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台洒落进屋子里,调皮的落在沉睡的人儿发丝上,给她笼罩上一层薄薄的光辉,
虞青菀从沉睡中醒來,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了重组,浑身难受,
想到三日前在这里醒來,这里什么也沒有,就连饭菜都是放到窗台就离去,被人这么关着,她不知道要经历什么,死亡很可怕,但是更可怕的是死亡來临之前的这段时间,会把人逼疯,
被人在屋子里关了三天,迟迟不见他有所动作,尽管只有三天也足以让她崩溃,所以她才在面对御修绝之时情绪那么激动吧,
可是,除了她的原因,系统就真的沒有插手,她不相信她会这么懦弱,,
如果说她的情绪变化,沒有系统在其中进行操控,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果然,一日无法摆脱系统,她的人生便一日也不得安宁吗,
她望着窗幔,良久长叹一声伸手捂住眼睛,看着掌间漏出的光线,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有些走神,
良久,她有些勉强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容,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微微握了握拳头,她紧咬着嘴唇,逼着自己冷静下來,不要想昨天那么蠢,鸡蛋碰石头明显不是理智行为,
大脑快速运转,将事情前后联系了一下,
话说哪点不对啊,哦,御修绝不是一直爱着熠楚吗,这种神展开是什么即视感,还有,难道发生昨日的事之后她的第一反应不应该先哭吗,
这么一想,她放下手臂有些犯蠢的想到,她现在是该哭呢,还是应该哭呢,,这种情绪不对劲好吧,果然是系统在从中作祟,不然她是脑子烧坏了才想再度背叛一次御修绝,
就在她眨了眨眼,想要逼出几滴眼泪,祭奠一下自己的贞操的时候,门‘吱呀’的开了,
眼泪憋到一半,就停止,
御修绝抬脚跨进屋里,身后两名婢女,一人端着食物一人端着洗漱用品,进门放下后离去,他扫了一眼虞青菀,原本以为此刻的她应该是忧郁的,结果他看过去,就发现她又在走神,
沒有见到意料之中的情绪,御修绝手掌收紧,总觉得这样的她更难以掌控,
他拂了拂衣袖,走过去,目光落在虞青菀带有青紫色斑点的手臂上之时眼神暗了暗,“你......”
“师父,我饿了,,”虞青菀抢先出口,昨日的事情已经做错了,如果继续错下去,她相信她恐怕会死得很惨,
唔,,究竟是哪一步错了,原本应当爱上熠楚的他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难道弯的不是都对着女人硬不起來吗,
御修绝闻言微微有些沉默,盯着她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出那些隐藏的东西,比如憎恨以及厌恶,,可惜,那双眸子仿佛透露着琉璃的色彩,分外夺人心魄,
回头瞥过旁边战战兢兢的婢女们,御修绝微微侧头示意,于是那些婢女连忙上前,
虞青菀眼神微微有些动容,巧妙的掩饰她真实的想法,伪装的天衣无缝,
來到这里几天她都沒有发现这是哪里,至于之前伺候她的那个婢女,那是司陵谦然派來的,可是她沒有同意,尽管是这样,她应该也被她反咬了一口,不然昨天御修绝不至于这么鬼畜,
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起身,虞青菀慵懒的倚在床头,长长的墨发从肩膀滑落,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到她这么妖媚的模样,御修绝脸色一变,好想就这么将她彻底的藏起來,话说前世他是哪根筋不对,才会对熠楚有兴趣的,
隐隐有些怀疑,难道他前世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題,
冷厉的眼神落到那正欲上前的婢女身上,薄唇轻启,眉宇间煞气涌动,“滚,,”
那两人吓楞在原地,下一秒回头将东西放下,立刻离开这间房,那速度让虞青菀都不敢恭维,
目光落回御修绝脸上,此刻她终于敢正视御修绝的脸色,发现他这怒火來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抿唇,“师,,”
父字还沒说出口,就被他的眼神吓得哽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
他反身回到桌边,从托盘里拿出一整套女装,连肚兜都有备齐,虞青菀看到之后,脸颊上浮起两片云霞,虽然她们昨晚已经发生了实质行为,可是他手里拿着,她莫名的有些羞耻感,
轻咬贝齿,虞青菀抬起头眸光幽怨的望着她,试图请求他放过,
“别用那种勾人的眼神望着我,这会让我想到你就是这么引得熠楚,以及司陵千然对你神魂颠倒的,”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到她脸颊上的粉红,心里有些暴躁,
如果他沒有及时醒來,那她是不是就在熠楚怀里这么笑着,
指腹摩擦着她的唇瓣,御修绝想到这里眼神阴暗,指尖不自觉的用力,让虞青菀忍不住微微蹙眉,
她想说话,可是她若是说话,就会将他的指尖含在嘴里,如果不解释那就是默认了,这是自己作死,
沉默下來,虞青菀觉得他们之间难以沟通该肿么破,
见她近乎默认的神情,御修绝想到这五年间他从她生命里缺席,而她似乎过得很好,至少熠楚时时陪在她身边,司陵谦然也是时不时去看她,想到这里,他几乎将牙齿咬碎,
如果说以前他还沒认清自己的感情,那么现在他算是彻底看清了,他已经不打算放手了,,
“默认了,”他低头俯视着她,将手里的衣物放在一旁,移开手指,
她嘴角抽搐,谁能教教她该怎么和他进行交流,累感不爱啊,
沒有一丝犹豫,她决定解释,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离开谋得一丝机会,“我沒有背叛你,从身到心,”
她一激动就想到了这句台词,但愿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