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莹等不到哥哥陶俊博来接自己放学,于是就跑到哥哥的学校去找他。
通过询问哥哥的同学找到了哥哥,却看见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不想看到的一幕。
她在教学楼的走廊上,看到了一间空空的、没开灯、光线昏暗的教室里,有两具白花花的**交缠在一起。
还听到有欢愉的呻吟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传来。
令人脸红心跳。
陶婉莹也脸红心跳,但却不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愤怒和痛恨。
只见,那一男一女正光裸着身子在几张拼接起来的课桌上面演绎着“妖精打架”的激-情-戏码。
十分激烈。
男的正是哥哥陶俊博,女的则是一个身材火辣、行为豪放的不知道是女学生还是女老师的女人。
陶婉莹瞬间就感觉自己被天打雷劈了。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她知道眼前在发生着什么情况。
怎么……会这样?
生日当天遭遇至亲至爱之人的背叛。
还有比这更狗血的剧情吗?
但是陶婉莹知道这不是在演电视剧,而是事实。
她瞬间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儿。
她出离愤怒。
她一声不吭地推开门走进教室,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响,当然也不在意发出声响。
当那对男女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他们面前了。
那对狗男女――虽然其中一个是亲哥,但是行苟且之事不都是狗男女吗――停止了动作,转过头望着她。
女人的表情很惊诧。
哥哥的表情则由惊诧而变羞愧。
陶婉莹面无表情,,就顺手拎起脚边的一把质量很好的钢木椅子,双手拿着一甩。
砰――
就把压在哥哥身上的那个女人给砸的飞到一边儿,头破血流,直接光着身子昏了过去。
而哥哥则以手撑着上半身躺在课桌上,暴露着丑态,完全被吓呆了。
陶婉莹不再理会面前的两人,丢掉椅子,转身飞快地跑出了教室。
跑啊跑。
跑了很远很远。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反正等她停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迷路了。
一条陌生的小巷子。
天已黑。
路灯不好,光线很弱。
陶婉莹拄着膝盖喘气。
呼哧……呼哧……呼哧……
很累。
身体很累,心也很累。
以至于从身边走过两个人她都没有注意到。
那俩男的年纪都不大,一胖一瘦,头发杀马特,有纹身,明显是社会青年、小混混。
他们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站在那里喘气的陶婉莹,然后对望了一眼。
瞧见对方均流露出一种“你懂的”的眼神,便淫-荡地笑了笑,转身,朝着陶婉莹走了过去。
“小妹妹,在这儿干嘛呢?一个人?走,跟哥哥们玩玩。”杀马特瘦子流里流气地说。
陶婉莹粗喘了两下,抬起头,望着面前的两个小混混,怒道:“滚开!”
小混混当然不会自己滚开,他们现场对陶进行了调-戏。
说各种下流话。
还毛手毛脚的,又摸又捏。
陶婉莹本就处于气头上,现在又遭调-戏,立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抡起手臂就给了瘦子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让三个人都懵了。
紧接着,两个小混混就被激怒了。
他们把陶婉莹就地推倒,一个人摁手,一个人摁脚,撕扯扒拉衣裤,对她实施了强-奸。
完事儿之后,俩人觉得不过瘾,又打电话叫了一帮兄弟,大概十一二个人,都是小混混,把陶婉莹弄到一个仓库,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轮-奸。
从晚上一直到天亮。
其实整个过程,陶婉莹并没有过多地去抵抗、挣扎。
因的背叛,让她产生了“死也无所谓”的念头。
死也无所谓,被臭男人-戳-几下又如何?
哥哥和一个女人搞。
我和十多个男人搞。
尼玛是我赚了,哈哈!
躺在破麻袋上无声地笑了几下,眼泪却流了出来。
明明赚了,为什么却觉得很心酸?
虽然刚开始被-戳-进来的时候疼得要死,像是被撕裂一般,但是到了后来,也就适应了,感觉还蛮爽了,有了好几次高-潮。
明明挺爽,为什么却觉得很恶心?
陶婉莹不懂。
她艰难地站起身来,随便从地上捡起几件男人的衣裤穿上,聊以蔽体。
――她的衣裤袜子早已经被撕得破碎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仓库。
那些男人全都累倒了,没一个阻止她的。
如果她现在报警,这十多个人马上就全被抓了。
可是她没有。
远离仓库,转过两条街,手机响了。
她有气无力地接起来,说:“喂,哥,昨晚玩儿得开心吗?”
电话那边传来陶俊博急促的声音:“婉莹,昨晚的事……哥对不起你。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马上到医院来,妈快不行了。”
陶婉莹愣了一下。
立马不顾下-体火烧一般的疼痛,冲到街上强行拦下一辆的士就直奔母亲住的那个医院而去。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的语气很职业,似乎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歉意。
最终,母亲还是没能挺住。
离开人世,到另一个世界追随父亲。
母亲的葬礼已经极其简单,但安葬费加上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