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不‘精’于此道,‘吻’得那么狼狈,却偏偏又不愿分开,鼓了勇气,一鼓作气。
一个是向往了很久,一个是等待了很久,这种事情,原本也是无师自通,两人慢慢掌握了要领,紧紧亲‘吻’在一起,舌尖翻滚,互相轻噬,冯丰忽然觉得一种颤栗,陌生的颤栗,仿佛脚尖都在轻轻颤栗。
原来,深‘吻’会让脚尖颤栗?
她来不及细想,叶嘉那么灼热的手已经抚在她的衣服里,一阵令人喘息不过来的亲‘吻’,两个陌生而笨拙的人,几乎要被活活捂死。
冯丰好不容易转过头,咳嗽得如死里逃生的囚犯。她咳嗽好一阵,看叶嘉也喘息不匀,要咳的样子,再也忍不哈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场,叶嘉简直窘得不行,轻轻抱住她,一言不发。她又好笑又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还要自己去安慰叶嘉啊?
好歹自己也是‘女’孩子呢!
她正要开口,忽见叶嘉红了脸又低下头,好像要继续“战斗”,可是,又不好意思,‘唇’都要碰在她的‘唇’上了,才改口:“小丰,我们休息吧。”
“嗯。”她溜下去,不等叶嘉再问,就红着脸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急得叶嘉连忙喊:“小丰,当心脚呢……”
“我的脚全好了……”
又陌生又期待又惶恐又欣喜,这一夜,哪里睡得安宁?叶嘉就在隔壁呢,他是否也在这样折腾?
心里忽然很期待能够更加靠近他,能够继续亲‘吻’,甚至比亲‘吻’更多……她想起自己和迦叶在家庙那两个晚上的缠绵,这可怕的想法,让她烧得面红耳赤,浑身烫得像炭火,赶紧拉过被子捂住头,折腾到半夜才睡着,醒来,已经听到零散的鞭炮声声了。
今天是除夕。
“小丰,起‘床’啦!”
叶嘉的声音响在‘门’口,然后近了。她自来这里的那天起,只要叶嘉在家里,她就从没锁过‘门’。因为,他就在隔壁,那让她觉得安全。
她捂着头,继续,装睡着。
一双温暖的手掀开一点被子,抚在她的脸上:“小丰,你以后可不许睡懒觉了,一定要起‘床’和我一起运动。”
她不能继续装睡,干脆坐起来,笑嘻嘻地拉住他的手,嘟囔:“叶嘉,你每天那么晚睡,又那么早起‘床’,你不困倦吗?你是不是服用了兴奋剂,你说。”
“我又不是田径运动员,干嘛服用兴奋剂?呵,小丰,今天我一天都没有事情,你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