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让他想死。
同样的**相呈,她再也不会发出任何让他血脉贲张的声音,再也不会把十指伸到嘴里咬住,再也不会或快乐或愤怒的喊叫,再也不会叫他那一声。
“小哥哥,小哥哥……”
她几乎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当他吻过去的时候,她的突兀的锁骨像是一块大石头,硌到了他的唇。
眼前闪过望远镜里看到的画面,她跟元宏在浴室里亲吻。
周漾不禁加大力道,狠狠地揉捏她的胸。其实她向来很瘦,但是胸型是最好看的,比兰心的都好看。
兰心有一次曾经问他,为什么不愿意摸她的胸。
他说自己没有那种变态的癖好,其实是因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见过了最好的,其他的,都是一样的入不了眼。
从当年她为他挡下那一鞭开始,或者在更早更早以前,早到他自己都记不清的某个时刻,他的心,就再也不属于自己。就算跳动着,也不是为了自己。
“三三,三三……”
熟悉的感觉,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感觉。有些人身上的有些地方,只能属于你一个人,还有比这个更美妙的事情么?
周漾轻轻哼了一声,紧紧把苏三箍在自己怀里,一遍遍熨帖着她。
某一刻他在想,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有一次赵天泗喝醉了,不知道去哪里借了雄心豹子胆,问:“周漾,你老实告诉我,三三在床上怎么样?”
易驰斌一杯酒泼过去,怒骂道:“你他妈嘴上的拉链坏了是不是?”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类似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却假装他们只是兄妹。
其实苏三在床上一点也不风情万种,甚至连爱都算不上,她永远都是被动承受,搞得好像是强迫她一样。
唯一的一次,她喝了酒,主动吻她。
后来她再也没喝醉过,不止没喝醉,为了不让他碰,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地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怜到了如此地步?
需要她的施舍?
睡梦中的苏三翻个身,像个孩子一样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腰。她的呼吸像小猫一样弄得他酥**痒的,本来已经沉睡的**此刻又苏醒过来,急不耐地翻过她的身子。
他嘴里轻轻地说着什么,苏三听不清,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嗡的声响,然后是轰隆隆的声音。
周漾一直索取到凌晨才结束,却紧紧抱着她不松手,最后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以后要听我的话。”
苏三把拳头塞进嘴里,抑制住自己的哭声。
老王见了苏三,笑着打招呼:“三姑娘好,见到你好开心。”
苏三像是没听见,更像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眼神陌生得让在场的人都心里一惊。
周漾下来的时候,苏三正把满嘴的饭吐出来,而小李和阿宽在一旁好言相劝。
他走过去,抽了纸巾帮她擦嘴,帮她把外套解开,换一件全新的上去,说要带她去公司。
“以前,你最爱的就是去公司缠着我,一下子要这个,一下子要那个。对了,你最爱吃楼底下那家面包店的肉松,我已经吩咐人买了,还有你喜欢的奶茶。”
苏三没有反应,要不是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他真会怀疑昨晚的欢爱,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周漾执意要带苏三进会议室,他的决定没人敢忤逆,不止不敢忤逆,还得小心翼翼陪着,丝毫不敢大意。
大约是看出了周漾的心不在焉,各部门汇报工作的时候都是言简意赅,生怕多说了一个字会引起周漾的不耐烦。
苏三一开始还能安安静静坐在周漾身边,过了一会儿她略略显出了一些不耐烦,一直抠眼睛扳手指。
周漾果断暂停会议,牵着苏三出来到他办公室的休息间,有些不放心地问:“乖乖在这里等我,别乱跑,能答应吗?”
苏三木然地点点头,指了指沙发,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
等周漾开完会出来,苏三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秘书在一旁拿扇子帮她扇风。
肖明义嘴角动了动,看着张勋。
“少爷,已经到处找了,没有线索。唯一能够知道的,那个信封是从南部那边发过来的。”
“元宏呢?”
“老爷让他去了缅甸,估计得有十来天才能回来。”
“有没有派人盯着他?”
“全部计划好了,只是……”
周漾帮苏三把头发顺到一边,抬头看着他们。
肖明义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角落,咬了咬牙才说:“三姑娘曾经拿两根头发让元宏去化验,结果不存在生物学上的相似关系。元宏不知道有没有把这个结果告知三姑娘,老爷那边……”
周漾皱起眉头,很快舒展开来。
“老爷那边有什么动静?”
“还是一样,弄弄花草喂喂金鱼,每个周末出去太极养生馆练太极。柳眉到过家里几次,不过吃了饭就走了。只是……”
肖明义欲言又止,看见周漾凌厉的眼神,赶忙说:“老爷最近还经常去打高尔夫,好像是看上了里面的一个女人,叫做岑晓梅。您看,要见一见那女人吗……”
周漾摆摆手,那两个人就出去了。
旧时光今天有一桌客人,是方旻宪宴请几个政要用餐,经理见了周漾,还有躲在周漾身后的苏三,轻声说:“包间在老地方,三小姐爱吃的酸角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