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六个大汉,体型雄壮,目光如电,浑身散发着煞气,随随便便站着,却给人一堵墙般的厚重感觉。 后面两个人,走在前面一个,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眉毛如刀,散发着极强的威压,目光扫了房间一眼,所有人都有一种被冷水淋头的感觉,后面之人身形消瘦,但是不少瘦弱的那种,而是钢筋铁骨的那种坚硬,骨架高大,头微微低着,似乎房间太小,容不下他,龙行虎步,极有气势,但是跟着前面之人,却明显带着恭敬。
一行八人,冰冷的目光还有异样的气息,明显不是走错了门,房间里面这群人,什么三教九流没有见过,一看就知道几人是找茬的。
“哪里来的混蛋,敢踹爷爷的门。”距离最近的红毛青年随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就冲了上去,抗他熟练的动作还有凶狠的表情,这种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呼——
人影一晃,红毛青年眨了眨眼,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那个骨架高大之人明明在最后面,怎么突然出现在最前面,在他还在为是不是看花了眼纠结的时候,耳中听见凌厉的破空之声,剧痛从胸口瞬间传遍全身。
咔嚓——
红毛青年飞了出去,砸在后面一个纹身长耳朵兔子的青年身上,纹身长耳朵兔子的青年砸在后面带着耳钉的青年身上,然后有压在一个蓝眼睛小太妹身上,四个人滚成一团,硬生生把厚重的沙发向后面移了两米,除了最后面的蓝眼睛小太妹发出痛苦的惨叫之外,其它三人都晕过去了,其中红毛青年胸口明显凹下去,在场之人,打架斗殴是经常的时间,眼光也老道,一看就知道肋骨最少断了六根。
房间里面,二十几个人同时抽了一口凉气,好几个站起来的青年,老老实实坐下,目光看向角落里。
一脚踢飞一个人已经不容易了,而且这个人还飞出两三米,还能撞翻三四个人,小汽车飞撞一下也不过如此。
“你们是什么人?”角落里站起一个人,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气息文静,面容文雅,带着眼睛,不想是黑社会老大,反而想书生,白色衬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很干净的一个人,在这些五颜六色的青年之中,有一种出于泥而不染的清澈。
骨架高大之人退后一步,露出后面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胄。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七斤过来的,下飞机之后,他去了医院,七斤则是带着人消失了,等他从医院出来,七斤也调查的差不多了。
经常行走黑暗的人,对阴影的敏感不是常人能够体会的,对于普通来说,想要把事情弄清楚估计不是容易的事情,当对于七斤来说,也就和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的人惹得起,有的人惹不起,不过,除了风家之外,七斤暂时还没有碰见惹不起的人。
“我来这里是问一个问题,商量一件事,然后——”秦胄语气温和,不急不躁,甚至还带着点笑意,似乎感觉他比较好说话,边上一人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
“你丫的没听见,老大问你是谁,叽叽歪歪……啊——”
七斤突然出手,几乎没人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此人突然飞了起来,运气比较差,他的后面没有人,一百多斤的身体炮弹一般飞出五六米,狠狠撞在墙壁上,碰,沉闷的声音在包厢里面回荡,墙壁不是砖石,而是采用实木装修的,只见此人滑落地摊上,墙壁上留下一条触目心惊的深痕。
如果第一次出手,让大家震惊的话,这一次出手则让大家害怕,出手如电,力大无穷,两者加在一起,包厢里的二十几个人也不够他吃的。
“——我说话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断或者干扰,希望大家记住,否则可能会引起误会。”秦胄似乎没看见七斤出手,笑眯眯看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书生,也就是这伙人的老大身上:“说说你的身份吧。”
“机车帮,北街负责人,小白。”迎着秦胄的目光,仿佛一座大山压来,让书生几乎透不过气来,擅自透露帮中信息,是要受到惩罚的,但是此刻书生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就是白哥了,失敬失敬。”秦胄嘴巴里面说失敬,脸上却是半点敬意也没有,淡淡地道:“秦王烟草的事情,是你们干的吧?”
书生心中一颤,瞬间明白了秦胄的身份,咬牙道:“我们只去了一次,剩下的都是东街的黑虎干的。”
“谁指使的?”秦胄问道。
书生却紧闭嘴巴,不肯再说了。秦胄微微一笑:“第一,你扛不住,第二,我本来对你产生了一点好感,因为你的不配合,我很失望,没人一条胳膊。”话音落下,八个虎组成员动了,如同猛虎下山,冲入二十多个不良青年里面,出手如电,根本不容人反抗,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如同炒豆一般响起,夹杂着凄惨而有痛苦的尖叫,好在包厢隔音效果很好,只要不开门,外面人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
三秒钟,六个虎组成员回到秦胄左右,笔直如枪,脸无表情,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地的人,二十几个人,不分那女,每人一条胳膊。
“安静。”秦胄的声音不大,听在二十几人青年耳中,却比惊雷还要响亮,这一刻,秦胄的声音竟然把他们的疼痛给压下去了,惊恐看着秦胄,不少人还张着嘴巴,却因为诡异的气氛,愣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有几个小太妹因为受不了疼痛,直接晕过去了。
秦胄很满意这种效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