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李心燃给了俞飞一个深情的拥抱。
高志坚在旁边默默注视着,眼睛里似乎有火焰闪烁。
等到黑豹队的全体人员离开后,俞飞骂了一声“奥槽奥槽奥槽”,搀扶着几乎已经不省人事的赵必超,去餐厅前台拿钥匙,回客房。
李心燃之前跟前台预定的是两间房。
俞飞猜测,一间是给赵必超住,另一间便是给俩人住。
如此一猜,心里更是可惜、遗憾、憋屈。
多好的机会啊!
狗-日的黑豹队!
把赵必超丢进他的房间,帮他脱了衣裤鞋子,塞进被窝,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这才离开回自己的房间。
对于伺候一个酒醉男人,俞飞是很不情愿的,可是没办法,人家帮过自己,又多多少少是因为自己而被灌醉的。
回房之后,俞飞扎扎实实地用“清心蛊”和“祓除蛊”将自己的余酒给解了,再洗个澡,把身上的酒味儿给祛除了。
然后光着身子盘坐在床铺上冥想。
不过努力了几次都进入不了状态,主要是对“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师却不能够跟李心燃过夜”这件事情心怀怨念。
进不了状态就不能强进,顺应心意、顺其自然,这合乎道、合乎修炼的基本原则。
睡是睡不着。
看会儿电视吧,银幕上又充斥着各种雷剧,广告多得要死,索性就不看了。
关了电视用手机看
看《天命蛊师》。
看到激-情章节,看得激动不已,身子发烫、心跳加快,险些把持不住。
俞飞心道,鱼北北这个作者不是好人啊,把情节写得如此暧-昧激-情,简直是要人犯罪嘛!
正在想要不要拿纸巾撸一把的时候,就听到门铃响了。
俞飞一愣,这么晚了,这种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京师,什么人会来找自己啊?
难道是“特殊-服务”?
太好了,她怎么知道本座现在正需要?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本座可从来没有这么玩儿过啊!前世也从没有上过青-楼,进过窑-子。(
奥槽,难道今晚就要破戒?破了这两辈子陈酿的处-男之身?
胡思乱想着,门铃又急促地响了两下。
哟,外面那位比本座还急呢!
俞飞这就穿衣起身,走到门口,问道:“谁呀?”
“先生,需不需要‘********’?”外面说。
果然……咦,这声音怪怪的,但怎么感觉有些子熟悉呢?
从门上的猫眼往外一看,是个女人,低着头,刘海遮着脸,身材不错……
哈,这不是李心燃吗?
她怎么来了?
她这是干啥?
耍本座玩儿吗?
眼珠子一转,俞飞心里有了个想法,不怀好意地一笑,对外面喊道:“不需要了,我已经有了!”
只见猫眼里的李心燃猛然抬起头,露出了她那明艳动人的脸庞,不过,脸庞上却带着怒意,直接抬手拍门,大喝:“喂,死俞飞,你开门,你胆敢背着老娘乱搞,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俞飞那个汗啊,他原本只是想反过来戏耍李心燃一下的,没想到引起她那么大反应。
可别把人给招来了。
俞飞赶紧把门打开。
李心燃怒视着他,然后冲进屋里到处张望。
见啥也没有,便回头问:“你把人藏哪儿啦?”
俞飞说:“什么人,就我自己啊。”
李心燃冷哼了一声:“坏家伙,你敢耍我!”
俞飞说:“是你先耍我的呀!”
李心燃怒目圆睁,说道:“喂,你怎么那么小器,你的报复心怎么那么强?”
俞飞知道,跟女人是不能够讲道理的,因为没用,她们觉得只有她们说的才是道理。这就走上前去,一把搂住她,柔声说:“好啦好啦,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是我不该,你就别生气了,好吗?”
他这一招很管用,不继续辩解,上前紧紧一搂,然后凑到耳边轻柔说话,李心燃的身子立马就有些发软,火气也一时发作不起来,但却还是嘴硬:“不行,我要生气,我就要生气!”
俞飞说:“生气伤身,不好,做人要心胸开阔一点儿嘛……哦,不对,美女要什么心胸,有胸就够了。”
说着,禄山之爪就无声无息地爬上了李心燃高耸的胸脯。
李心燃娇躯一震,立马拿大眼睛瞪着他,说:“你的手……”
俞飞嘿嘿地笑,把手拿开,但却依然抱着她,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们队上放你假了吗?”
李心燃咬牙切齿地说:“没放,警队没人性的!”
俞飞奇道:“那你……”
李心燃说:“我是悄悄跑出来的,翻半墙。”
俞飞道:“啊,你们的看守那么不严格?”
李心燃说:“当然严喽,但是老娘比较厉害,懂啵?”
俞飞说:“懂懂,心燃你已经吊炸天。可是,如果被你的分队长、副总队长发现,你会不会被处分?”
李心燃撇了撇嘴,说:“哼,处分怕个啥?老娘又不是干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如果被发现,韩政委、江总队那里说一声,不会怎么样的。刚才只是不想跟他们闹僵给旁人看笑话才暂时妥协的。”
俞飞又汗,不过他大概知道,李心燃的家里很有权势,犯点儿小错、耍个小性子,黑豹队不敢拿她怎么样,但她已经做的很好了,保持低调,从不自恃背景、端架子、任性妄为,这次要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