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沒事,我不会乱说的,其实你们两个看上去虽然差距大了点,但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重要的看人。”我看着老梁惊慌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哎,老实人啊,如果换了个人,恐怕早就已经开始吹嘘了。
“不,不,不是。”老梁脸上涨的通红,即便他那黑黑的脸庞都能映出那种红色。
“老梁,不用不好意思。”我看着老梁害羞的脸都红成这样,更加坚定了这是个老实人的想法。
“先生,你真的,误,误会了。”老梁讲嘴里的饭好不容易全部咽下之后,用力的把话说出來。
“误会。什么误会。”我看着老梁。
“我,我跟她不是先生,想,想的那样。”老梁还是有些口吃,估计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
“哦,你们不是两口子啊。”我脸上恍悟,然后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老梁继续说道:“既然不是两口子,我刚刚在说起她的时候,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难不成是你喜欢人家。”
“沒,沒有。”原本不紧张的老梁听了这话,再度紧张起來,而且我也发现,只要他一紧张,就会脸红,口吃。
“既然你们不是两口子,你又不喜欢她,那为什么我说起她你会紧张。”我再度问道。
“我,我····”老梁犹犹豫豫,一副想说又不能说的神情。
“老梁,难道跟我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吗。要不你打电话请示一下楚老也行。”看老梁的样子,指望他自己决定明显是不可能了,因此我直接把楚老搬出來。
果然,听到我提起楚老,老梁立即就不再犹豫。
“先生,其实这件事情本身倒也沒什么,但关系到我们村的名誉问題,所以我才不愿意说的。”老梁也干脆说道。
“名誉。一个女人能跟你们村的荣誉扯上什么关系。”我越发不解的问道。
“这个女人叫梁玉,是个不详的女人,据说以前嫁过一次婆家,不过后來丈夫摔死了,然后才嫁到我们村的,可是她刚刚嫁过來一年,丈夫就又死了,只不过这次是被淹死的,因此她也再度被婆家嫌弃,只不过这次她沒有再改嫁,几乎所有打她主意的男人听到她连克两个丈夫之后,都躲得远远的,甚至她还被婆家赶了出來,娘家又沒有什么人,唯一的老母也都在她刚刚嫁过來那年死了,要不是老爷见她可怜,在村里买了间宅子给她,恐怕她都不知道流浪到什么地方了。”老梁一脸感慨的说道。
“楚老也认识这个女人。”我忍不住一愣,死了丈夫,现在又坏了孩子,难不成。
“不认识,是去年老爷回來正好碰到她被赶出來,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所以老爷才一时善心,接济了她一下,从那以后,老爷就再也沒有见过她了。”老梁也不知道是不是猜透了我心中的想法,所以干脆的把话说清楚。
“那她怀的是谁的孩子。”按照老梁刚刚说的话,去年被赶出家门,现在都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显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她那个死鬼丈夫的,只能是另有其人。
“不知道。”老梁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有些诧异,“她都坏了孩子,难不成那个男人还不愿意站出來。那她自己呢。就从沒有说过孩子是谁的。”
“沒有,”梁老似乎很肯定的说道,“为此村里人还兴师动众的查过,誓要把那个男人找出來,可找來找去,最终还是沒有找到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过有人说孩子的父亲不是村里人,有可能是外面的,玩完了她就不想负责任,一个人跑了。”
“外面的。有什么证据吗。”我继续问道。
“有吧,反正她丈夫淹死之后,她就经常到水库边,有时候在那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可能是那个认识认识的外人吧。”老梁也不是很确定,但村里却都是这么流传的。
“她丈夫是在水库淹死的。”我陡然想起白天的时候,那个女人一直望着水库发呆,现在又无故怀孕,连那个野男人是谁都找不到。
“是啊,就是那个水库,最近几年,那里淹死了好几个人了。”老梁有些痛惜的说道,“不仅有人,还有更多的家畜也掉下去淹死了,以至于后來,人们都很少把牛羊赶去喝水。”
“淹死人,还有牛羊吗。”我在心中自语。
“老梁,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吧。”我突然抬头看着老梁。
“啊,先生,你,你不会是想···”老梁一边说着还一边紧张的左右张望,生怕我刚刚的话被人给听去。
“对,我要见见她,跟她聊一聊。”我点点头。
“不行。”老梁几乎是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眯着眼睛看着老梁。
“啊,先生,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她的名声不好,而且又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如果先生去找她,肯定会被人误会,到时候就算先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老梁立即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來。
虽然我也承认老梁说的有道理,但这只是基于被发现的情况下,既然这样,那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我相信以我的实力,只要我不愿意,就沒有人能够发现我,至少这个村子里的人无法发现。
“沒事,我会小心的,不让人看到。”我又说道。
“先生,您真的不能去啊,要不,要不白天我陪您去。就说老爷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老梁费尽心思想出一个在他看來最稳妥的办法。
现在那个女人在村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