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把这只猫抱到场边后,俞良宴掐着她嫩嫩的小脸蛋,警告她:
“猫,不许闹!你手有伤呢!要打比赛,一会儿哥哥跟着你打不好么?”
俞知乐满脸不情愿,小脸都皱起来了:
“可是……我想试试和别人打……我好久没打了,手痒……”
俞良宴还想把这只一意孤行的猫拉回来:
“听到没有,不准!要是胳膊摔到了,伤重了,可怎么办?”
俞知乐犯难地翻弄着自己的小胳膊,踌躇了几秒,就坚定地昂起了头,扯住了哥哥的衣角。
俞良宴顿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这猫……
果不其然,俞知乐用她软萌软萌的小声调开始撒娇:
“哥哥~拜托,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叫自己受伤的,哥哥你就让我打吧~好么好么~”
猫……果然用的还是卖萌的那招啊。
但俞良宴必须承认,自己最吃不住的就是她那罪恶的央求的小眼神。
俞知乐见俞良宴的表情有所松动,立刻开始了高密度的无底线卖萌,争取比赛的机会:
“哥哥,我给你学猫叫好不好~喵~喵~”
看着俞知乐闪烁着一双满是祈求光泽的大眼睛,冲自己喵呜喵呜地哼唧,俞良宴差点儿没把持住,把猫揉进怀里好好揉搓一番。
太萌太犯规了!知道他对猫没抵抗力,还非学着猫来诱惑他!
俞知乐看着哥哥捂着心口一脸内伤的模样,愈加确定,自己的战术是有效滴。
嗯……再添一句好了。
俞知乐抓住了俞良宴的食指,继续乞求道:
“要是……要是……哥哥不放心的话,我打了这场球,哥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做菜洗碗,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俞良宴顿时心思一荡,看着努力地卖萌撒娇的俞知乐,暗笑了起来,但面上却温柔道:
“真的么?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俞知乐看着俞良宴满眼遮不住的笑意,迟疑了一下,就小心翼翼地说:
“那……哥哥不许不让我吃东西……”
俞良宴一下子笑开了,揉了揉猫的头发,说:
“放心吧,我不舍得饿着猫的。”
说着,他有意看向了那两个气得都要冒烟了的女人,微微笑开了。
猫其实还是挺有眼光的。
那个眼镜女,显然是一只领头羊,她应该是想一上来就把市队杀个措手不及,所以出场的人实力是依次递减的。
她挑的这两个人,是实力最差的,也是出场排名比较靠后的,而且,俞知乐那种暴若疾风的攻击方式,恰好可以克住这两个人的打法。
一场网球比赛,还是相当消耗人的精力体力的,俞知乐虽然现在是个独臂侠,但是她力气本来就大,单手比赛其实并不成问题。
想当初,被池飒刺激大发了的她,用单手就把池飒虐了个满地找牙。
这两人对一人,虽然看上去满夸张,但是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讲。
俞良宴看清俞知乐挑选的对手后,心更是放下了不少,开始专心致志地摸着下巴思索:
嗯……猫都向自己许下“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承诺,那自己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让她做什么好呢?
而在五人组那边……
“我要把她打个六比零!我要干掉她!我要和她同归于尽!”
项链女本来就是个脾气像爆竹似的女孩,被俞知乐提出二打一的要求,还一脸天真地表示,她有虐杀她们两个人的自信!
欺人太甚!单个胳膊都不能用,居然还这么嚣张!
帽衫女虽然也气得不轻,但好歹能冷静下来,她劝项链女道:
“你也别太生气了,一会儿上场,咱们联手,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少狂妄!我刚刚看到她的胸牌了,她就是个助教!你没注意到,刚开始的时候,连抬水这样的粗活儿都是她做的吗?没什么可担心的!”
眼镜女听着帽衫女的话,觉得有理,但是心里也略略有着不安。
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能坐上助教的位置?而且看样子,那些市队的人还很听她的话?
而且,她的确看起来好面熟啊……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她主要是刚才被骗惨了,竟然把那个景上华看成了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的路人甲,现在她觉得,市队里的人处处透着股蹊跷的味道。
在眼镜女冥思苦想的时候,肩膀突然从后面被人拍了一下。
她惊了一跳,一回头,发现自己身后,站着的居然是提着球拍的景上华!
眼镜女立刻警觉道:
“你要干嘛?”
景上华疑惑地挑起了眉,掂了掂手里的球拍,反问:
“难道我提着这个,来找你打麻将?要比赛了啊。”
眼镜女瞬间记起了存在在江湖上的,关于拖比赛之神景上华的传说,腿肚子都有点儿转筋了。
见眼镜女没有反应,景上华也不想和她多废话,她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自言自语道:
“俞知乐说得没错,已经十点半了,该吃饭了,那就……打到一点半好了,反正早饭吃得晚。”
她这话一出,眼镜女差点儿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打!到!一!点!半!
这是人吗?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在眼镜女明确了自己是来给人送菜的事实,并悲愤得想要以头抢地的时候,项链女和帽衫女却是信心满满!
她们两个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胳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