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也着实懒得跟那无赖一般的纳兰月痕计较,之前初见的时候,本以为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绝世公子,哪里曾想到,这隐藏在潇洒皮囊背后的是这么一个嘴巴爱占便宜的无赖呢?
“季柯妹妹,你怎么不说话?”
纳兰月痕此时已经进入了完全不要脸的境况了,这身体不能动,若是嘴巴还不让他动,那不是得把他给憋疯了。
季柯有些微微的恼怒,这人还真是不消停了不成?
“画。”季柯轻轻的喊了一直站着当木头人的画一声。
画陪在季柯身边多年,哪里能够不知道季柯的意思。
一个闪身,就到了纳兰月痕的身边,伸手在纳兰月痕的身上一点。
“你”这话还没有说完,纳兰月痕便倒了下去,陷入了睡眠之中。
只是,在他睡前,他清晰的看到,季柯嘴角那微微上扬的弧度,笑容,静谧美好。
似乎,用所有的一切,去换取季柯的笑容都是值得的。
他还来不及思考,到底这想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不受控制的陷入了沉睡。
世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季柯望着那被点了睡穴才肯安静下来的纳兰月痕,着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许是她一个人久了,这忽然的多出了这么一个咋咋呼呼的人在身边不停的说话,她倒也是没有生出太多的反感之情。
身边一直都是那些手下围绕着,虽然她不曾将身份地位看的那么重,可是奈何他们不肯,是以一直都是没有一个能够好好的说话的对象的。
罢了罢了,就将这纳兰月痕当作是一个生活的调剂品吧。
偶尔,身边有一个人这样子闹闹,到也还是不错的。
转眼便过了两日。
纳兰月痕的伤势渐好,可是偏偏就是要赖在季柯的屋中不走。
而季柯,向来是不喜欢在陌生的地方居住的,这赶不走纳兰月痕,只好每晚都在那贵妃塌上浅眠。
幸好,她素来对这睡眠的时间要求不多,不然非得被这纳兰月痕给逼疯了不可。
而外界关于季柯的传闻也是越演越烈,甚至有些说季柯已经危在旦夕了。
这消息是谁透露出去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不过季柯也是懒得去计较这些,毕竟,这外界的传言爱怎么说她,对于她来说,都是没有丝毫的影响的。
今日,纳兰澈却是又找了上门。
自然,为了避嫌,也是悄无声息的来的。
就算是季柯不在意,这纳兰澈还是要在意的。
毕竟,他的身份地位也是在那里摆着的。
因为双方的合作关系,这纳兰澈从后院进入的时候,也是不需要通报,直接可以由人领着进来了。
纳兰澈一进门,便看见了懒洋洋躺在贵妃塌上的季柯。
午后那暖暖的阳光将季柯的整个身子都笼罩了起来,这乍一看,就像是季柯的周身在散发光芒一般。
这女子,真是不像一个凡尘该有的。
纳兰澈忍不住的感慨。
在往旁边看去,却是见纳兰月痕呆呆的望着季柯的方向发呆。
眼神有些许的空洞,心思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去了。
纳兰澈心觉好笑。
这还是那个放荡潇洒不羁的王叔吗?
“咳咳,王叔别来无恙啊。”
纳兰月痕本来看着季柯,不知道怎么的就想着若是以后能够跟这个女人到老就好了,可是又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那还是以前那个发誓游戏人间的他吗?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认识自己,是以,就呆愣了一会,没有注意到纳兰澈的进门。
“还不错。”
其实,这短短的几天,他过的很是舒适,虽然季柯不怎么搭理,可是他觉得努力了半天能够让季柯脸上的神色稍微的变化一下,他就能够开心好半晌了。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季柯在他的心中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洒脱的性子,不允许他被这么一个人给束缚住,所以,一直都没有安静的想一想,到底,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想着就这么随心的活着。
“五皇子。”
季柯懒洋洋的起身,坐到了桌边。
这纳兰澈亲自找上门来,看来是纳兰月痕受伤一事,有了眉目。
用时两天,不算快,但是也不算是慢了。
虽然跟季柯预期的时间慢了一些,但是好歹没有超出她的底线。
“那些杀手,都已经潜逃出京了。”
纳兰澈扶着纳兰月痕到桌子边坐下,却是引来季柯的皱眉。
纳兰月痕的身体还没有好,就这么到处乱动,真是自己找罪受!
季柯的皱眉很是短暂,但是纳兰月痕还是注意到了,似乎也是想到了季柯皱眉的原因,毕竟,她可是看了他一眼的。
心里,微微的有些窃喜。
“那幕后的人呢?”
季柯决定直接眼不见为净,既然这纳兰月痕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这个外人在这里担心个什么劲呢?
至于这杀手出京的事情,她也是早就知道了的。
“我仔细调查了好久,却是调查到了礼部尚书魏青的身上。”
纳兰澈沉思的一会,开口。
“魏青?那不是你的人吗?”
季柯皱眉,若是消息没有出错的话,这魏青可是暗中是属于这五皇子的人的,又怎么会找人来暗杀纳兰月痕?
难不成,这魏青,其实是别的势力的一个暗棋?
现在为了保住这幕后的大黑手,直接就将这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