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脸色惨白,在灯下映着纸一样薄透脆弱的美,更催动着叶立冬身体里的那股兽yu欲。
他从裴叶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觊觎她了,要不是看她未成年,一直忍着,裴叶早已是他的人了!
他粗鲁野蛮的撕扯她的校服裙子,裴叶哭喊,求饶,用尽一切办法希望他放过自己,可是没有用,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哥哥,只是一头失去理智的兽。
在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裴叶咬牙拿起一直护在身后的钱盒子,用力砸在叶立冬额角上,叶立冬被砸懵了,脑袋嗡嗡作响,睁开眼就看见满地散落的毛票子,一时倒也忘了去追裴叶,蹲在地上就开始捡钱。
外面雷电交加,大雨如注,裴叶拢着被撕破的衣服,一路狂奔,不知不觉,竟来到裴湛租住在诗社附近的青年公寓。
以前吃饭聊天的时候,裴湛提到过他的住处。
裴叶徘徊在公寓楼下,没有勇气走上去,于是闭上眼,坐在雨前的台阶上,默默的舔shi舐着伤口。
她攒来上大学的钱没了,家也回不得,前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哪……
然后,她心底唯一抱着一点希望的男人,便像天神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裴湛本是下楼来打热水,也许冥冥中真有缘分注定,就让他看到了孤独坐在雨中的裴叶,那一刻,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是觉得心疼。
以前交谈的时候,就为她的可怜身世和心地善良而打动,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出于同情的怜悯,才会处处想要帮助她。
直到看见她在雨中瑟缩的颤抖着,内心有一种冲动,只想把她抱进怀里,紧紧的温暖她。
可她还是个孩子,她今年才刚十八岁……
裴湛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给她准备了干毛巾和热茶。
她喝了茶,擦干净自己,不再抖得那么厉害,可唇齿仍在发颤。
裴湛知道一点她的身世,刚想说些什么安慰,女孩儿忽然在他腿前跪下,眼神如水,楚楚的望着他:“你要了我吧……求求你了……”
裴湛大愕。
他在国外留学,虽然洋人民风开放,男女交往不拘小节,但他骨子里仍是大家族出来的保守男人,有过情投意合的女同学,却没有正式交往过,至今仍是童男一枚。
那天晚上,狂风肆作,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
关了灯,就只能从偶尔划过的闪电,看到她苍白紧张的小脸。
她跪在他身前,笨拙的,颤抖的,一点点解开他的裤带,退掉他的长裤,尽管他没有特殊癖好,但这种姿势,仍让他觉得自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是卑微的奴……
她笨拙的亲吻他,生疏的抚摸他,试图挑起他的一切欲yu望,伏在他身上的青涩的少女躯体,像一朵娇嫩绽放的花朵,将要经历今晚暴风骤雨的洗礼……
他克制,拒绝,她热情,却不得要领。直到后来,她含着眼泪,一狠心直接将他纳入口中,她毫无经验,才刚含住就咬疼了他,就是那样毫无章法,却立即令他一个哆嗦浑身滚烫起来。他闭着眼,试图平复喘息,却发现终于抑制不了身体的冲动,抓住她湿透的长发绕在掌心,健硕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挺动,她痛苦的呜咽,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那就是他们初次的记忆,不美好,甚至带着生涩的疼痛,却历久弥新。
后来,他将她压在身下,顾不得她稚嫩的年龄,初识情滋味的男人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在少女柔弱美好的身躯上驰骋。她铺散在枕上的黑发,眼角随着他的冲撞而跳动的嫣红泪痣,她的忍耐,她的专注投入,她刻意逢迎他的娇媚喘息,都令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小小的虫子不停的噬咬,他忍不住的吻下去,越吻越深,直到沉沦。
那一晚,对裴湛来说,是欲yu望的发泄,是堕落,是沉沦。
对裴叶来说,却是希望的延伸。与其留在叶家,早晚被叶立冬玷污,倒不如把自己献给自己喜欢的人。
那晚之后,两个人就开始同居。
裴叶也辞了超市的收银工作,专心在裴湛的公寓里复习准备高考。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倒十分和谐,裴湛本身是个喜读书的文学青年,有时他靠在窗下读诗,她便歪着脖子专心致志的听,一脸崇拜的表情,就好象他是她的天神。
和裴叶在一起,裴湛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不会过多的过问他的事,总是静静的在家做好饭,等他回来,闲暇的时候,就趴在他的肩上,滔滔不绝和他说个不停。
他若偶尔回头应她两句,她便会开心的弯起眼睛,抱着他的脖子去亲吻他的眉。
她说他的眉似山,让人有安全感。
他心情好时,便会抱着她一直深吻下去,用男子新生的胡茬硬硬去扎她柔软的下颌,惹得她咯咯直笑,翻滚在简陋的公寓里,又是一场春色。
他那时手头宽绰,再多养一个女孩儿也并不困难,而且裴叶要的也并不多,只不过是加个碗加双筷子的事。
只是两人在一块被朋友撞见时,他会有些为难,不知如何介绍。裴叶的年纪太小,与其说是他女朋友,两人的相处方式,她更像是他养的一个女人。
好在裴叶对名分什么的也并不在意。
那段时间过的虽然快活,却也很是荒唐。白天,他衣冠周正,去诗社办报刊,一派正气,晚上回到公寓里,就看到她等在楼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