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光点照在印在沈非额头上的瞬间,一股大危险凶猛涌现,却处于引而不发的状态;炸药男见状,慌乱尽去,脸上涌出残忍的笑容,“沈非,你不是要做游戏吗?快点做啊,我都等不及了!”
不等沈非回答,炸药男又狂笑出声,“哈哈哈哈,小子,你不敢了吧你?有一只狙击枪正对准你,你要敢乱动,一枪就会崩了你的头。”
炸药男说着还做了一个打枪的手势。
沈非不理,直接将炸药男的嘴巴捏得更开,炸药男仍没有畏惧,更加嚣张地说道:“你不要觉得做出这些动作,就会吓着我!”
“我又没吃撑,吓你做什么?”沈非淡淡地说着,淡淡地将炸药倒进了他的嘴里,再淡淡地合上他的嘴巴,让他硬吞了下去,继续说道:“我从来不吓人,我只做。”
炸药男眼睛暴睁,狙击枪已将他瞄准,他怎么还敢往他嘴里倒炸药。
最重要的是,沈非倒了炸药,狙击子弹并没有射过来。
红点还是红点。
沈非又道:“你这么瞪着我,是在提示我一根炸药管少了,不符合你嚣张狂妄的性格吗?行,我满足你,一定会让你吃个痛快。”
说着,沈非又从炸药男身上拔下一根炸药管,炸药男刚张嘴想要说话,沈非便一把将炸药管灌进了他的嘴里,一根一根又一根。
沈非一口气灌了五根,炸药男不仅嘴里,鼻子里眼睛里都有了炸药,红点还在沈非额头上,沈非却视而不见,大声说道:“谁有打火机,借我一用。”
众富豪们已经看傻了眼前的画面,那可是一身炸药的危险分子啊,沈非却把他当死狗一样的耍,这比电影都还电影,比小说都还小说,是他们以前想都想象不到的。
听到沈非借打火机,一富豪赶紧将他抽雪茄用的特制火柴递了出来,“沈少,我这里有。”
“看在你敢递出火柴的份上,你就算是没有拉够两百亿,你的保管费也免了。当然,你要是能拉来,给你的利益翻倍!”
沈非一说完,这富豪就狂喜了,他递火柴的时候并没有想得到什么好处,可沈非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一句话就把他的保管费给免了,拉来的利益还能番倍。
这盒火柴简直太值了。
简直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贵的火柴盒,价值至少十五亿啊。
沈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以一言而逼数百亿,也可以随手扔掉数十亿。
难道他凭的就是心情吗?
这才真的叫花钱如流水!
富豪感叹着,心里发着誓,一定要多拉些钱来,拉得越多,赚得就越多,并且,跟着沈非这样的人,心里很有底。
李镇江等人都羡慕地看着这名富豪,李镇江都在埋怨自己怎么没有带打火机一类的东西,要不然,刚才的好处就能落到他的头上了。
众富豪羡慕之余,心中还想着,如果沈非再有什么要求,他们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满足。
顾东来坐看着这一幕,心里一声叹息,沈非果然变了,与当天在他家相比,变得太多太多了,他一句话,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能将这么多人的心都牵在一起,将他们凝聚在一起。
他相信,如果沈非还要做什么,这些富豪肯定会抢着去。
要不是他女儿,顾东来一定很欣赏沈非,现在虽说是欣赏,心中却很复杂。
潘大秘书那是眼睛大亮,他听到的都是沈非靠着一点实力一些医术嚣张狂妄横行霸道,可刚才的一个小细节已经能证明,那些人说的就是狗屁。
沈非的嚣张,不是为了嚣张而嚣张,而是有着独特意义。
这样的沈非,更不能惹。
一定要交好他!
潘大秘书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方成栋却是愤怒得紧,不管怎么说,他这一次栽大了,终日打雁,今天却被雁啄瞎了眼。
众人心间念头疯狂翻涌之间,沈非已经淡然无比地点上了火,炸药男浑身颤抖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不要,我们还有很多人……”
“你的命,没你想的那么值钱,也没你想的那么重要。”
沈非将火扔进了炸药男的嘴里,顿时,炸药快速燃了起来,就像电流,像雷霆劈空,瞬间将所有的炸药全都引燃。
炸药瞬燃,产生出了超高的温度,将炸药男的嘴巴、鼻子都给引燃了,就连眼睛也受了损,眼毛、鼻毛之类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炸药覆盖区域的肉,也给烤好了。
这样的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炸药男痛得想死,痛得忍不住,却又吼不出声来,因为声带也被烧坏,他稍微一用力,满满的都是痛。
果美看到这一幕,花容失色,他们这种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见过的狠辣手段,要多少有多少,可饶是如此,却也没见过这么狠的。
狠也就算了,特别是沈非做下这般狠事时,他脸上的那种淡然、平静。
平静得让她心颤。
这个时候,果美有些相信沈非说的没有杀死她弟弟了,因为沈非玩的是让人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沈非,那又是谁?
真的有人在利用他们?
果美想到了这个消息的来源,只怕这个来源很有问题。
当果美往深处想的时候,那几个大汉的眼睛,瞬间充满了恐惧;那一众富豪们,止不住地打颤,沈非太狠了,他们在心中庆幸,庆幸跟在了沈非的身后,要不然,他们不知要遭受怎样的罪。
方成栋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