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雪把手掌指向那位中年男子,说道:“这位是我们济城喜来登酒店的总经理沈梁伟沈总。”
然后又介绍了在坐的人。
俞飞知道这位就是玉秋雪的顶头上司,无论他进来为何,都不能掉了小姐姐的面子,于是立刻就站起来,说道:“欢迎沈总,热烈欢迎。”
然后腾出一个位子让他坐。
沈梁伟一边说着“我敬一下酒就走,不会耽搁太长时间”,一边坐下了。
看着玉秋雪,用有些责怪的语气说:“玉经理啊,你有朋友住在我们酒店,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该优惠的要优惠,该免费的要免费,该招待的一定要招待到位嘛。”
玉秋雪说:“我刚刚才知道这些朋友住在这儿,再一个也是不想太麻烦您嘛沈总。”
沈梁伟笑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这个喜欢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玉经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顿饭算我的。”
然后又叫服务员加了几个菜,鲍鱼、海参、龙虾,还加了一瓶茅台。
鹿灵、司徒等人都觉得这个沈总很豪爽,欣然接受他的敬酒,并且回敬。
俞飞却觉得此人无事献殷勤,只怕不单单是为了给新来的房务部经理撑面子,而是另有什么所图。
他端着杯子站起来,走到沈梁伟身边,俯到其耳边,说:“沈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跟我说?”
这句话,如果对其他人说,基本可能被当成是自作多情的神经病。
但是沈梁伟听到这句话从俞飞口中说出,却没有觉得不耐烦,反而用一种很佩服的眼神望着他。
起身,同俞飞干了一杯酒之后,亲自搬过一张椅子放在自己身边,然后说:“俞大师,您请坐。”
俞飞听他叫自己“俞大师”,便晓得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份,如果有所求,大概也就是风水清洁业务方面的事情了。
当下也不客气,便坐下。
其他人在各自嗨着。
沈梁伟对俞飞说:“俞大师,沈某听过您的名号,最近朋友们经常说起。贵公司的入住实在令本店蓬荜生辉,要不是因为太忙,第一天就应该过来与诸位打招呼的。”
俞飞心说,要不是因为有事相求,你可能永远不会主动来打招呼。
虽然知道对方讲的是虚话、客套话,但是俞飞并不戳破,毕竟做了一段时间的生意,他明白,有一些貌似不必要的东西,其实还是有必要的。
只不过他不喜欢,便道:“沈总,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吧。”
沈梁伟点了点头,说:“俞大师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
其实沈梁伟要拜托自己什么事情,俞飞已经基本猜到。
就是因为那栋旧楼拆迁半个月内出了两次人命,酒店领导班子成员大部分认为事情有诡异,沈梁伟听说新雨堂的俞飞这几天住在酒店,又和新来的玉经理是好朋友,所以便找上门来。
——俞飞和新雨堂的已经在济城政商圈子里有了一定名气。
沈梁伟所反映的情况和上午俞飞、玉秋雪在旧楼前听酒店员工讲述的**不离十。
沈梁伟道:“尽管说有困难找警察,但这事儿找警察又没用,只能求助俞大师你们。”
他还说,只要新雨堂肯帮忙,不管成与不成,新雨堂全员这段时期在喜来登酒店产生的所有消费一律免单,事情解决之后还有重谢。
俞飞望了玉秋雪一眼,心说,其实你们酒店内部就有一位高人。
也不知玉秋雪有没有听到俞沈二人的交流,她只是在和鹿灵、司徒超凡聊天喝酒。
俞飞知道她不愿暴露身份,转而对沈梁伟点了点头,说:“沈总,这事儿交给我们吧。”
沈梁伟问:“有什么需要我们这边做的吗?”
俞飞说:“没什么,你们一切照常就好。”
又聊一会儿,沈梁伟提前离开。
之后,饭局也解散了。
由于吃饭被沈梁伟免了单,玉秋雪说要请大家去唱歌。
但是大家都醉得差不多,司徒吵着要去,却连走路都走不稳,被楚楚强行带走。
结果,没唱歌,各回各房休息。
俞飞回到房间,快速冲了个澡,打坐调理一下气息,待酒醒得差不多,便看了看时间,11点多。
嗯,去查探查探那栋诡异旧楼。
叫上鹿灵。
如果是小鬼作祟,那就不用本座出手了,送给小丫头涨经验。
于是,俞飞穿上休闲装,优哉游哉地来到鹿灵房间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咦,没反应?
又敲了敲。
还是没反应。
又敲了敲。
还是没反应。
估计是睡着了吧。
唉,看来只能够自己去了。
尽管跟鬼干仗的经验不少,但是俞飞坚持每次都小心谨慎、全力以赴,毕竟这不是闹着玩儿的,稍微粗心大意,就有可能丢了性命。
所以俞飞表面悠闲,随意而不大意。
眼见快到了那栋楼。
施工队因为出了事故,早早地便停工,否则一般得干到晚上12点。
那位不幸的民工也已经被车拉走,应该要私了。
天色很暗,周围也没有路灯,只能借助远处的高楼灯火视物,环境冷清而模糊。
俞飞调运巫力给自己开了阴眼,夜视能力随之增强,因为可以看到周围气的流动,抬眼一望,果然见到那栋旧楼上有一团黑气,仔细再看,六楼从左边数的第三个窗户中有一个女的,直挺挺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