辽与陈宫远远地就听到了这诗经吟唱的声音,陈宫与张辽见到吕布斜坐于榻上,吕布见张辽与陈宫到来,“公台和文远也有雅兴来这里听曲消遣,自己找地方坐吧。”吕布说完,也不起身,再次闭上虎目听曲,陈宫不似张辽一般对吕布充满敬意,当即嘲讽道,“是啊,我们今天当然有兴致了,不过要听的不是这《君子偕老》而是想要听一曲灭亡之曲,就是不知道主公要不要听。”吕布听了陈宫的话,当即虎目圆睁,“公台,你是何意思,想要嘲讽我吗!?”
“你是主公,我这当臣子的怎么敢嘲讽你呢,只是想说,这灭亡之曲主公如果再这样下去,主公很快就会听到了。”陈宫面不改色的说道,“陈宫,你是什么意思!”吕布当即从榻上立起,怒视陈宫,张辽一见如此,连忙劝道,“主公,公台的话并无恶意,只是想要提醒主公,不要过于沉迷酒色,尤其是现下的情况,这是末将巡逻时抓到的曹*信使身上找到的书信,主公你看完之后就明白公台今日为何如此了。”说着张辽就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交给吕布。
吕布接过张辽递过的信件,拆开一看,开始不觉如何,可是越看越是心惊,“文远,你抓到的那个信使何在,速将他带来,我要亲自问他。”吕布面色凝重的说道,陈宫看吕布如此,心中觉得,看来主公还不是无药可救,“主公,信件可以给我看看吗?”吕布听到陈宫如此说道,便将信件交给了陈宫,陈宫打开信件,只见信件如此说道,‘玄德兄,自酸枣一别,吾二人甚旧不曾相见,以兄之大才,当为徐州之主,然吕布这厮,恃强凌弱,先偷袭我兖州欲挟持当今天子,成董卓之势,后偷袭玄德兄之徐州,占为己有。布实为猛虎,兄居于虎侧,必为虎弑,今吾奉天子之令,望玄德兄助吾讨伐逆臣。’“主公,不管此信是真是假,必定是曹*的奸计,想要除去主公,主公现下应该将整个徐州控于自己手中,如此方可整个徐州铁板一块,方能齐心抵御曹*的入侵。”陈宫看完信件,向吕布建议道,“不急,等见了那个信使之后,再做计较。”
一会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