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人海本想着一肚子的饥渴,寒冷和饿了两天的肚子不争气的提不出干劲儿,心想算你这个biao子走运。
他扬言低吼着:“你要是敢在我走了之后报警,放心,我一定会舍不得你的,知道吗?”
这句“舍不得你”,小姐立马就明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眼前的恶魔面前恐惧的忘了出声,她不住的点着头,就差弯腰磕在地上了。
“有钱吗?给我点钱,”荆人海一边问,一边把这个男人丢在一边的衣服抓起来,“别乱想,他没死,明天天亮,你们俩爱干嘛干嘛,”荆人海穿着这个男客的衣服,身上的破军装也不脱了,直接套在身上。
那小姐掀开床垫子,吭吭哧哧的哭泣,从底下摸出一个蕾丝的裤衩儿,裤衩儿里边裹着几张卡和几百块钱,她低着头,不敢去看荆人海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这种恶徒,一般都是怕被人记住样子而灭口,所以她双手把钱和卡一并递上去的时候,是低着头的:“大大、大哥…我没看着你的模样…真……真的~~这是……”
荆人海一把将她手里的钱拽了过去,小姐手被诳了一下,险些跌倒:“这是我今天挣得……”
他摇着头,也不数钱,就直接塞在西装口袋里,指着掀起一角的床垫:“那什么东西?”
“这是……”小姐刚用手去抓,荆人海伸手一把夺了过来。
“妈的……你还真是个biao子。”荆人海用抓在手里的蕾丝裤衩儿抽了小姐的脸,心里想到的全都是秦虎和陈雨菡的样子,越想越气,看着眼前的小姐,再看看身边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的男客,他心里就亿万个恶魔涌动起来!
“过来!”一声骤雨般的喝叫,抓着小姐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小姐闭着嘴不敢出声,却依旧“呜呜”的哼着,那哭相窝囊到家,毕竟还是一个女的,惜现在荆人海完全不把她当人了。
一口凑上去,狠狠的吻了她一口,继而就推开了,“呸—”荆人海朝一边啐了一口,抓着小姐的头发狠狠的朝着床头的后墙推了过去……
大约五分钟左右,这间洗头房美发店里的一对男女算是被荆人海超度了,女的被塞到了床底下,男的脑袋上,全都是荆人海之前进屋时带进来的那块砖粉碎的砖沫儿。
他似乎洗了脸,不知道怎么就弄了一副手套,手套是红色的,应该是小姐的。
荆人海把美发店的门锁好,从男客的衣服里找出了车钥匙,然后上车发动引擎,朝着自己脑海里不停重复的地址开去,因为他自己决定的,要秦虎也尝一尝绝望和死亡边缘的滋味儿。
晚上的十一点多,秦虎的老婆和之前他回家的时候撞见的那个男人正好从一个足疗店里出来,荆人海的车子就在这间店的对过儿,看着他俩一搂一抱的亲热,然后开始缓慢的在后边跟着,距离七八十米,没有开车灯,就像很多电视里警察潜伏在远处跟踪疑犯的样子。
天上的云白亮白亮的,是月光穿过云层的半透明,还是远处雪山反射月光的云影,总之那皎洁的光亮很快就走开了,薄薄的一层溜走,换来的是带着怨气的乌云,荆人海将车子熄了火,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吻了秦虎的老婆,正准备离开。
从足疗店到这里不过只有四五百米的样子,荆人海心想秦虎这个老婆也够胆儿肥的了,也难怪,谁叫秦虎有陈雨菡呢。
这样一想,心里就无比的畅快,陈雨菡被自己毁了容,估计秦虎不傻的话应该是放弃了,这样一来,陈雨菡的未来就只能在“丑八怪”的代名词之中度过,即使是现在的整容技术正一点点的提高,惜她现在想自杀的心都有,情绪稳不下来,她爹陈炎山又是个白痴兵头儿,从不贪污,这些年陈雨菡的母亲也是过的比较清贫,哪有嫌钱给女儿整容。
要是陈炎山为了女儿的脸,去贪污筹备给她整容的钱,那么荆人海的算盘就更如意了,现在中国的领导层管的这么严格,难免哪天查到陈雨菡贪污的爹。
秦虎没了陈雨菡,看上去因为还有个儿子,老婆即使打野食儿再怎么舒坦,秦虎没有找她麻烦就已经够意思了,想想这**也不会和他离婚,既然如此,那今晚去帮一把,你不是厉害么,看看是你个伪君子厉害,还是我这即将亡命天涯的小人厉害。
想到这里,荆人海就更觉得这样的人生刺激的有些升华,现在这个年代,已经不是父债子还、子债父还的世道了,自己家里还有个哥哥,哪怕自己出了事,父母接不过是伤心几天,比起自己受的侮辱,伤心算个屁eads;。
秦虎的老婆进楼了,看着那个男人离去,荆人海也下了车,悄悄的摸了上去。
家里只有儿子在睡觉,估计从自己出门到现在就没醒来过,跟他爹一样没心没肺,秦虎的老婆边想边开门。
就在这个时候,荆人海一下子窜了上来,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抠着她的脖子,死死地勒着:“别动、别出声,”荆人海将她推进了屋门。
秦虎的老婆刚刚还心中抱怨的样子,现在一下就有点期盼秦虎要是在身边该多好,甚至想到一定是秦虎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
在里屋的睡觉的,秦虎的儿子小老虎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他嗲嗲的叫了一声:“妈妈…”
荆人海趴在她的耳边,缓缓的用脚把门蹬上:“我松开你,但是不能喊叫,否则我让你和你的情人都到下边约会去!”
秦虎的老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