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中一行狙杀小队,他们正整装返回基地大楼,是得到了布兰顿的命令,今晚无指令,
一间十五平米的小木屋,高高的架在四棵热带黑榕树六七米高处,里边穿出“滋滋”的炒菜声,还有煎肉排的浓香,特伦·马赫就站在下边,仰着脸嘿嘿的笑着,
他正准备从两棵树之间的木梯爬上去,谁知木屋里走出來一个老头子,
“嘿,你好吗老头儿,就知道你会请我喝酒……”
看到布兰顿·霍菲,马赫敬着军礼,刚迈上木梯的一步,布兰顿就龇牙的骂着:“滚蛋,你把发勒儿给老子赶走了,还有脸來要吃的,”他手里的锅铲不断向下滴着温热的橄榄油,嘴上还带着笑,
“情非得已,情非得已,嘿嘿,”马赫笑着笑着,突然就冲一旁看去,“哎,玛索爱丽,嘿,你好吗,”
这个名字,引起了布兰顿的注意,他刚一扭头去看下边,去看马赫打招呼的方向,却感觉身后一阵风,
“呼~”马赫急速一闪,布兰顿回过來头:“哦,该死,天生就是骗子,真是难为你了,”
马赫咧嘴笑着,挠挠头:“可是你的女儿真的來了啊,”
布兰顿赶忙再低头去看,“哪儿呢哪儿呢,你要是敢骗我……”
树林间,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她正挽着一个短发猛男的胳膊,缓缓的來到树屋下边,这二人都身穿碎雷文军装,只不过这个姑娘穿着军装,更显出她身材的匀称,白人姑娘的尖下巴还有那大大的蓝眼睛,迷人不说,主要是她笑起來时,娇小的鼻头更是迷人,
布兰顿见到女儿冲着他这边笑,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是的,路易士·布兰顿家族的大小姐,霍菲的女儿,路易士·布兰顿·玛索艾丽,
沒能顾及女儿身边的男子,霍菲把锅铲向后一丢,急忙忙的从木梯上冲了下去,马赫一把接住锅铲:“霍,霍,你想烫死我啊老头子,”他凑上去闻了闻,“做什么好吃的呢,”马赫走进了屋里边,
玛索艾丽见父亲冲了下來,她一把松开身边的男人,脚下“喀拉拉”发出锁链声响,突然,她“噗通”一声跪在了霍菲的身前,刚才的笑容一下子不见了,开始变成呜咽的哭诉,
“哦,上帝,你可真该死,看看都教会了我的宝贝女儿什么情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亲爱的小甜心,”霍菲刚刚的高兴也随之女儿的不悦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紧蹙着眉头,抬头瞪了那个男人一眼,唇语无声的龇着牙,
这男人是布兰顿的有一个手下,高级教官中,任命黑手教官的亚德莱·马休,是地狱亡魂师十大黑手第四,
只见玛索艾丽泪流满面的仰起脸,霍菲搀扶她起身,女儿一把扑入父亲的怀中:“我亲爱的爸爸,鬼男的契约石……丢了……呜呜……”
“什么,,”霍菲一把将女儿推开,他瞪着女儿,沒有一丝的怜惜,
当三个人在树屋下边发愣的时候,马赫从屋子里走出來,站在高高的木板平台上,一手捏着半生不熟的肉排,一手端着一个银质方碟,手中的肉排一边拎起來放入口中,一边朝下边的霍菲喊着:“我说你呀,牛排和猪排你都非不清吗,还都沒熟哎,不过也能凑合吃了,要重新做一桌给玛索爱丽洗尘的丰盛晚餐吗,我可是把燃气灶关了啊,”
马休一语不发的仰头看了看马赫,马赫突然看出了什么似的,他注意着刚刚两个人走來的沿途,只有马休大男人深陷的脚印,
不好,难道是……“怎么啦,你们要结婚了吗,”马赫看到玛索艾丽也抬起了头,她含泪的眼睛,闪动着乞求的可怜,布兰顿的双手本该抱紧女儿,却在推开她之后握紧了拳头,“哦,要是这样那太好了,恭喜二位,这下霍菲要有外孙了,勋章日是不是可以提前了呢,”
霍菲斜视着抬起头來,马赫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两手一摊:“有什么问題吗,十大黑手一个都不能缺席,伽马射线随时为您效劳,是发报还是派人亲传,”
几分钟后,小木屋的外部木板平台上,玛索爱丽搂着马休坐在上边,两个人双腿朝下低垂,女人对男人的不舍使得玛索艾丽抓的马休更紧了,
木屋中霍菲带着情绪的煎肉排,马赫站在一边指挥着:“嘿,我教过你多少次了,要翻过來,你想把肉都煎糊吗,”
霍菲一把将锅铲丢在里边,拧着脖子,卷毛白胡须一吹一吹的说:“你说他是不是傻,a级任务对于黑手教官有那么难吗,该死的把契约石给丢了,怎么自己沒死在那里,”
马赫一把抓起锅铲,推开霍菲:“一千五百万英镑的酬劳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再说你忘了他们是去哪里了,我看,尤尼克越來越过分了,”
“这也能算在那个傻子头上,”
“当然,谁不顺眼就算在谁头上,傻子就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何况这次是去金字塔,阿拉伯以南都是他的地盘,现在猖狂的都來到了北欧南亚,基达科的小手指难道你忘了,”马赫煎肉排的技术十分娴熟,“盘子,”
“哦,”霍菲把银质方碟拿过來,马赫把肉排一一铲了出來,
屋子外边,玛索艾丽悄声的说:“马赫叔叔人很好,至少我小时候他就很疼我,你也多尊敬他,父亲会原谅我们的,”
“砰,,”霍菲推门冲了出來,马赫拉扯他的衣袖:“哎哎哎,我來说我來说,要吃人啊你,”
霍菲冷哼一声站在一旁,马赫嘿嘿笑着:“小艾丽~~,你们进屋吃点东西吧,一会去校训场北区,几个孩子又不老实了,真好你们去管一管,好吗,”
玛索艾丽收起腿起身,马休也扶着她起來,冲马赫微微点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