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薄染连连吸气,浑身上下都因为他的进入而抽搐了起来。
高chao潮中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强势的一层层撑开,同时左手仍在已经充血红肿的核心上按压着,不断加深她的刺激。
薄染的大脑进入一片真空状态,迷离的视线中泛起一道白光,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整个身子都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着,连牙关都在打颤。
裴锦年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薄染的表情,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托起她的腰,将卡在外面的最后三分之一也一鼓作气喂了进去。
“嗯……”薄染不能自已的哼了出来,在他尽根没入,直捣花hao潮。
她瘫在大床上,好半晌都不能动弹,整个人从头到脚出了一身汗,却像是漂浮在水面上,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
裴锦年进去后并没有动,一瞬不瞬的欣赏完她高chao潮时的美态,见她的呼吸渐渐平复到正常的频率,这才开始拉着她的腿慢慢动起来。
刚刚缩到极致的软肉又被他一层层撑开,薄染难耐的“嗯”了一声,无意识的把腰抬得更高,迎合着他的撞击。
身下的女人媚得他根本无法自持,滚烫的血液直冲脑门,一阵阵心猿意马让他拉起女人的脸就吻了上去,却又记恨她方才叫着别人的名字,于是惩罚似的咬在她唇瓣上,咬破了她的唇,再用舌尖慢慢刷过伤口。
唇上的刺痛令薄染皱起了眉,而男人刻意放缓的节奏却更让她艰涩难熬。
他仿佛刻意折磨她一样,每一下都极缓极慢,却强有力的顶到最深处,抵着那一块软肉反复的研磨着打转,让她一次次哭泣着求饶。
“够了……不要了……呜呜……”
薄染哆嗦着,哭泣着,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美人儿粉面含春,娇俏红唇被他凌虐得红肿嫣红,小脸儿白生生的梨花带雨,看得他是兽血沸腾,忍不住用虎口扼住她的下颌,问:“别的男人也能让你这么满足?”
薄染已经意识不清了,凌乱的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
他不满,深深皱起眉,咬着她的耳珠又问:“你跟他做过几次?”
“嗯……不知道。”
裴锦年面色一凛:“是不知道还是多到不记得了?”
“……”
得不到答案,他恨恨的又往里一顶,薄染“啊”的尖叫出声,连连的求饶:“别……别问了,我不记得……”
不记得了?
裴锦年的黑眸里卷起风暴,心情也糟糕透顶,原先取悦她的那些耐心早已丢光,粗暴的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将她整个人几乎对折过来,狠狠的往下压去:“说,我跟他,谁更厉害?”
薄染只觉得腰都快被他压断了,而裴锦年的体重还重重压在她身上,她也怒从中来,咬着牙眼含泪花的瞪着他:“你老了……”
“你说什么?”
裴锦年咬着牙抽气,望向她的目光却是一片平静。
薄染冷不禁就打了个寒噤,耳边已响起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那你今晚就好好比较一下,我跟他到底谁更能满足你。”
他不再用蛮横的方法让她疼,反而用各种技巧去挑dou逗她,让她动情,让她呻yin,让她在他身下臣服,承认他说的话。
这种折磨比直接的发泄兽yu欲更可怕,因为那让薄染感到羞辱,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完全变成他手底下的一具傀儡,他可以轻易的让她生,让她死,而她却还像一个妓ji女一样不满足的吟o哦。
“真想找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样子。”他不满足的咬着她的耳垂,下身紧紧的抵住她,解开了她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薄染一坐稳,双腿就像有意识一样,自动自发的圈紧了他的腰,双手伸进他粗黑的短发里,拉扯着,摩挲着他的发根。
他的眼光更冷,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小妖精。”
然后便猛的箍住她的臀,用力的起坐起来,同时吻进她的颈窝,激狂又热烈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锁骨和胸前,低低的命令道:“抱紧了。”
薄染被领带系着的双手恰好套过他的脖子,紧紧的搂抱着他,整个人如同一叶飘荡在大海上的扁舟,在风暴中心不断的起伏着,她失去控制的尖叫着,无法咬合的双唇中有津液顺着下巴流下。
借着清冷的月光,裴锦年打量着她纤细脆弱的脖子,秀美精致的锁骨,圆润瘦削的肩头,还有那在他腿上款摆着的柔软腰肢,和紧紧缠着他的细白的双腿……
这一刻,让他死在她身上,他也愿意!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裴锦年感到自己快到了,扣着她的腰开始剧烈的起伏。
薄染受不了的一口咬在他肩头,指甲从他下巴划过,在他俊逸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他吃痛,咬紧牙越发狂猛的顶进抽出,铺天而来的快gan感令薄染整个人都痉挛起来,扒着他的脖子咬牙:“别射在里面……”
“不!”他根本不听,蛮横的控着她的腰乱撞。
“你……”
她才说出一个字,突然男人在她耳边闷哼了一声,一道滚烫的热流浇的她双眼发白,所有的呼吸都屏了起来,整个人哆嗦着软倒在他身上,一颤一颤的打起了摆子。
*
开了一半的车窗外传来很嘈杂的动静,还有刺鼻的汽油味。
顾淮安缓缓吸气,感觉到肋骨处传来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