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诺苦笑了一下,带着几分羞涩地说:“没什么事儿,亲戚来找罢了。”
俞飞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所说的“亲戚”恐怕就是“大姨妈”吧。
房一诺见他表情呆滞,又害羞又想笑,说了声“再见”,便要离开。
可没走几步,就从牙缝里挤出“嘶”的一声,身体晃悠,摇摇欲坠,要不是俞飞见势不妙,赶忙上前扶住她,她恐怕已经跌倒在地了。
只见房一诺脸色更白、冷汗直流,似乎十分疼痛,不仅挣扎起身的力气全无,就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俞飞问:“你这毛病有多长时间了?”
房一诺艰难地说:“好多年了……”
俞飞说:“你这是习惯性痛经,是病,得治!”