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迪斯的说法阿丁不太高兴,他一把夺下迪斯手里的烤鸡:“给我,你吃不了这么多,我胃口大着呢,”
贝贝和金东升聊的很投机,看到对面兄弟的吵嚷,贝贝想要起身说两句,可是金东升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在唇边放下,做出“嘘”的意思:“不用管他们,这样也好,省的大家都过的太安逸,沒有了警惕性,”
贝贝不好意思的把手抽回來,柔柔的应了一声:“嗯,”
阿丁一边吃一边道:“冰魂迪斯,咱们都是爷们,说话直接沒什么不好,瑞丽大姐我知道她是女人,是,男人谦让是一种美德,可是你不觉得她是在害怕嘛,一个和自己祖父还有父母断绝关系独自生活的姑娘,一定是受尽了孤独之苦,到了这里,这种乌烟瘴气的鬼地方,别说是她了,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她也就是心虚才把实情告诉咱们,多一个人在身边,总归在心理上是一种安慰,所以我不会同情她,只觉得她可怜,”
瑞丽听到了这些,她心里是气愤的,但是沒有去争吵,因为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破坏团结,毕竟人员都是她召集起來的,
突然远处传來了两道光点,像是从遥远的地方回來的,带着一丝喜悦,瑞丽大喊起來:“大家快來看啊,她们回來了,”
金东升首先就站了起來,贝贝看到金东升一听到她们回來了,不知道为什么嘴边酸溜溜的,一向少言寡语的贝贝,在瑞丽吩咐自己去抓住这些野鸡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因为金东升不相信自己能办到,可是自己的确就办到了,当时金东升兴高采烈的祝贺,居然像个王子般单膝下跪,还嬉笑着低头抬起一只手臂,伸着巴掌说:尊敬的狩猎女王,请原谅我之前无知的冒犯,
可是现在呢,
“维娜,莉娜,你们一路上沒遇到危险吧,我可担心死了,一直都在这里等你们,”瑞丽笑着看看阿丁和迪斯他们,“哪像他们啊,沒心沒肺的,就知道吃,”
两个双胞胎金发姑娘,一个手里提着一只口袋,一个手里端着一口金色的锅,她俩嬉笑着看到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金哥哥,哝,我又烤好一只,给你,”贝贝凑上前來,把一只香喷喷的烤鸡递给金东升,“你知道女孩子吃的很少嘛,所以……”
谁知金东升搂着贝贝笑呵呵的说:“哎呀你傻不傻啊,这大冷天的光吃烤鸡怎么行,扔了扔了,沒看到人家美女姊妹带着狗肉和火锅回來了吗,我都有好几年沒吃过这东西了,”说着他松开贝贝,走上前笑呵呵的搭讪,“來來來,咱们里边我个子最大,当然力气也应该最大,光叫美女劳作多不好意思啊,快点休息,我來拿,”
维娜呵呵笑着把口袋递给金东升,“很大一只哦,放出來你可当心啊,”
金东升附和的冲她一撇嘴:“哦,想吓唬我啊,”然后他歪着脑袋看向莉娜,“怎么样小美人,你姐姐要吓唬我,这次沒有分错吧,我记住你们两个了,就算再怎么相似,我都记得你们两个哪个是谁,你们身上每一寸特征我都记得,每一寸哦,”
莉娜翻白眼的把那口金色的锅往金东升怀里一丢:“贫嘴的家伙,贝贝,咬死他,”
贝贝·尼古被莉娜这么一说更加脸红起來,酸劲儿加上这么不堪入耳的话,我又不是狗,干嘛去咬人,心里这么想着,却又有点狠想这么做,但是看到金东升一手提着口袋一手拎着铁锅,完全忽视自己存在的走到了篝火那边,
瑞丽看到维娜和莉娜都过去了,她上前拥抱一下贝贝,耸着肩安慰道:“我的傻妹妹,真以为天底下会有好男人吗,乌鸦都是黑的,幸好我的心不黑,你的白马王子太活跃啦,”
贝贝委屈的看着瑞丽:“我是不是太天真了,瑞丽姐姐,”
“不,是你太小了,你才十六岁,金东升已经是个二十岁的老滑头了,尽管你來自澳洲,但在我们国家你这个年纪还有好几年才算成年呢,走吧小傻妞,去看那白痴怎么给死狗扒皮,殿堂里长大的娃娃我才不信他有那么好的手艺,”瑞丽紧紧的抓住贝贝的手:“跟着我,”
贝贝远远的望着空旷的黑夜深处,心里想着:拿着骨头做兵器的男孩,真的不是他么,
这边,维娜给阿丁讲述去抓狗的经历,他不理不睬的用插着烤鸡的棍棒往火堆中捅了捅,一副有狗肉吃就不稀罕烤鸡的架势,冷不丁的來一句:“到底是玩极光的妹子,伸手就是了得,连堂堂大陨石坑的亡魂师都拿你们沒办法,要是这里沒有狗,难道你们还会去杀大象吗,”
迪斯一边加好那口金色锅,一边把手伸到锅上边,运用能力制造纯净的冰水,哗啦啦的从手心浇灌到锅里边,
阿丁指着迪斯又说:“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把洗澡水都弄进去了,你袖子别碰到锅沿啊我说,”
莉娜仰躺在金东升铺好的树叶草地上,那都是新鲜的叶子,虽然天气因为黑夜变得有些凄冷,但是莉娜很喜欢这种躺在上边打滚的感觉,就像有股寒冰正透过自己的床垫冒上來,
金东升一边支起三个胳膊粗的棍子,一边拿着那根之前和楚良一起在白骨围墙那里挑出來的长条白骨,当成匕首的用來清理树棍上的枝桠,他准备架好了支架,就把口袋里的死狗拉出來挂上去,然后开始剥皮,
莉娜一边听金东升讲一些稀奇古怪的笑话,一边在地上躺着滚來滚去,其实她还在注意自己的姐姐,维娜也会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妹妹,
瑞丽和贝贝刚刚走回來,见贝贝迟迟盯着一旁的金东升,他手里的白骨兵器是那么的扎眼,贝贝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