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拿多少钱啊?按说他开练歌房,也是认识几个人的,可是因为自己生意不景气,给人家的孝敬少,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给自己撑腰了,而且眼前这十多个,那一看也知道不是善茬啊,这生意是没法做了。
“老大,你也看到了,这生意不景气,我到哪里拿这么多钱啊?”老板可怜兮兮的说道。
“靠,你没钱老子就有钱了,你没钱开个屁的练歌房?”张凯叫道。
“老大,我这练歌房现在是只赔不赚啊。”老板说道。
“放屁,鬼才信你的话,怎么,想赖钱,娘的,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张凯一挥拳头,吓得老板一哆嗦。
“真的,老大,真的是光赔钱,您给我二十万,我就把这场子转给你。”老板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妈的,想吓老子,老子就盘了你的场子,说不赚钱,骗鬼呢。”张凯叫道。
老板没想到这人还真的敢盘自己的场子,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司狗、张经理还有另外那三个倭国鬼子先是被白云飞一顿痛揍,接着又被王鹏几人打了一顿,一个个打的半死不活的,被凯德山庄的服务员塞进麻袋,从后门弄到了面包车上,一下子拉到了城西的大桥上,扔到桥上就一溜烟的跑了。
幸亏扔到了路边,要不然,估计一晚上的工夫,这几个猪头就变成肉泥了,第二天他们亲爹来了,也认不出他们是谁。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司狗终于从麻袋里钻了出来,出来之后,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叫道:“吆细。”
四处一看,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强忍着疼痛站前来,只见自己正站在一座大桥上,身边还有三个麻袋正在扭动。
“八嘎。”司狗怒叫道,牵动脸上的伤口,疼的一吸溜嘴。
他把其他几个麻袋解开,几个人先后都钻了出来。
张经理的眼睛肿成了发面馒头,看上去只有一条细缝,出来之后,看见满脸是伤的司狗,赶紧赔礼道歉:“司狗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司狗说道:“对不起的没用,华夏国民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死啦死啦地。”
其他三个倭国鬼子也握紧了拳头,怒视着张经理,看来随时准备上前痛扁他一顿。
“司狗小声,这肯定是有预谋的,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你消消气,我们先去医院吧,我会给各位赔偿的。”张经理的眼睛痛的要命,不断的往外流着眼泪。
“钱的我们有的是,我会向你们的政府投诉,我们的投资环境实在是太坏了,我们会考虑放弃我们在这里所有的投资的。”司狗叫道,其实这里的投资是说什么也不可能放弃的,因为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投资,而是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当然,这是个秘密,这个秘密他也不清楚,只是知道,这次来华夏国,绝没有这么简单,这一点从他们的董事长的儿子山本的到来就能看出来。
“是,是,我们先处理一下伤口,我会报警的,这件事情查起来很容易,我的那个秘书,凯德山庄的服务员是跑不了的。”张经理道,心里暗骂着苏雅,怪不得这个娘们一直不从自己,原来喜欢上了一个小白脸服务员,妈的,老子这次让你们都进监狱,到时候让你个臭娘们来求我,老子一定折磨死你,想着苏雅到时候来求他的样子,再想想苏雅那丰满熟透的诱人身材,张经理不禁嘿嘿的阴笑起来。
“你的笑什么,八嘎。”司狗叫道,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张经理脸上。
张经理脸本来就火辣辣的疼,心里一股火气,可是他却没有那个胆量打倭国鬼子,只得赔笑:“对不起,司狗先生,我失礼了,您放心,我那个秘书,我一定会把她送到您那里,任凭您处置的。”
“吆细,你是说那个苏?”司狗两眼放起光来,好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狼。
“是的。”张经理说道。
司狗咽了口吐沫:“只要你让她陪我一次,我们的生意的好说,哈哈哈……”
张经理说道:“一定。”心里却骂道:狗日的倭瓜,就你那小样,那东西估计比牙签也强不了多少,还天天想那个。
张经理的车子在凯德山庄,没有办法,张经理只得在路上拦车,路过的车辆一看四个人都破头烂腚的,没有一个敢停车的。
这桥上经常有黑社会的人行凶,谁敢来这些人啊,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要是好人,能被人打成那样吗?
张经理没办法,抓了一把钞票,弄成扇状,站到路中央,不断的摇手,虽然很多人像看白痴一样的都把车开的飞快,可最终还是有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出租车停了下来,把几人载上了车。
拉到医院,那司机一把抓过了张经理手里的钱,张经理叫道:“这钱不能全给你啊?”
“那你他妈拿着把钱晃悠什么?快滚下去。”出租车司机一把把张经理推下了车。
感情这司机还真是个愣头青,气的张经理在后面大骂。
张经理在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司狗几人安排住进了医院,立刻就又打了辆车气势汹汹的向公安局刑警队而去,这小子要报案。
到了刑警队,正好是李斌接的案,一听说竟然有人这样猖狂,而且还打了倭国人,虽然心里感到解气,可也不敢大意,毕竟涉及到外国人,弄不好就会变得很复杂,立刻向武劲松作了汇报。
武劲松办公室里,武劲松听完李斌的汇报,说道:“竟然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