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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宏点点头,问发愣的苏三:“想不想吃章鱼烧?”
“你会么?”
他神秘地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老远就看见那些保镖,苏三有些害怕地缩在元宏身后,尤其是那些人对她鞠躬叫她小姐的时候,她更是惶恐不安。
元爱看电视的时候,她去厨房找正在为了章鱼烧忙碌的男人,跟他商量让洋介把保镖弄走,要是非要留,那么一个就够了。
元宏系着围裙的样子有些滑稽,他快速在苏三脸上亲了一口,把她推出去,还不忘加上一句话:“闲吃萝卜淡操心。”
她还想说,他索性堵住她的嘴,把她压到墙边,直到吻得她晕头转向才回到厨房。
苏三没想到元宏手艺那么好,把章鱼烧做得那么美味,她不禁竖起大拇指。
元宏好像到了日本后胆子大了许多,明明在孩子面前呢,就明目张胆的吻她。
“喂,孩子在呢。”
元爱蒙住眼睛,笑得开心:“爸爸妈妈,我看不见。”
苏三本来以为以相安无事的,哪知道到了晚上的时候,元爱就问:“爸爸妈妈,今晚我以跟你们一起睡吗?”
元宏不知怎么地笑起来,别有所指:“这个得问妈妈,爸爸做不了主。”
结果,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一家三口已经躺在了大床上。
听着外面的海浪声,苏三怎么也睡不着,她躺在床边,快要掉下去,问:“你睡着了吗?”
“没有……”
她翻个身转过去,看见元宏也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元宏点点头,往里边挪了一点点,越过元爱把长长的手臂伸过来给她枕着。她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不禁往里边挪了些,近到以闻见彼此的呼吸。
“你去昆明之后,司徒远抓到了纵火案的真凶,总共三个人。他们招供,是受了十字响尾蛇的指使……”
她瞠目结舌:“十字响尾蛇?不是已经……”
“是,他们是已经销声匿迹了,是又死灰复燃。大家都在猜测,这一次你爸爸的死只是前奏,接下来这个组织会有更多的动作。”
看她不说话,他问:“你现在知道你爸不是周漾害死的,是不是突然后悔来日本?”
“不能,周漾之前留下过录音,他亲口承认是他害死了我爸和我哥。”
“也许那录音是有心人合成的也说不定。”
她突然哭起来,爬起来跳到他那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让他惊讶的动作还在后面,她居然主动吻他。
两个人都有些兴奋,她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脸,然后纠缠着掉下床去。
他恢复了冷静,她却又一次扑过来,嘴里喊着:“元宏,爱我,爱我……”
他知道,她嘴上喊的是他,心里念着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来,苏三一直觉得奇怪,按照周漾的脾气,十字响尾蛇如此明目张胆死灰复燃,他不能坐视不理。那么还有一种能,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要用十字响尾蛇来转移众人的视线,是想掩盖什么?
周漾加班到十一点多回到周公馆才知道兰心一个下午都没有吃东西,躲在房间里生闷气。
他看着站在身旁的肖明义,松开领带问:“说吧,怎么回事?”
原来,兰心想把以前苏三那间房间改装成储物间,肖明义当然不能说是什么原因不答应,只是说这是周文籍当年拍板定下来的事情,谁也不能更改,包括周漾。
兰心就哭着说肖明义不把她当少奶奶看待,居然敢公然顶撞她,她以后和孩子在周家还怎么混云云。
怪不得开完会出来秘书说家里打过好几个电话,他当时忙着处理前一段时间积压下来的文件,哪里有时间去管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有,有肖明义和张勋还有莫瑜在,能出什么事?
周漾看了肖明义一眼,两个人都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他起身上楼去了。
他一步步走进,走到那道门面前,顿了顿才推开走进去。
坐在床边,明明不是冬天,是洁白的床单却是冰冷的,有些扎手。他已经不记得苏三最后一次睡在这里是什么时候,也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
这么多年了,早已经习惯了每次回来都能看见她,早已经习惯了不开心的时候就折磨她,却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她不在这里了,自己会是如此如此的难过。
跟丢了魂似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苏三的房间不铺地毯,只是想第一时间感应到他的存在。在他掀开帘子的那一刻,就能感应到。就像只要他睡在隔壁,永远都能清晰地感应到她的存在一样。
兰心是哭累了睡过去的,她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肖明义是周漾的手下,都敢公然反对她的决定。那以后孩子生下来,怎么立足?
还有那神出鬼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叫做芝鸥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之前她借口去北京进修,专门找人调查过,芝鸥的底细。
周漾把这个女人保护得太好了,除了狗仔一开始发布过几张面部打了马赛克的照片之外,就算从方诺那里,也鲜少了解到时文韬这位表妹。
是,费尽心思搜刮来的证据显示,周漾这个月又帮芝鸥的电话交了话费,还给她买了当季最新款的衣服,全都是从巴黎空运的。
只是,兰心沮丧的是,她原本打算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