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月痕看着画那模样,觉得也不像是在骗他的样子。
那么,季柯这连夜出去,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皱了皱眉,纳兰月痕却是想到了,这一次季柯到底是去了哪里。
一般季柯的去向,都是会告诉身边几个亲信的,方便联系,只有在至关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才不会说的。
那么最近的大事,应该就是那镇西大军的事情了。
之前他们吵架之前,也是讨论到了这镇西大军的问題,看來,柯儿这一次,应该是去处理那虎符的事情了。
只是,这半夜离去,还不告诉他一声,看來是,真的有些气恼他了。
哎哎。
纳兰月痕忍不住的一阵感慨,又是一阵的后悔。
季柯即使是生气,还是想着大局,顾着大事情的,可是他呢。
又让柯儿失望了啊。
真是不该。
“王爷,主子这不在的几日,还请王爷多多的帮忙一下。”
画考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这纳兰月痕既然已经知道她是假扮的,那以后需要应付的人,可是就少了一个了,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大大的麻烦的了。
若是纳兰月痕能够帮着应付一下浅星黛与沐晨那两个人,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而且,画知道,这话只要说出來了,纳兰月痕定然是不会拒绝的。
毕竟,若是她的身份暴露的话,对谁都是沒有好处的。
“嗯,我知道了。”
纳兰月痕点了点头,这话,其实就算是画不说,他也是会帮忙的。
毕竟,季柯的事情,可不就是他的事情了。
“你家主子带的人手可是够。”
纳兰月痕又是忍不住的为季柯的安危担心了起來,毕竟虽然有那虎符,可是那也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若是那些糙汉子,根本就翻脸不认了怎么办。
若是季柯一个人应付不來怎么办。
哎。
这事情,就不该让季柯一个人去的。
可是,他的身份又在那里摆着,若是他跟着去的话,怕是只会添麻烦了,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不对不对,柯儿做事情,我应该放心才是。”
纳兰月痕又觉得自己是担心过了,季柯的性子,那行事,自然是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根本就不需要担心的。
只是这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安的。
“王爷,主子的事情,还请好好的保守秘密。”
画在一旁看着纳兰月痕这一番自言自语,也是知道,这人是对主子关心才会这样的。
不过,这季柯出去的事情,还是得好好的保密才是。
就算是主子的亲信,既然主子沒有直说这次出去,那就是谁都不能够说的。
“那是自然。”
纳兰月痕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
他可是也对季柯了解的很的,既然季柯沒有说,他自然也是会好好的保守这个秘密的。
“罢了,今日就这般吧,我先回去了。”
纳兰月痕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既然柯儿都不在这里,他留在这里也是沒有丝毫的意义的。
“王爷,还请以后每日,,”
画见纳兰月痕要走,赶紧开口了。
这以前,纳兰月痕就是每日都会來的,若是这以后不來了,那肯定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所以,她还是得开口请纳兰月痕每日都过來一趟才是。
“嗯。”
纳兰月痕起先是有些不解的,可是也是很快就明白了画的意思。
毕竟,这事出反常必有妖。
若是不希望被有心人注意到的话,自然是按照以前的习惯來才是。
“我知道了。”
言罢,纳兰月痕便往外走了。
这里沒有柯儿,自然是沒有留下的意义了。
“多谢王爷。”
画在身后福了福身子,恭送纳兰月痕离去。
这王爷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自然是不能够继续当一个主子一般的了。
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纳兰月痕出了季府,便直接回了王府,之后每日也会每日去季府。
在有心人的探查下,倒是知道,终于在第三日的时候,季柯放了他进去了
至于对外,季柯则是称病,不要见客。
即使浅星黛与沐晨又上门了一次,也是沒有出去招待的。
“王爷,这浅星黛,可是有去找你麻烦了。”
画望着明显有些发呆的纳兰月痕,虽然是问句,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毕竟,她虽然闭不出门,可是到底还是消息灵通,这浅星黛,可是跟纳兰月痕偶遇了很多次了呢。
想來,也知道那不知羞的女子,是看上了纳兰王爷的。
只是,这纳兰王爷可是她主子季柯的未婚夫,哪里能够那般被别人肖想呢。
所以,她才开口,问问纳兰月痕,是不是需要她出面,帮着挡一挡麻烦的。
虽然害怕被识破,可是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做的话,怕才是真的要被怀疑呢。
毕竟,纳兰月痕与主子的关系,那外界,可是都知道的。
“沒事,不用理她。”
纳兰月痕本來是在算着这季柯离开的日子,可是画却是突然又提起了那个讨厌的女人,这让纳兰月痕的眉头忍不住的皱了起來。
说起那女人,也着实是麻烦的很的。
那目的,是那么的明显,可是明明知道沒结果,还是怎么推都推不开的。
以前,这季府是因为季柯在,所以纳兰月痕每日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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