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吴麒参谋长和自己的手下遭到楚长风的化身攻击之后,出动大小警力和部队前來国安救场,虽然并沒有落败,但似乎一个不为人知的事情快要暴露了,
这件事是国家级和国家科学高层的秘密数据,军方只占有行使权,但研发资格依旧属于所谓的国家科学家们,
吴麒是个善于估测后果的领导人才,在长风和杜门红全都轻松离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态已经不能简单控制了,
“周萧,你,还有石冲护送小首长回去,列兵,你,让所有人收队,”吴麒站在国安大厦的台阶下,掉一颗烟缓缓的吸着,这并不代表他很冷静,反而是在拖延自己的情绪,他不能暴躁,更不想失态,
周萧和石冲得到命令之后拖着李可往车里走,李可大叫大嚷着舞动手臂:“喂~~你们干什么,我还帮你们了呢,喂喂…我不是小首长的吗,怎么你们只听那个家伙的,快放开我……”
石冲甩一甩脸上的水珠,原本以为那是汗水,但是不小心“汗液”的水珠甩到了李可的嘴边,她品到了男人汗水的味道,是甜的,
周萧冷言低声的提醒李可:“小首长,现在是将令如山,您只是个虚名官称,他才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趁着李可沒听明白的瞬间,石冲一把将她塞进吉普车里,双手撑着车门冲仰躺在车里的李可道:“别在大喊大叫了,你想因为你一个小丫头引起社会恐慌吗,这个世界是不存在鬼和神的,刚才的华丽表演,还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去搪塞,”
“骗老百姓说咱俩的能力不存在是吗,”李可想着之前楚长风漫天抛洒火球的场面,以及自己只身挡在石冲面前的样子,这怎么能骗得过去,即使附近百姓平民都驱散开了,也不能保证远处楼房居民有朝这边偷窥,看到刚刚那一幕的可能,
周萧关上车门,招呼开车的司机:“老胡,回指挥所,待命,”
军士长胡周扬手敬礼,不等李可纠缠几句,脚下油门一踩,车子从两侧军警之间冲了出去,很快就离开了国安大厦的附近,
之前被吴麒教训过一通,要他以后好好救赎的孙天佛,现在正傻愣愣的站在吴麒的背后,刚才吴麒冲他喊话,他还以为不是说自己,因为自己既不穿军装,也沒有正式编制,
周萧和石冲跑了回來,国安的人都聚集在大厦门外,吴麒回头看了一眼,正要跟自己的两名得力助手说话,发现孙天佛还在这里,于是他气不打一处來的抬脚就踢:“你丫怎么还不动换啊,列兵叫谁呢,说你呢佛爷,”
孙天佛一指自己的鼻尖,瞪着眼睛不自信的说:“我,别闹了首长,我什么都不是啊,就算是列兵我也不能叫这么老些人收队,人家凭什么听我的,”
吴麒将自己头上的军帽“呼”的一下脱掉,一把扣在孙天佛的脑袋上,要知道,指挥层军官的正装军帽跟普通兵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过这里也看不出什么不同,他厉声喝道:“那就让他们相信你不是列兵,收队,天亮之后你就是他们两个的直接下属,参谋部和特种作战指挥中心的直属成员,今天的丑丢的还不够是吗,你该不会过意我之前让你救赎的条件想看我笑话吧,”
指着周萧和石冲二人,他俩看了看孙天佛,石冲嘴角一撇:“便宜你了,成千上万的后补想跟我套近乎呢,”
周萧不说话的点着头,孙天佛见状,摇头晃脑颈椎骨“咔咔”作响,理一下跟脑袋上的军帽完全不搭边的衣着,继而摘下军帽,像一名真正军人那样的把军帽挽在左手臂弯里,猛地來一个向后转体,腰杆儿绷直的朝前亮相,踢正步将运动鞋踏出“砰砰”的震地响动,
大长台阶之下就是围国安大厦的军警两个兵种的部队,似乎台阶之上的这一小块平地,发出踢正步的声响,连沒能靠近此地但依旧守卫在远一点地方的武警官兵也看到了,
国安大厦楼前的地灯和照亮大厦名号的反光灯,将踢正步的孙天佛照出一个威严的雄姿,
“全,,体,,听,,令,,,,”孙天佛九步立正之后,站在平台的台阶之上,扯嗓门的脖子里青筋暴起,“国防最高指示,,1999年九月,军警联合护卫国安局突击演习,圆满结束,演习表现突出集体,全体返回各部听候嘉奖令,收,,兵,,,,”
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中,默然等候调遣的台下所有部队,顿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的出现了一系列反应,
“雪狼突击小组,全体集合……”
“第三中队,集合、向右看齐……”
“特警一组,收队,,”
“防暴组,向右…转,,”
“特勤小组,全体登车,,”
“目标,南城分局,跑步…走,,”
…………
“啧啧……”周萧摇着头咂舌着,
石冲单眼闭合,伸出一只手掌弄做手枪状,对着不远处孙天佛的后背,假装开枪的扬一下手:“砰……”
吴麒舔舐着下唇,眯着眼睛嘀咕着:“这家伙,哪里学的这一套,还嘉奖令,你给啊,”
“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在他的那个行当里边称老油条的原因了,说谎什么的,装,也要跟真的似的,”石冲歪着头对参谋长说道,“唉,头儿,您该不会真的收了这孙子吧,长风和那个谁可跑了啊,咱不去追,”
吴麒冷哼着:“追,这么多人,估计最恶心的一帮记者会堵着国安局问个沒完,老百姓会吓死的,叫上那孙子,去谭哲沟,哦对了…”吴麒转身欲走又止步回头,“你叫他孙子是吧,对,孙子,能被叫‘什么子’的,以后一定够劲儿,呵呵……”
“孙子兵法啊,这丫的姓儿,看來咱头儿好欣赏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