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鼻不为所动,从兜里掏出个馒头递了过去,“喏,小凤,这个给你,你看我一个人值夜,多寂寞呀,你陪陪我呗。”
看着馒头,女人眼睛一亮,旋即又别过了脸,伸手推开了馒头,“少来!谁稀罕你这又冷又硬的馒头!陈三下午可说了,要是今晚我去陪他,他给我下面条吃呢。”
蒜头鼻拿着馒头的手僵住了,脸色变幻了一下,迟疑了几秒后,仿佛下了什么决心,放下馒头,抠抠索索的在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盒揉得皱巴巴的香烟来,陪着笑递到女人面前,“这个陈三没有了吧?怎么样?”
女人这下真被打动了,两眼放光的一把抢过香烟,顺带掠走了馒头,放进自己的包里,起身对蒜头鼻说道,“得!看你这么有诚意,老娘就陪你一晚。”
蒜头鼻蹭就弹了起来,淫笑着搂住女人的腰肢,向外走去。
屋外已是风雨如晦,如注的大雨夹着冰雹毫不停顿的砸向大地,两人快步走到东面墙下,一间临时搭建起的哨楼赫然在目,哨楼马虎地搭了个顶,四周下半截用木板围了起来,一架楼梯和地面相连着。
“风这么大!被子也是湿的!真不该答应你的!”女人一爬上楼梯,立刻钻进了被子,嘴里不停抱怨着,“外面全是丧尸!有什么好守的?真是!”
蒜头鼻跟在她身后上了哨楼,急吼吼的脱着衣服,嘴里胡乱应着,“……好不好守那得跟老板说去……这不就是应付查哨嘛……宝贝儿,我来啦……”
很快,墙头就传来了男女交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让墙外行动又恢复了迟缓的丧尸们不明所以地向这段城墙糜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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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蒜头鼻搂着女人泻火的时候,机务段西边围墙边的一间小房子里,几个男人正在大呼小叫的豁拳。
这是一间靠墙而建的砖房,原本是堆放工具的地方,现在已经被改造成了炮房,四门一人多高的三七高炮放置在墙边,炮口放平,伸出了墙上的豁口。
炮房的一角,九个男人或坐或立正围着一个铁皮火炉,火炉上放着一个小火锅,正咕嘟咕嘟的翻滚着,不时闪现出腊肉块和土豆片。
男人们已经有些喝高了,一个嘴唇上留着浓密胡子的家伙豁拳输了,端起小碗一饮而尽,擦了擦嘴冲坐他对面的单眼皮男人说道,“伍爷,提心吊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痛快啦。”
单眼皮咧嘴一笑,伸筷子夹起块腊肉扔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天都冷成这样了,外面那帮家伙也该消停了,你没见他们都没像前两天那样鬼吼鬼叫了吗?肯定是缩回去啦!”
“伍爷说的是,谁不是爹生娘养的?遭得起这份罪?”浓密胡子点点头,随即换了副**的表情,“好些天没碰女人了,要不,咱们叫几个娘们儿来?”
单眼皮嘿嘿一笑,扭头冲他身后的小伙儿说道,“虎子,你去看看,陈怡她们在干嘛。”
小伙儿有些迟疑,“就这么空着手去?她们能来吗?”
单眼皮瞪起了眼,“什么叫空手?有酒有肉的你还怕她们不来?快去!”
小伙儿答应着去了,身后又传来了吆五喝六的豁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