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焦急等待,医院大门被咣地推开,居然有两个光头党成员跑到医院来就医!我拎起旁边的砍刀就冲了上去。二话不说给他们一人肩膀上补了一刀!
俩人的伤都在腿上,几乎没有战斗力,可能是认出了我,未敢恋战,灰溜溜地逃走了。这倒是提醒了我,万一有漏网的光头党来医院补刀怎么办?这里可只有我一个战斗人员!赶紧用晓钰的电话给老邢打电话,让他派几个人来这里。
十分钟之后,三台沃尔沃停在了医院门口。老邢也挂了彩,但伤的不重,这货直接握着一把枪进来了!吓得文柳等人直往我身后躲!
“郡主咋样了?”老邢着急地问。
“手术中,应该没事,兄弟们伤亡情况如何?”我问。
“伤的太多。暂时没有统计,死了三个。”老邢忧心忡忡地说。
“对方呢,死了多少?警茶来了没有?”我又问。
“不知道。警茶还没来。”
“嗯,我知道了。老邢,你马上封锁医院,在郡主转移之前,务必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我说。现在不怕光头党,我怕的是警茶!
“明白。”
老邢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把铁链子,把医院大门从里面给锁上,然后拉了一把椅子,拿着枪。坐在大门口抽烟。
半小时之后,手术室红灯变绿,晓钰被推了出来,依旧昏迷。
“怎么样,医生?”我赶紧问。
“已经摆脱了生命危险,但是需要静养。”医生摘下口罩说。
“快推进病房里吧。”一个护士说。
“不行。”我马上否决,医院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警茶找到。
“去我宿舍?”文柳建议。
“也不行,宿管阿姨会告诉学校,学校会报警,结果还是被抓。”
“那个……”文柳的一个同学红着脸,小声说。“我男朋友在校外租了个房子,我们在周末的时候,会去那里……”
“好,就去那里!”我拍板道。为避免节外生枝,除了这个学姐,文柳她们我都没让跟着去,我也没去,晓钰交给老邢就好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人质!
“谢谢大夫,谢谢护士,谢谢几位学姐,希望今晚的事情。大家能守口如瓶,事后,格格必当重谢!”我给几位深深聚了一躬,出了医院,开车重返战圈,和在现场的青马堂弟兄们一起寻找人质的下落。
人质没找到。却被警茶给堵了个正着,几个人都被抓了。
“一个字都别说,等道哥来救我们。”我对几个兄弟说,他们点头,表示都懂。
这是我第三次进宫门,上一次是涉嫌杀人其实不是涉嫌,一个兄弟给我顶了缸,上上次有些不记得了。
手腕上挂着冰冷的手铐,一缕血红的晨曦从车窗透了进来,我抬手挡了挡阳光,立即招来一警棍!打我的恶警我认识,就是上次在学校门口叫嚣,推搡同学的那个警茶!
“老实点!他妈抓你三天了,没想到你还敢出现!还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那个恶警又用警棍戳了我一下,幸亏胸脯肉垫比较厚,没有戳到肋骨。
我瞪了他一眼,忘向窗外,没有吱声。
一路上,无数的救护车闪烁着红蓝灯朝战区赶,有本地牌照,也有外市的牌照,受伤的光头党都被抬到了路边,以防止阻塞交通。警茶正在战区附近挨家挨户叫门,估计要封锁消息。
这么大规模的武斗,这么大面积的伤亡,如果不封锁消息,被好事儿的人给捅到网上去,全国都得炸锅!本地的警茶,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上级纪检系统介入,说不定会查出什么事情来。
这种封锁消息的事情,我们也干过……
到了警茶局,我和弟兄们被分别关押,我要求打电话,被拒绝,只能等着。
这不是监狱,这是“小号”,房间很逼厌,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床和椅子,只有一条小下水沟,用来大小便。
越狱不可能了,外面就是警茶局,等着吧。我坐在地上,抚摸胳膊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有点痒痒。
大概八点多的时候,外面一阵喧闹,估计有人来冲击警茶局,不过很快平息下来。又过了几分钟,小号的门被打开,两个警茶把我架了出去,带进审讯室。
二十分钟的审讯,我只回答了我的姓名,没有多说一句话。
“带回去。”一个派出所长模样的人说。纵沟厅巴。
“等下,我要打电话。”我说。
“带走!”
又被带回小号,好渴,感觉胸都缩水了一大圈儿。我拍门要水喝,没人理我。
昏昏欲睡,靠着墙捱到中午,小号门又被打开,我再度被带到审讯室,但被铐在椅子上之后,并没有警茶来审问我。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和两个光头党从窗前经过,因为阳光刺眼,光头党趴着窗户往里面看了两眼,然后对警察点了点头。
这是来指证我犯罪的所谓目击证人吧!
看来是要起诉我!
之后,我又被带了回去,一直到晚上,都再没人来管我。又累又渴又饿,加上之前受伤失血不少,我身体极度虚弱,几度昏厥过去,但我不能晕过去,得等到道哥来保释我才行。
外面天黑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我正半梦半醒中,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醒来,小号铁门下的小门被推开,一小盆米饭和菜被推了进来,脚步声又远离。
“水!我要水!”嗓子已经干的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